威爾西斯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複雜和驚恐,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着關毅,那模樣就好似是在看一個怪物!
的確,此刻的關毅在所有人的眼睛裡都成了怪物一般的存在,紛紛發出一聲噓聲來。
哪有人會有這麼大力氣?在面對着西洋重劍揮舞過來時,面色不改,並且坦然自若!
這人究竟是有多自信!
老威爾西斯不禁也陷入深深地震驚當中,他知道,自己看的人不會有錯,這位傳聞中的關先生,不知道是一個怎樣的厲害角色,竟然有如此出衆的能力,讓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關先生!千萬別動手!”老威爾西斯一臉激動,這可是象徵着最高榮譽的決鬥!
既然是決鬥,那麼不割下對方的耳朵或者奪走對方的性命,又怎能算是決鬥呢!
威爾西斯不禁一愣,看着眼前的關毅不禁有些悵然若失,因爲目前的關毅讓他實在是太過吃驚,就算是威爾西斯也想不到關毅能對這次決鬥竟然一丁點都不放在心上,甚至還帶着一抹嘲諷。
老威爾西斯也是不敢怠慢,急匆匆地走到臺子上對着關毅充滿了歉意開口說道:“關先生,這次是我犬子不懂事,還請你原諒他。”
關毅眉毛一挑,頓時開口說道:“哦?我記得是你你兒子找上門來,爲什麼要我原諒?並且現在我的心情很是不爽,我倒是想知道威爾西斯先生到底拿什麼補償我才行?”
老威爾西斯聽見關毅這話不禁一陣膽寒,畢竟威爾西斯無禮在先,他甚至根本都沒有鬧清楚關毅的底細就跟關係產生了矛盾。
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一種不可調和的狀態,而關毅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也讓老威爾西斯一陣心驚膽戰,畢竟似關毅這樣等級的人,要是真心與他們爲敵,那結果是不可想象的。
威爾西斯瘋狂地在一旁大笑,甚至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真是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人,竟然擁有如此變態的實力,這讓威爾西斯感受到一陣巨大的落差,曾經的威爾西斯是自我感覺良好,認爲在自己的這圈子裡,自己無疑是最優秀的存在,但現在碰見了關毅,威爾西斯除了產生一種深深地無力感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感受。
老威爾西斯不忍心看着自己兒子被關毅的怒火所傾軋,只得厚着一張老臉走上前去:“關先生,不知道你怎樣才肯原諒我兒子?”
關毅伸無奈的聳了聳肩,繼而攤開手,其中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老威爾西斯頓時開了竅:“剛纔看關先生賭馬的手段,想必關先生也應該很喜歡賽馬吧?我這裡恰好有幾匹頂級賽馬,還希望關先生能親眼去看一看。”
關毅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眼睛裡頓時浮現出一抹興奮來,繼而淡淡地開口說道:“哦?老威爾西斯先生這裡也有馬?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威爾西斯自然明白這是關毅在給自己留着臺階下,因此臉上充滿了笑容,連忙對着關毅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關先生,請!”
關毅自然不會再去理會仍舊站在臺上的威爾西斯,轉過身去時就聽見威爾西斯那瘋狂的嘶吼:“關毅!你給我記住!有朝一日我肯定饒不了你!我肯定饒不了你!”
只看關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即淡淡地開口說道:“如此最好,我等着這一天到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威爾西斯延伸複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他的秉性老威爾西斯是十分了解的,自己的這個兒子幹別的可能是不行,而且身爲乃年輕人,本身就十分莽撞,如此下去,又可能連惹怒了什麼人都不知道。
看着老威爾西斯那一張充滿了諂媚笑容的臉龐,關毅緊跟着他來到賽馬場的一間馬廄裡。
這馬廄裡的賽馬通體雪白,體格雄壯,並且看上去極爲年輕有力,是一匹絕世好馬!
似這樣的賽馬可是價值不菲,有價無市!
即便是如此,老威爾西斯不禁充滿了歉意的開口說道:“真是抱歉,關毅先生,感謝您大人有大量,放過了犬子。”
關毅頓時冷哼了一聲,隨即開口說道:“你兒子實在是太過年輕氣盛,既然是年輕人,還是要懂得收斂的纔是,怎能這樣沒有禮貌?”
老威爾西斯不禁也是老臉一紅,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忙於生意上的事,對威爾西斯疏於管教,以至於纔會有今天的事情產生。
關毅不禁淡淡地開口,看了一眼眼前的老威爾西斯,隨即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這匹賽馬的頭。
賽馬本就性情暴烈,但關毅的氣場卻是強大,即便是這賽馬有脾性,在關毅的面前也溫順的如同一隻貓兒。
看過賽馬之後,關毅很是滿意:“不錯,不錯,不知道這匹馬價值幾何?”
老威爾西斯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笑容來:“關先生,這匹馬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有價無市,就算是我開了價,恐怕也沒有人會買,並且這匹馬血統純正,是一批真正的挪威寒馬,不懼寒冷,更不怕酷熱,因此無論是在什麼時候,它的價最是不能變!”
隨着老威爾西斯開口說完,關毅輕輕地點了點頭。
臉上卻露出一抹難捨難分的神色:“老先生,你這樣做可是讓我很難辦啊,你要是不開個價,這匹馬我怎麼買下?”
老威爾西斯不禁開口說道:“關先生寬宏大量,這匹馬我自然是送給關先生,還希望關先生不要推辭,這是我的一片心意。”
關毅做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模樣:“這樣不太好吧?畢竟這馬價值不菲。”
“寶馬配英雄,我平生最欽佩的就是關先生這種英雄,所以這匹馬配上關先生纔是最完美,我只是喜歡收藏馬,這馬留在我這裡豈不是浪費了?”
關毅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不禁開口說道:“好,既然是老先生的饋贈,那關某就卻之不恭了,只是要飼養好這樣一匹馬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