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牛。”見到裴漢牛受傷,身手很一般的楊青帝,抓起身旁的一把砍刀同樣衝了過去。
二兄弟並肩作戰,手中的砍刀連連砍出,眨眼的功夫三十多人,能站着的已經只有二三個了。
“殺……”裴漢牛殺紅了眼,大叫一聲,直接衝了過去。
手起刀落,兩個大漢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徑直倒了下去。
“呼呼……”裴漢牛將手中的砍刀一丟,雙腿一軟,徑直跪了下去,口中大口大口的揣着粗氣。
“漢牛。”楊青帝喊了一聲,直接衝了過來。
“我……我沒事,就是太累了。”裴漢牛氣喘吁吁的說道。
“青帝,把他扶過來,我幫他止血。”馬小跳說。
楊青帝扶着裴漢牛來到了馬小跳的近前,後者將其止血後交代道,“你們兩個最近也不要外出了,以免在發生意外。”
“嗯。”楊青帝二人點了點頭。
馬小跳拿出手機,撥打給蕭商華。
“商華,你在哪呢?”馬小跳問。
“姐夫,我和姐姐在逛街呢,你過來嗎?”蕭商華問。
“不要逛街了,打的,讓人給你送到天京大學後面的小樹林,替我辦點事,對了,你姐就不要帶過來了。”馬小跳交代道。
“好,我這就過去。”蕭商華掛了電話,打了一輛出租車,很快來到了天京大學的小樹林。
等蕭商華找到馬小跳的時候,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驚駭了。
三十多個大漢,躺在了地上,腿短胳膊折,痛叫着,哀嚎着。
“姐夫,這到底怎麼回事啊。”蕭商華臉色大變的問道。
“別管什麼事情了,這個人最近你幫我照顧着,直到他康復爲止。”馬小跳指着楊勝武說道。
咕嚕……蕭商華喉結聳動,駭然的問道,“姐夫,這人……怎麼這個樣子。”
“別問了,幫我照顧着就行了。”馬小跳揮了揮手說道。
“好的,姐夫,等他康復了我再去南宜市嗎?”蕭商華問道。
“到時候再說吧,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馬小跳說。
“那行,放心吧姐夫,交給我就好了。”蕭商華保證道。
“青帝,漢牛,你們幫着商華將楊勝武帶回去,回頭直接去宿舍就好了。”馬小跳安排道。
“青帝你跟着這位小弟去就行了,小跳我跟着你。”裴漢牛說。
“這次的對手到現在我都沒查出來是誰,隱藏的太深了,而且從他派來的高手看,似乎此人還不簡單,你應付不了,你還是留下來保護他們幾個。”馬小跳說。
想到馬小跳的身手,裴漢牛隻好說道,“那行,我們這就走吧。”
三個人擡着楊勝武,朝着天京大學北側的小區走去,馬小跳給了三人十萬塊,讓他們另外租間房子。
等到三人離開後,馬小跳靠在了大樹上面休養生息,同時通過透視眼鏡再一次鎖定,可惜這次的對手確實太過於狡猾,一時半會,竟然連透視眼鏡都無法捕捉到對方的信息。
蓬……憤怒的馬小跳一拳砸在了大樹上面,環抱粗的大樹立刻被其拳頭穿透。
“不管你是誰?惹到我馬小跳,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馬小跳暴吼一聲站起來朝着住所走去。
“小跳,你……”來到小區住所的時候,李詩舞剛剛打開門,整個人就有些嚇懵了。
“遇到了一羣人,不過好在沒死人,我先去洗洗澡。”馬小跳說。
“小跳,到底怎麼回事,不會出事吧?”李詩舞臉色蒼白的說道。
“放心吧,不會出事的。”馬小跳說完,徑直走向了浴室。
楊勝武出事,馬小跳在小樹林救治的同一瞬間,樑靜雯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美女,你有個哥哥叫做樑超也對吧?”電話中傳來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是,怎麼你找他有事?”樑靜雯問道。
“對,是找他有事,不過他已經在我身邊了,如果你不想他有事的話,出了校門,左前方有個小巷子,直接過了就可以了,到了之後你就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了。”對方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綁架了我哥哥?”樑靜雯臉色一變追問道。
“綁架?呵呵,你哥哥還不配,我想見的是你,來吧。”對方繼續說道,“如果還想見到你哥哥,那就單獨一個人過來,忘記告訴你了,我的背景很大,你想報警,絕對是癡心妄想。”
“好,好,我不報警,我一個人過去,只要你不要對付我哥哥。”樑靜雯說道。
“放心,只要你來了,你的哥哥就是安全的。”說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樑靜雯臉色蒼白的同時,直接撥打了樑超也的電話,果然對面傳來了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生怕樑超也出現什麼事故,樑靜雯再也不理會其他,衝出教室直接朝着對方所說的小巷子奔去。
進入小巷子之後,樑靜雯一直跑,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終於響了起來。
樑靜雯頓住身子,剛掏出手機,還沒來得及看信息呢,突然從身後出現一個身影,一身黑衣,帶着黑帽,只露出兩個眼睛,手上帶着白手套,一手摟住樑靜雯,右手瞬間捂住了她的嘴巴。
嗚嗚……樑靜雯雙腿蹬地,只可惜黑衣人的力氣太大,樑靜雯根本動彈不得。
黑衣人拖着樑靜雯,過了兩道巷子,直接拉近了一間小的出租屋,出租屋僅有十來平米大小,屋內陰暗潮溼,除了一張椅子,門邊有個箱子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蓬……黑衣人出拳直接擊打在樑靜雯的後腦,樑靜雯當即眼前一黑,暈了過來。
黑衣人從門邊的箱子裡面拿出繩索,將其綁好後,出門打了一盆冷水,這才走了過來。
將冷水潑打在樑靜雯的臉上,冷水的洗禮頓時讓這她醒了過來。
“你……你是什麼人?”樑靜雯出口問道,這時候大聲喊叫,絕對沒有用,不然的話,黑衣人不可能不封住她的嘴。
“我是什麼人不要緊,要緊的是你是什麼人?”黑衣人蹲在了樑靜雯的身邊,聲音有些陰沉的說道。
“我哥哥呢?”樑靜雯問道。
“你哥哥在操場上面打球呢,他很安全。”黑衣人說。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爲什麼要綁着我。”樑靜雯問道。
“我要一點點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黑衣人說完,從身後的小箱子一樣樣將工具拿了出來。
針,指甲鉗,匕首,剪刀,還有一些化學上面用到的一些酸鹼流水。
樑靜雯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像是個娘們繡花一樣,慢條斯理的從箱子中一樣樣的掏出這些功夫,饒是她的倔勁再大,臉色也是微微起了變化。
“你……你是什麼人,你到底想要幹嘛?”樑靜雯聲音不大,故作沉穩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黑衣人說完,將面前的工具整理了一番接着又道,“待會我會好好地伺候你,比如說,把這個針一下一下的扎到你的手指甲,比如說扎過之後,在用這個指甲鉗一下一下將你的指甲拔掉。”
搖了搖手中的剪刀,黑衣人接着又道,“還有這個,可是好東西,一會把你身上的毛全部剃光,我在用針一點點的給你紋身,你喜歡玫瑰呢?還是喜歡百合,呵呵,我這個人多才多藝,基本上什麼都能紋的出來。”
變態。
這是一個心理扭曲極其變態的傢伙。
到了這一刻,聽着黑衣人如數家珍般的說出接下來他的動作,樑靜雯腦袋嗡嗡的同時,快速的運轉,希望能找出一個逃脫出去的辦法。
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從他們的動作,語氣,還有種種虐待方法,樑靜雯都已經確定了這些,只是她現在一個弱女子,又被綁着,想要逃脫如何可能?
“你到底是什麼人?受了什麼刺激,我們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樑靜雯只能通過聊天的方式,一點點掏出黑衣人的話,希望能夠自救。
“我會告訴你的,不要急,慢慢來。”黑衣人說完,伸出雙手抱住了樑靜雯的左腳,後者一統亂踢,只可惜椅子是固定的,加上黑衣人力氣太大,她的掙扎一切都是無勞。
黑衣人將樑靜雯的鞋子脫掉,靠近了一些,細細的吻了一口,這才說道,“現在我們就從腳開始吧。”
黑衣人話音剛落,手中的細針進入了樑靜雯的腳趾蓋。
十指連心,腳趾又何嘗不是呢?
鑽心的疼痛,瞬間讓樑靜雯額頭的;冷汗涔涔的流了下來,只是這個倔強的風騷女,竟然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哦~~黑衣人見狀,口中發出了一絲疑問,當即說道,“好,好,很久沒碰到這麼個性的女孩了,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到底是你能堅持,還是我的花樣多。”
唔……樑靜雯緊咬牙齒,身子劇烈顫抖的同時,整個臉色完全變得鐵青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樑靜雯不知道眩暈了多少次,黑衣人這纔再一次將冷水將她潑醒。
“的卻讓我刮目相看,你不愧是馬小跳的女人,哈哈,只是我不服氣,我不會服氣。”黑衣人衝着樑靜雯突然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