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商界的那些大佬基本上都被馬小跳安排到了政界的那一桌,畢竟他們再一次纔有共同的語言。
“彭兄弟,這杯酒我敬你,希望從今以後你我就是兄弟,在南宜市咱們不分你我。”酒過三巡,莫任已第一個站了起來,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敬了彭寧一杯。
“莫大哥,你坐下,在這裡,除了小跳外,你們都比我大,按道理是我敬你們纔對。”彭寧同樣站了起來道。
“這是賠罪酒,至於之後的敬酒,咱們喝他十個八個那在說。”莫任已說。
“都這麼說了,彭哥你還有啥好說的,幹了。”馬小跳說。
“那好,我這就不客氣了。”彭寧說完,和莫任已碰了一杯,二人幹了。
“來,小跳,我敬你一個,這杯酒咱兄弟兩個必須喝。”彭寧站着不動,將杯中酒再一次倒滿了。
“喝多了吧,咱倆啥時候不能喝,看你搞得一本正經,老子還不習慣呢,趕緊坐下。”馬小跳開玩笑說。
“不坐下,這杯酒我必須敬你,這杯酒代表的不僅僅是我彭寧,更是我身後逆天幫的這些兄弟。”彭寧說道。
“對,這杯酒應該敬你,小跳這次真的多虧你了。”吳香政也站了起來。
“草,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當時替你找回那個場子的貌似是我吧?”薛金德瞪着眼睛不爽的說道。
“你那點戰鬥力?老子一隻手都能把你擺平了。”吳香政說。
“哈哈,別提這太J8傷人自尊,就說這酒你敬不敬我,不敬我保證小跳也不會喝。”薛金德笑着胡鬧道。
“敬,當然敬。”彭寧說道,“你那菸灰缸砸牙,也他媽的奇葩解氣,來咱們兄弟幾個喝一個,好久不見,尤其是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下,真心不容易。”
“這話說的不矯情,當時看到老吳被打那樣,麻痹的,老子差點哭出來了。”薛金德說。
“你差點,老子壓根就是沒控制住,就衝這個,咱們幾個也得喝。”吳香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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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咱們兄弟不存在誰敬誰,好兄弟,一輩子,來喝。”馬小跳站起來說。
酒杯碰撞,幾個人幹完了。
坐下後,馬小跳衝着老門主說,“老門主,時間不早了,我們把正事辦了吧。”
“你們幾兄弟好好喝喝。”老門主突然笑道,“還稱呼老門主呢?”
“義父。”馬小跳嚴肅道。
“好,我這就宣佈。”老門主高興地站了起來。
馬小跳這一桌同樣都跟着站了起來,見到衆人的目光轉向這邊,馬小跳開口說道,“各位兄弟,打擾十分鐘左右。”
在場的衆人紛紛放下了筷子,因爲馬小跳這句話底氣十足,包括大門口的那些兄弟都聽得一清二楚,紛紛將目光轉向了這邊。
“我馬小跳沒什麼能耐,初來南宜市,遇到了天門老門主,承蒙老門主不嫌棄,願意收我馬小跳爲義子,將天門傳給我,今天借這個機會,不算隆重,但也不算寒酸的簡易舉行個儀式,太矯情的咱也不會,現在讓我義父和大家說幾句,說完我只管敬酒便是。”馬小跳大聲說道。
馬小跳此話一出,周圍一片欣賞讚嘆聲,心中暗自思量這個馬小跳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恐怖,初來乍到就得到了老門主的垂青,不但如此,不浪費一軍一馬,就這麼輕易地得到了天門。
老門主四下環視了一週,這纔開口道,“我天門在南宜市已有幾十年的歷史,作爲一個老幫派,尤其是傳到了我的手中,苦心經營,死死支撐,可是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哪還有我說話的份?於是不管我多強勢,天門都在逐漸的走向了衰落。”
“從幾何時,我打算將天門傳給炎兒就行了,只要不死勉強維持下去也就夠了。這種想法畢竟喪氣了一些,如果天門真發展到了那一步,就算我死了,哪還有老臉去見列祖列宗,就在不久前,通過炎兒的口中,我得知了馬小跳這個人,當時我的雄心壯志再一次被點燃了。”
頓了頓,老門主接着又道,“你們別看馬小跳年齡小,或許長得也不如美男子花小刀那麼逆天,可是他的本事讓我都佩服,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功夫想必你們也都見識過了,那麼你們還知道馬小跳在段時間內給我帶來了多麼大的震撼嗎?”
一個個費解,搖頭,但都仔細的聽着老門主說出口的每一個字。
“半年之前馬小跳單槍匹馬佔領了江宿市,而後利用韓家,又是憑藉一己之力佔領了彭城市,在座的都是各大幫派的老大,那我這次也毫不猶豫的告訴你們,馬小跳之所以來我們南宜市,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一統我們南宜市。”老門主的聲音忽然太高,提到一統南宜市的時候,馬小跳明顯的感覺到在場不少人的臉色都微微起了變化。
說白了,就是搶地盤來了,臉色不變化那纔是沉穩之人,這樣的人才最恐怖,當然在場的還真有,那就是老門主的兒子蕭炎。
當然在微微變色的同時,心中更多的還是震撼,驚訝。
短短一年的時間,馬小跳竟然依靠一己之力佔領了兩個城市,雖然其中不外乎很多難以想象的運氣成分,但這種妖孽般的神話故事,完全可以拍成一部電視劇了。
“三足鼎立之勢,試問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有什麼理由不收馬小跳爲義子,不在他事業的起步期,將天門交給他。”老門主接着又道,“或許有人認爲我這麼做很自私,對不起我的兒子蕭炎,但大家知不知道,這件事情還是蕭炎跟我提起的,他說只有將天門交給了馬小跳,才能將天門發展壯大,真正的走上當年的巔峰,輝煌。”
衆人情願的,不情願的紛紛噼裡啪啦的鼓起了掌。
老門主接着又道,“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下面讓馬小跳給我這個老頭子敬幾杯酒,這孩子比我兒子都小,雖然將來可能走的更高,更遠,但敬幾杯酒也是應該的。”
衆人哈哈大笑,覺得老門主爲人就是和氣,不管在什麼場合下都能爲人不驚,處事不亂,更重要的還是這種心態。
馬小跳端起一杯酒,面色凝重,剛欲跪下,被老門主一手拖住。
“敬酒就可以了,你是人中龍,跪天跪地可以,但是跪我,可就太折我的壽了。”老門主說。
“義父收我爲義子,又將天門傳給我,下跪又算的了什麼?”馬小跳說。
“免了免了,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呢,這酒我喝了。”老門主將馬小跳扶起來結果杯中酒直接喝了起來。
一連三杯酒下肚,衆位的各幫派老大再次鼓起掌來,紛紛讚賞老門主老當益壯。
三杯酒喝完,這件事情也就算告一段落了,兄弟在一起聊聊天,吃吃飯,一個晚上的功夫倒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小跳,如今江宿市也是咱們的地盤,彭城也是咱們的地盤,現在天門老門主又傳給了你,咱們也應該建立自己的組織了吧?”酒桌上,薛金德激動地問道。
“這個在我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之前一統了南宜市,咱們就成立自己的幫派。”馬小跳說。
“現在雖然沒有統一南宜市,起碼咱們也有了自己的地盤不是。”薛金德說。
“那是,既然如此,大家就看看起個什麼樣的名字吧。”馬小跳說。
老門主不說話,畢竟如今已經天門轉給了馬小跳,對於彭寧,吳香政二人來說,同樣有着諸多的不便,現在人多嘴雜,不方便說。
另外兩個人便是曹雲沖和莫任已,若讓他們一時半會的將幫派交出來,那樣可能,所以一時間有些冷場。
薛金德建議道,“小跳,你想個就成,兄弟們都聽你的。”
“那成,我就想個罷了。”馬小跳說。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弄個大氣點的,畢竟咱們將來還要走的更高,更遠呢。”薛金德說。
“那行,我馬小跳三個字似乎都不可取,父母給的名字,有點浮躁了,既然咱們是在南宜市立的根,又是最先收入的天門,不如就叫做無門吧?”馬小跳說。
“吳門,哈,跟我一個姓,那我不是佔了個便宜?”吳香政說。
“我操,還真是。”薛金德說。
馬小跳翻白眼道,“不是你那個吳,老子能那麼俗氣嗎?”
“這個……不是啊。”吳香政尷尬的擡頭,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馬小跳站起來,雙手拍掌再一次將衆人的目光吸引過來,這才接着說道,“我馬小跳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雖稱不上輝煌,但也有了自己的地盤,自己的小弟,江宿,彭城,南宜,本就是三角之勢,初期我就打算一統南宜市之後,創建自己的幫派,雖然目前還沒有達到,不過好在老門主看得起我,將天門讓給我,那從今天開始,屬於我馬小跳的幫派就成立了,就叫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