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宋玉蓮大叫了幾聲,“這個王八蛋,穿的跟鄉巴佬一樣,竟然這麼囂張。”
“喂,裴錦鯉,你在哪裡。”宋玉殊拿着電話再吼。
“在家,打麻將呢?怎麼了?”電話中傳來了一箇中年美婦的聲音。
“我在彭城外環路,五分鐘之內,你在不讓人開車來接,我和小玉蓮節操不保。”宋玉殊喊完,掛完了電話。
一旁的宋玉蓮笑的花枝招展,一想到那邊美婦要暴跳如雷的表情,就越發好笑。
開出去十來裡,韓青魚就倒了回來,在外環路上飆車,除非韓青魚喝多了,否則去幹那傻事?
之所以提出這個看似合理但有沒有任何實際含量的比賽,韓青魚就是爲了讓讓宋家兩大小魔女出現,然而和馬小跳發生衝突。
若是放在任何時候,換做任何一個人,韓青魚都沒有這個把握。
但是今日,馬小跳張狂,做事不留餘地。
宋家兩大小魔女喜歡飆車,這兩點湊到一塊,那可就是天作之合了。
回到酒吧的時候,韓青魚感覺有些累了,昨晚在這裡和幾個青年起開陣,組成一個小型團伙,直接上馬,雖說只有三對,
但那種畫面也足夠衝擊人的視線。
加上一夜吵鬧,又喝了不少的酒,韓青魚想睡會,可是他剛躺下,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二少,這麼着急找我們來幹嘛?”張希成滿面春光,窺視韓暖潔幾年了,從心裡他都希望和這個韓青魚處好關係。
“這怎麼回事啊?”張希成一間包間,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沒啥事,就是喊你們二人過來喝喝酒。”韓青魚打足精神,坐了進來,將二位讓進來之後,接着拿過來三個酒杯。
“不可能沒事,要不然一大早上的,你會這麼着急?加上這些人,被揍得挺慘啊。”張希成說。
“還他媽的大早上呢,這都幾點了。”韓青魚說完補充道,喝完酒再說。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韓青魚倒也爽快,直接開口,“我四妹回來了。”
“什麼時候啊,你小子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張希成趕緊問,身旁的馬遊翅眉頭挑動一下,還是沒有說話。
“打電話多沒誠意,我這不是把你們都叫過來親自跟你們說了嗎?夠不夠哥們?”韓青魚說。
“夠哥們,真他媽的是鐵哥們。”張希成說完指着一旁鼻青臉腫的小弟問道,“二少,這些都是怎麼回事,說出來你擺不平,
換來我。”
“沒你的份了,得罪我的那人現在應該惹上了宋家兩個魔女,你們想想他還能回的來嗎?”韓青魚說完大笑起來。
“這……怎麼連宋家大小魔女都牽扯進來了,這到底啥事啊。"”張希成很是費解。
“鄉巴佬,想泡我姐,就是這麼回事。”韓青魚說。
“草。”張希成忍不住罵了一句,"“幸好來不了,不然我非要打斷他一條腿。”
“又是一條腿?感情我馬小跳要是不留下一條腿在彭城,想走還真難啊。”突兀的聲音響起,馬小跳推門而進。
張希成不知道爲何,瞬間感覺包間的氣氛變了,先不說那些小弟們,饒是韓青魚的臉色都很難看。
一米七多點的個頭,勉強和韓暖潔差不多高,說是鄉巴佬的卻不假,那一身的衣服加在一塊也就二百來塊,在張希成這些有錢
人眼裡這不是鄉巴佬是什麼?
“就是他。”張希成不敢相信。
韓青魚嘴角抽動沒說話,馬小跳走了過來,“二哥,你不地道。”
“你說說你吧,打架打不過我,開車開不過我,現在難道還不服?”馬小跳接着掏出手機,報出了一組號碼。
韓青魚問道,“什麼?”
“我的手機號碼,過了今天,我就當你默認退出了,如果有什麼意見,或者想報復我,隨時可以打這個電話。”馬小跳一本
誠懇的說。
猖狂。從馬小跳的這個舉動,張希成算是看出來了,怪不得一向不可一世的韓青魚都會有膽怯的時候,原來眼前這個傢伙真的
是人不可貌相,典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
不過,張希成從骨子裡還真就沒把馬小跳放在眼中。
這些年,韓青魚爲了得到韓家的家業,一直可以和他走得近,在彭城這一付三分地,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韓青魚想得到家業
,畢業依靠張希成。
如果眼前的這個角色真的危險,韓青魚自然不會火急火燎的把他喊來。
“也許這個鄉巴佬只是功夫好一點。”張希成在心裡這麼想到。
再下一擊猛藥。
馬小跳徑直起身,沒給在場衆人任何的機會,拿起一根棒球棍指着張希成說道,“你不要想要我的一條腿嗎?那好,既然你想
跟我馬小跳過不去,那你就先留下一條腿吧?”
馬小跳此話一出,韓青魚意識到壞事,看到此人的表情,一直不說話的馬遊翅悄悄地拿出手機,給韓暖潔發了一條信息。
“哈哈哈。”張希成笑的很暢快,多少年了?他想不清楚,不過這樣的話似乎他早已經沒有在聽過了。
在彭城這個地方,竟然有人出口要他張希成一條腿,這話要是說出去,相信沒人會相信。
“你的狂妄的卻被你表現的淋漓盡致,之可惜,你沒找對人。”張希成佔據了主場優勢。
“因爲這裡是彭城?”馬小跳問。
“對。”張希成說。
“因爲你是地頭蛇?”馬小跳問。
“對。”張希成還是這麼說。
“因爲在這裡沒人敢,也沒人動過你。”馬小跳又說。
“對。”張希成同樣點了點頭。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或者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那一套對我沒用。”馬小跳說完,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在張希成的瞳孔無
限放大下,狠狠地敲了過去。
啊……一直沉默的幾個女生當場就有些嚇蒙了。
這一棍子要是敲下去,別說這個肇事者,就連她們到時候都逃脫不了干係。
韓青魚目光呆滯,想要阻攔,可惜,馬小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啪……棒球棍的撞擊聲傳來,張希成嚇得臉色都白了。
就在棒球棍快要砸到他頭上的時候,一直不愛說話的馬遊翅突然出手了。
“你想幫他?”馬小跳冷着臉問?
“我是在幫你。”馬遊翅說。
“那就不需要了,如果你不想介入這場風波,我勸你還是到一旁坐着吧。”馬小跳說。
“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馬遊翅問。
“沒有。”馬小跳回答的很是乾脆。
“如果你抱着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那你就想的大錯特錯了。”馬遊翅說。
“他很有來頭?”馬小跳冷笑道。
“大有來頭。”馬遊翅毫不掩飾的說。
“那這樣,我這一棍還必須敲下去了。”馬小跳說。
“但你並不像一個怕事的人。”馬遊翅說。
“既然如此,那你就讓開吧。”馬小跳手中的棒球棍再一次舉起,同時右手出拳,朝着馬遊翅的胸口打去。
馬遊翅反應極快,翻身躍出沙發的同時,一把將驚慌失措的張希成拉了出去,二人很是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馬小跳單腳一踩沙發,直接躍了過去,手中的棒球棍再一次舉了起來。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急速趕來的韓暖潔趕緊喊道。
蓬……
咔嚓一聲脆響。
啊……
伴隨着骨頭的碎裂,張希成的慘叫聲響起,整個包間內,所有人都錯愕了。
韓青魚反應倒是快,拿起電話,衝着裡面就喊,“張爺爺不好了,希成被人敲斷了小腿。”
“青魚。”韓暖潔最先反應過來。
韓青魚不理會,唯恐天下不亂,衝着裡面又將酒吧的地址以及包廂號告訴了對方。
咣噹一聲,馬小跳丟掉手中的棒球棍,又將衆人嚇得半死。
“馬小跳。”韓暖潔衝了過來。
“怎麼了?”馬小跳犯傻。
“你知道他是誰嗎?”韓暖潔微怒。
“知道啊。”馬小跳說。
“那你知道這樣做,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韓暖潔都有些崩潰了,張希成的小腿都被敲斷了,馬小跳竟然還這麼淡定?
“你以爲你是誰啊。”韓暖潔很想補上這麼一句。
“知道啊。”馬小跳依舊無所謂的說道。
“你……”韓暖潔欲言又止。
馬小跳抱着韓暖潔的的肩膀,狠狠地嗅了一口,“媳婦別看,咱先親一個。”
啵……馬小跳根本不理會韓青魚殺人的目光,還有周圍的那些不可思議,狠狠地在韓暖潔的臉上親了一口。
“馬小跳。”韓暖潔大喊,“都這個時候了,你別開玩笑了可以嗎?”
“韓暖潔,過了昨晚,我就是你的男人,作爲媳婦你能大吼大叫?”馬小跳接着又道,“既然你把我拉上了這趟賊船,出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