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猜到呢,剛剛那六個人感覺太強悍了,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拼啊。”裴漢牛說道。
“厲害那又怎麼樣,我們三十人呢,五個對付一個,還是有些把握的。”馬小跳說。
“是呢,大不了我們三個配合默契一點,爭取滅掉二個,呵呵。”納蘭易若笑着說道。
“聽到沒有,漢牛,難道你連一個女孩子都不如?”馬小跳說。
“呵呵,三千多人,淘汰到了三十人,不是我,是太多男的都不如是不是?”裴漢牛說完,憨厚的笑了笑接着又道,“不過納蘭易若真不是一般人,太強悍了,甚至有的時候看到你,我都自慚形穢。”
“也沒什麼,就是小時候一點點磨練過來,很多事情習慣了。”納蘭易若說道。
“習慣了,那你這樣厲害啊,從小到大看樣子需要頂着多少光環啊。”裴漢牛羨慕道。
“那是在別人看來,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一切都是按照家長的設定在走,雖然在你們眼裡看着很厲害,其實在他們眼裡,好了是正常,不好了就要捱罵,各種心酸你們不會懂得。”納蘭易若說。
“怎麼不懂,這和現在的很多小說中介紹的廢柴流都是一樣,一開始這樣,到了現在還這樣,遠不如一鳴驚人的光環亮。”馬小跳說。
“我就是被傳統式教育毒害的那一類,沒什麼好羨慕的。”納蘭易若說道。
“有點悲觀,不過選擇一次,你應該會更加輕鬆樂觀一些,不過還好,現在一切都過去了。”裴漢牛說。
“嗯。”納蘭易若點了點頭。
“我們已經進入一里多地了,前面就是深山處,很有可能碰到他們,你們要集中注意力了。”馬小跳提醒道。
裴漢牛二人的臉色一沉,低着聲音問道,“小跳,我們要不要分開?這樣三個人靠的太近,不會被他們一鍋端了吧?”
“一鍋端,哪有那麼容易,如果真要一鍋端的時候,我怎麼也要拉一個墊背的。”馬小跳說。
“這話倒是不假,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真遇到了,我就是拼了,就要爲你們兩爭取。”裴漢牛說。
“這次我們三個人誰都不能退宿,最後一次考研,必須全額通過。”馬小跳說。
“好,一起加油。”納蘭易若說完,二人跟着馬小跳的步伐繼續前進。
這是一座大山,連綿萬里,東南兩側馬小跳不知道,但是在北側那裡直通天京軍區,可謂是天京城最大的一座山脈。
領着納蘭易若兩個人,馬小跳這一次沒有開啓透視眼鏡,有着天元行訣第四層的真氣輔助,對付六個兵痞,馬小跳自認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三人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層林間,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天色剛剛擦黑,馬小跳便找到了一處藏身的好地方,三個人躲在其中,裴漢牛從揹包中找吃的。
掏了半天,才弄出兩小塊牛肉和壓縮餅乾,馬小跳和納蘭易若眉頭一皺,同樣深受掏揹包,結果和裴漢牛差不多,這次的遊戲不但艱鉅,竟然給他們準備的食物也僅僅夠吃一天的,這要他們如何堅持三天?
“媽的,這樣太過分了吧?兩塊牛肉還這麼小?這點壓縮餅乾夠幹嘛的啊。”裴漢牛鬱悶道。
“這段時間的訓練完全是按照特種兵的標準,如果這次遊戲食物充足,那才叫詭異呢。”納蘭易若說。
“納蘭易若說得對,在真正的戰場上面,沒有準備食物的機會,這一點我倒是挺佩服王教官,平時多流汗,戰場上面才能少流血。”馬小跳說完,將手中的兩塊牛肉收了起來接着道,“裴漢牛上半夜你守夜,先半夜還我來,納蘭易若畢竟是個女孩子。”
“這個沒問題。”裴漢牛說完,吃了一塊牛肉,趁着黑夜,直接順着一根樹枝摸了上去。
“易若你還能堅持不?”裴漢牛走了之後,馬小跳這才問道。
“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呵呵,我的腳歪了一下,不然的話肯定沒問題。”納蘭易若說。
“我是個中醫,你不建議的話,我幫你看看吧。”馬小跳說。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納蘭易若高興道。
“不過我可能要針治,會疼的呢。”馬小跳說。
“會疼我也不怕。”納蘭易若說完,朝着馬小跳這邊靠近了一些。
雖說經歷了這麼多天的軍營生活,不過納蘭易若極其的注重衛生,奔跑了一天,身上只有淡淡的香味。
這種香味不同於茉莉花香,久經花場的馬小跳一下子就判斷出這是少女香。
狠狠地嗅了一口,黑暗中,馬小跳盯着納蘭易若看了兩眼開口道,“易若,你從小就很強悍,這些年一直都是多方面的全才吧?”
納蘭易若一愣,不知道馬小跳爲什麼問這個,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那像你這麼優秀,有人追過你嗎?或者說談過戀愛嗎?”馬小跳問。
“你覺得呢?”納蘭易若反問。
“應該沒有吧。”馬小跳否定道,“不過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有什麼區別呢?”納蘭易若問。
“這是男人的通病啊。”馬小跳接着說,“咱是個俗人,自然也免不了。”
“切,你還是個俗人,在火車上面的,你裝的倒是挺像。”納蘭易若第一次翻了翻白眼不屑道。
“哈哈,扮豬吃老虎,現在不都這麼玩嗎?當然了,你別緊張,那時候我沒看到你的臉,真沒有吸引你的意思。”馬小跳說。
“吸引了又能怎麼樣?”納蘭易若玩味的說道。
“那倒是按照之前的性格,憑咱這長相吸引了估計也沒用。”馬小跳說。
“倒是有自知自明。”納蘭易若很是直接道。
“那現在呢?”馬小跳突然問道。
“現在什麼?”納蘭易若裝傻。
“能不能吸引到了。”馬小跳此話一出,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二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心跳聲同樣異常的明顯,馬小跳伸出手,將納蘭易若的小手抓在了手心,探出右手,再其手心花了一個心形。
酥麻感立刻將納蘭易若包圍起來,從小到大,無數個男孩子追求過她,追求的方式也是層出不窮,然而她一直都是安靜的對待。
這種安靜的方式很特別,均是微笑,不拒絕,不答應。
但饒是這般,也從來都沒有一個男孩子和她靠的這麼近,還緊握着她的小手。
咱可不光光是表面上面這麼簡單哦,雖說你也很有底子,但咱還是有着絕對的自信啊。馬小跳朝着納蘭易若吹着氣,氣波噴在納蘭易若的臉上,頓時讓這個一向都極其要強的女孩子臉色發燙起來。
納蘭易若不說話,任由馬小跳這麼挑逗着,內心在糾結,糾結,雖然她內心對於馬小跳也是認可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她的家族就能接受馬小跳。
不管馬小跳的身手怎麼樣,只要將來無法坐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們就不會有結果。
正因爲這一點,才讓納蘭易若到現在都沒有談過一個男朋友,在很多情況下,她沒有資格去談情說愛,政治背景下的婚姻,一切都是父母做主。
“當然我也沒有誇大,或者吹牛的意思,我知道現在的我還有可能達不到你的要求,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滿意,讓你們家人滿意。”馬小跳說完,靠近了一些,剛想在納蘭易若的臉上親一口,卻被後者猛地推開了。
“小跳。”馬小跳順勢向後一倒,情急之下的納蘭易若失聲喊道。
“傻丫頭,我會那麼容易受傷嗎?”在納蘭易若失聲喊叫的同時,馬小跳一把攔住了前者的腰身,微微用力,納蘭易若整個人壓在了馬小跳的身上。
“閉上眼睛。”馬小跳說。
這一次納蘭易若沒有在抗拒,黑暗中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當馬小跳再一次靠上來的時候,納蘭易若再一次抗拒,可惜她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
馬小跳親吻着納蘭易若的脣,雙手在腰間來回的摩擦,異樣的感覺瞬間讓納蘭易若有些失神,過了好大一會,這丫頭才緩過神來,輕咬着馬小跳的舌頭,不準某人做壞。
“小跳,有人。”裴漢牛突然喊了一聲。
馬小跳身子一翻,直接將納蘭易若推了起來,與此同時,握槍衝着納蘭易若說道,“你就在下面呆着。”
話音剛落,裴漢牛開槍的同時,嗷的一聲慘叫,直接跌落下來。
馬小跳身子一轉,直接抱住了裴漢牛,剛想詢問什麼,突然從裴漢牛的身上流出了血。
“小跳,我的小腹。”裴漢牛微弱的說道。
“這……怎麼回事?”馬小跳臉色一變,心中駭然起來,不是遊戲嗎?怎麼裴漢牛會中了一槍?鮮血流淌,這是真的。
大驚之下,馬小跳來不及細想,手中銀針一番,將裴漢牛一翻,直接插到了小腹流血處。
裴漢牛的受傷處離心臟僅僅只有一毫米不到,這一槍很明顯就是奔着裴漢牛的心臟來的。
“小跳,我不想死。”裴漢牛臉上的冷汗涔涔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