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些清香的味道。”蕭思銳對這種清香的味道好香沒有多大的抵抗之力,喝着喝着便是上了癮,再次品味了一些。
“別喝了。”馬小跳立刻制止了蕭思銳。
“這東西看上去很噁心,可是味道上很好喝,很適合我的口味。”蕭思銳不聽馬小跳的勸阻,還想再喝。
“這水有毒。”馬小跳淡淡的說道。
“啊?”蕭思銳再次驚呼道:“不是解藥嗎?”
蕭思銳被馬小跳搞的稀裡糊塗的,怎麼一會讓自己多喝,一會又不讓自己喝,這真是相當的鬱悶呢。
“喝一些解毒,但是喝多了就中了茶水之中的毒藥了。”馬小跳說道:“有一個成語就是物極必反,其實就是這麼個意思。”
“毒這玩意,真難理解。”蕭思銳將毒茶放在了桌子上面,喉嚨滾動了一番,才說道。
“是的,這房間裡面的每一種東西,摸的多了,喝的多了,甚至看的多了,都可能中毒,你要小心點呢。”馬小跳道。
“真可怕。”蕭思銳拍了拍胸口,說道。
“馬神醫說看的多了也會中毒?我這房間裡面可沒有這種東西吧?”巫醫笑道。
“巫醫這是在考驗我吧?”馬小跳當然看出巫醫的表情,不禁啞然失笑道。
“怎麼會,我只是一名巫醫,而你是神醫,我怎麼敢在你面前班門弄斧?”巫醫想了想,打趣的說道。
“巫醫太自謙了,我哪裡配得上神醫的名字。”馬小跳說道。
“先別說這些,你說我房間裡有看了就能中毒的東西,那是什麼呢?”巫醫還是比較好奇這些東西。
“香火、空氣是聞了中毒,但凡能觸碰的東西,都是需要碰了才能中毒,而這看的東西,其實也在空氣之中。”馬小跳打量了一下房間四周,說道。
“爲何這麼說?”巫醫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並且馬小跳說的話也是非常在理準確。
“空氣之中包含了一些浮動物質,人類的死皮,毛髮,和一些漂浮細菌之上都攜帶着一些毒素。”馬小跳打開透視眼掃描了一番道:“雖然眼睛有視網膜保護,可是這些浮動毒藥,一旦進去眼睛,用手撮合的話,很可能直接中毒。”
“馬神醫果然慧眼識珠。”巫醫嘆息道:“只不過,你說的好像並不全面吧?”
“當然,你的種植的這些花草,看上去讓人暈眩,好像也是一種毒藥吧?”馬小跳看着陽臺上的花草,不敢肯定的說道,因爲他還真沒有遇到過這麼神奇的花草。
“我栽培種植的花草,你都能看出來,辛澤師弟可真是遇到一個神人呢。”巫醫呵呵一笑,道。
“那個人,是你的徒弟嘛?”馬小跳看着牆壁上掛着一幅字畫,正是首席軍師的照片,好奇的問道。
“他不是我的徒弟,只是幫我收集了一些毒藥,毒草和毒蟲,我指點了他一些用毒知識而已。”巫醫撇了一眼照片說道:“當時看他是個用毒的好料子,就和他合影留念了,不過據說,被馬神醫給作死了吧?”
“這方面的事情,你也瞭解?”馬小跳笑了笑,說道。
“我還知道,你現在就和天京四少有些戰鬥。”巫醫說道。
“巫醫真是博古爍今呢。”馬小跳眼睛微微眯起,沒想到巫醫居然知道那麼多的事情,本來以爲他只是一個呆在房間裡面煉製毒藥的神經病之人。
“上午的時候他們來找過我,讓我幫助他們對付你。”巫醫淡淡的笑道:“不知道,你們今天來這裡是爲了什麼?”
“沒想到王子也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呀,居然想找你來對付我,不知道你是否答應了?”馬小跳問道。
“他進門之後直接中毒,被我救好之後,直接送走了。”巫醫說道:“和馬神醫相比,王子的實力更顯得弱小。”
“他沒有那麼簡單,並且他的手下也有用毒的高手,還有用暗器的高手。”馬小跳嘆息道。
“不錯,那些用毒和用暗器的高手,曾經都和我對招,我已經將他們全部打敗,並且對我馬首是瞻,只是他們對毒一詞,瞭解的太過淺淺了,根本不配做我的跟班。”巫醫很狂傲的說道。
“看來巫醫對自己的巫術很有自信呢。”馬小跳想了想說道。
“在天京市裡能超過我的人屈指可數。”巫醫伸出手指說道。辛澤也站起來說道:“我師兄是一個天才,曾經在苗疆的時候就是毒遍天下無敵手,當時在苗疆因爲用毒過量,導致瘟疫產生,因此纔來到了天京發展。”
“我只恨當時那瘟疫我沒能徹底的消除掉,不然的話,我倒是可以用這瘟疫,毒遍天下。”巫醫嘆了口氣道:“至今,我還保留着瘟疫的樣本,認真的專研着,只希望有一天能將其研究出來。”
“你一定能研究出來的。”馬小跳說道。
“稱馬神醫吉言了。”巫醫呵呵一笑,道:“如果馬神醫是想和王子一般請我幫助你,還是請回吧,我還要加快煉製毒藥。”
“我就是想讓你幫我做事情,和辛澤醫生聯手,爲我打造專門爲無門服務的醫療小組。”馬小跳見自己還沒有開口說來此的目的,巫醫就有送客之意,絲毫沒有退讓說道。
“馬神醫倒是挺乾脆。”巫醫輕聲說道:“我醫術超羣,不會給任何人當牛做馬的,你還是請便吧。”
“不需要你爲我當牛做馬,你只是負責治療病人,即可。”馬小跳淡淡的說道。
“雖然你見識頗多,膽識不俗,可用毒方面你卻是不如與我,現在的你,請不動我,等以後有超越我的本錢時,再來吧。”巫醫擺手送客。
“又沒有筆試過,怎麼知道我不如你?”馬小跳問道。
“這天京幾乎沒有人在用毒上面超越過我,即使是你,也未必。”巫醫很自信。
“那麼我們不妨試驗一下?”馬小跳建議道。
“怎麼試驗,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不賭爲好,毒這東西,沾到人身可是必死無疑呀。”巫醫搖頭道。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斗膽一試。”馬小跳說道:“如果我贏了,你爲我辦事,並且我可以交給你一些用毒的知識,倘若我敗了,就讓我自取滅亡,甚至爲你使用。”
“馬神醫,大話可不要說,我的毒可都是無色無味,觸之則死的。”巫醫道。
“小跳,我師兄的毒真是厲害,你要是不懂用毒,千萬不要勉強。”辛澤說道:“我知道你尋常醫術上造詣很高,可是用毒方便,應該不是我師兄的對手,要不,我們回去吧。”
“我不怕死,咱們比劃兩招吧。”馬小跳直接否定了辛澤的話語,既然來了哪有回去的道理,沉吟了片刻,纔對着巫醫說道。
“那我們就比劃一二吧。”巫醫站起身子說道:“我施毒你解毒如何?”
“再好不過。”馬小跳笑道。
巫醫家裡面毒蟲諸多,並且很多小白鼠用來試驗的,這次的比試直接就是用小白鼠,巫醫準備好了一些器具和毒藥,拿着小白鼠餵了毒藥。
小白鼠直接四肢抽搐,顯然巫醫一出手就用了很大的藥量,馬小跳戴上了手套,看着小白鼠的病症,隨後在口袋裡拿出了準備好的解藥,餵給了小白鼠,小白鼠立刻就變的活蹦亂跳起來。
巫醫看着馬小跳一出手就將小白鼠的病症解除,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的變化,好像這些事情都在意料之中,如果馬小跳沒有一點點的本事,那麼絕對不可能和自己叫板的。
隨後巫醫直接再次取來了毒藥噴灑在小白鼠的身上,這時小白鼠不斷的撞着籠子,身上都被撞出了鮮血,好像是奇癢無比,看的都讓人替他着急。
馬小跳真沒有準備這些藥材,可是在臨來的時候,對一些關於用毒方面的書籍也是從透視眼裡面取出來看了一番,對小白鼠的病症也是非常的瞭解,在巫醫那裡拿來了一些藥物,直接揮灑在了小白鼠的身上,可是小白鼠並沒有好轉,這讓馬小跳有些鬱悶。
“呵呵,馬神醫素手無策了吧?”巫醫看着小白鼠,乾笑了兩聲道:“要是沒有解救之法,還是請回吧。”
“慢着。”馬小跳看了一番之後,纔看到這個小白鼠的身上並非一種毒藥,而是好幾種毒藥聯合在了一起,時間緊迫,如果有一種毒素蔓延,那麼小白鼠就會死亡,馬小跳手掌一翻,開始對這些毒藥選擇歸類,直到將所有的藥物都準備妥當之後,才揮灑在了小白鼠的身上。
小白鼠的不在撞擊鐵籠,而鮮血卻不斷的流出,馬小跳眼睛一眯,直接取來了殺菌消毒的藥水倒在小白鼠的身上,鮮血立刻就被止住了。
“沒想到馬神醫還是性情中人。”巫醫以爲馬小跳只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沒想到他解毒之後,還幫着小白鼠止血,這一步讓巫醫不禁點頭道:“可是接下來沒有那麼簡單了,我不會在使用這麼簡單的毒藥了。”
巫醫手中開始運作起來,手法極快,並且手中捏着數十顆顏色不同的毒藥,快速的向着十幾只小白鼠的嘴巴里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