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果你在這樣的話,我就喊人了。”服務員臉色微變道。
“喊人?草,老子是光頭黨的,知道不?只要我一個電話,砸了你們的店。”裴漢牛叫嚷道,說完硬是摟着一個小妹朝着包間走去。
馬小跳和楊青帝隨後跟上,不得不說,這個裴漢牛演其彪雄大漢來,還真有那麼幾分氣勢。
深冬帶着二十來個青年趕到KTV的時候,直接衝到了前臺問道,“剛剛惹事的那幫小子呢?”
“深冬哥,他們好像是光頭黨的。”服務員說道。
“光頭黨?媽的,光頭黨的敢來我們場子玩?”深冬有些不相信的問。
“是幾個生面孔,應該是剛剛加入光頭黨的吧。”服務員猜測道。
“草,怪不得媽的這麼囂張,原來不知道這裡是我們青年幫的場子,既然他們趕來惹事,兄弟們給我丟出去。”深冬說完,帶着二十來個青年衝上了包間。
蓬的一聲悶響,深冬踹開了大門,衝着包間嚷嚷道,“草,哪幾個是光頭黨的,敢來這裡搗亂。”
“*的,老子是光頭黨的,知道我們還敢踹門,兄弟們抄傢伙。”裴漢牛一聲叫嚷,馬小跳身子一閃,直接衝了過去,抓住深冬的頭髮一個後撤,蓬的一聲將膝蓋頂在腦門上面。
雙手猛地一用力,將深冬的身子直接砸了出去,馬小跳衝着身後的楊青帝說道,“快走,他們人多,回去告訴九哥。”
目的已經達到,裴漢牛和楊青帝自然不會羅嗦,跟在馬小跳身後,二人一拳一腳,直接將衆人幹翻之後,衝出了青年幫的地盤,身子一閃,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小跳,這招行不?到時候青年幫要是對付上光頭黨,我們怎麼辦?”在大街的某一處,馬小跳三兄弟坐在了茶館中,思考了片刻,楊青帝問道。
“你是個做生意的頭腦,對於道上的事情還是瞭解甚少,道上大多數老大講究的都是一個面子,我們雖然鬧得不大,但對於青年幫來說這個面子他們必須找回。”馬小跳分析道。
“小跳,你這句話說的不假,再者說了,弱肉強食的現實,青年幫本身和光頭黨就有摩擦,哪怕這次青年幫知道不是光頭黨做的,那他們也會找上茬。”裴漢牛說。
“只有青年幫找上茬,那光頭黨肯定架不住,我們之前砸了他們的場子,讓他們知道了我們的實力,隨後光頭黨肯定會千方百計的找我們,那光頭黨的地盤不就成我們的了?”楊青帝驚呼道。
“草,你這生意頭腦,到現在才轉過來啊,老子真是看不起你。”裴漢牛白了一眼不屑道。
“你估計也是我說出來之後才懂得吧?”楊青帝朝着馬小跳豎起了大拇指,“小跳,高,實在是高。”
“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我和漢牛了,你現在也去忠誠公司吧,我把你放在那邊,你要知道我的用心,將來整個京城可能都要你撐起來。”馬小跳說。
有些木納的點了點頭,楊青帝說道,“小跳你放心吧,我需要的就是一個平臺,只要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不會比別人做得差。”
“那行,反正這大學生活也夠無聊的,從明天開始你就去忠誠集團報道,會有人帶你的。”馬小跳交代道。
“行,我明天就過去。”楊青帝說完補充道,“那個總監職位是吧,這個……我得買幾身西服撐下場面。”
“行,那你和漢牛去吧,我去接人。”馬小跳說完朝着火車站的方向走去。
到了火車站之後,遠遠地看到血玫瑰帶着十來個絕殺組成員出現在火車站門口。
快步走了過去,看到馬小跳過來,包括血玫瑰在內恭敬地喊了一聲門主。
“來的夠快,住處暫時還沒安排過,附近有些三星級酒店,先住兩天。”馬小跳說。
“門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着急將我們調回來。”血玫瑰問道。
“以被不時之需。”馬小跳掃視了一眼衆人接着問道,“其他人呢?”
“他們乘坐汽車過來,應該也快到了。”血玫瑰說。
“那行,你們跟着我走吧,先安排好了再說。”馬小跳將一行人帶到了天京大學附近的一家三星級酒店,安排好了之後,陳亞,陳晨等人也到了。
“都來了,路上辛苦了。”馬小跳拍着陳亞幾個人的肩膀說道。
“這點路算什麼,剛好我們也沒來過京城,就當過來玩玩了。”陳晨說。
“你們兩個進步不少,看樣子這段時間沒少下功夫啊。”馬小跳看着二人說道。
“一個打十個沒問題吧。”陳晨笑着說。
“我要的不是你們有多能打,既然是兄弟,走上這條路子就要回自保才行。”馬小跳說。
“我們知道。”陳亞點頭道。
“走,出去吃飯,你們做了一天的車子也都累了吧。”馬小跳說完,帶着陳亞二人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賓館門口的時候,又給血玫瑰打去一個電話,當即馬小跳帶着絕殺組五十多位成員,朝着附近的五星級酒店走去。
五十多位成員,除了陳晨有些輕佻外,各個臉上寒霜覆蓋,殺氣逼人。
一行人剛剛走到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突然從斜刺裡衝出來十幾個大漢,大漢們提着砍刀,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雙方人馬距離不到二十米的時候,那些大漢全部止住了步子,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馬小跳身後的五十個絕殺組成員,身子一抖,似乎被那股子殺氣嚇到了。
“你們是鍾經理喊來的吧,今天我沒心情跟你們羣毆,回去告訴鍾經理,我很好會去醫院看他的。”馬小跳看着十來個大漢說道。
“好……好。”帶頭大漢恐懼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門主,這些是什麼人?幹嘛不殺了他們。”血玫瑰冷冷的說道。
“自家兄弟,他們的總部將會是我們的落腳點,你說說我會殺了他們嗎?”馬小跳笑着說道,心情大好的進了五星級酒店。
十來個大漢提着砍刀憋屈的走到了拐角,光頭黨三哥正在那裡等着。
“怎麼樣?辦妥了嗎?”三哥問道。
“三哥,不好,鍾經理讓我們對付的那個小子就是白天去我們總部鬧事的那個人啊。”有小弟說。
三哥手中的煙一抖,小聲道,“你說什麼?是白天鬧事的那個身手恐怖的傢伙。”
“是他,千真萬確,兄弟們都看到了啊。”小弟接着哭喪道,“而且那小子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四五十人,各個身上帶着殺氣,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太邪門了。”
“放屁,草,哪有這種人,再者說了,就算有,憑那小子只是個學生,能找到類似於殺手一般的高手嗎?”三哥鬱悶道。
“是啊,三哥,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吧。”小弟說完,三哥不在理會,側着身子走了過去。
三哥拐個彎,剛好只對着五星級酒店的大門,這時候最後十來個絕殺組的成員剛剛邁進去。
三哥身子一抖,喉嚨聳動間,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跟着金九混到今天這個位子,三哥也算是見多識廣,雖然小弟們描述的不是很正確,但也差不多,馬小跳帶來的這幾十人,的卻身上透漏着一股殺氣。
這羣人就像是一些汪洋大盜,手上有着命案,走到哪裡都能讓人不寒而慄。
“三哥。”小弟在身後喊,三哥身子一動不動,直直的盯着五星級酒店,似乎在想些什麼。
“三哥。”小弟又喊了一聲,三哥一愣,這纔回頭說道,“回金九漫步,我找九爺說點事。”
五星級酒店的包間內,馬小跳點了不少菜,這五十多人都是無門的暗器,絕殺組,所謂絕殺一出,誰與爭鋒?
“血玫瑰,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馬小跳站起來說道。
“門主你太客氣了,身爲無門的人,這些都是血玫瑰應該做的。”血玫瑰趕緊站起來說道,見到二人如此,在桌子上面的其他人紛紛站了起來。
“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京城這片地,我是肯定要吃下來的,將來能不能將無門擴展過來,就看在座的兄弟賣不賣力了,來,我先代替無門先敬你們一個。”馬小跳說完,將杯中酒喝完。
在座的包間十多個人,同樣將杯中酒幹完。
包間門突然被人打開,馬小跳放下酒杯,衆人的目光齊齊的看了過去。
來人竟然是司馬朝陽,當然這一點也是馬小跳沒有想到的。
“馬門主,真是好雅興,竟然在這地方舉辦接風儀式。”司馬朝陽端起桌子上面的一杯酒品了品這才說道。
“原來是司馬兄弟,來了也不說一聲,做,我們喝一個。”馬小跳心中暗驚,沒想到絕殺組的成員剛剛過來,司馬朝陽就找上了門,顯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
“喝一個,就不必了,馬門主,能借一步說話嗎?”司馬朝陽說道。
“司馬兄弟,既然來了,何必這麼客氣,說話什麼時候不能說?”馬小跳推搪道,言語之中雖顯客氣,不過很明顯,對於被監視一事同樣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