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尚坤本來想阻止冬日尼亞的,可是卻發現朱莉莎身子陡然衝了過去,一把將他的手給抓住了,纖細的手腕上面青筋暴起,眉頭一簇,失聲道:“這個人還不能殺。”
朱莉莎本來是想殺掉馬小跳的,可是看到他有了危險,心中卻升起了一抹擔心,腦海中浮現的也是曾經在古墓裡面和他發生的特別奇葩的一幕。
“嗯?”冬日尼亞眼睛一眯,輕聲說道:“朱莉莎你忘了我們之前的協議?你是來幫我要債的,而不是阻礙我的。”
“這個人,你不能殺。”朱莉莎異常冷酷的說道。
胡尚坤和蛇君也是蹙眉不已,這朱莉莎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轉性一般的去幫助對手?他們都被矇在鼓裡,猜不到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我怎麼就不能殺了?難道你還和這混小子有一腿?”冬日尼亞調笑着說着,不得不說這美利堅合衆國和俄羅斯的白種人都喜歡開這種關於性方面的玩笑。
“我要親手殺了這人。”朱莉莎聽到一腿這倆個字眼的時候,心中猛然一跳,都是這該死的馬小跳,讓他日思夜想,同時也讓他又憎又恨的,在自己的貞潔被奪走的那一刻,心中還是燃起了各種殺機,想親手做掉馬小跳。
“你親手殺了他?”冬日尼亞有些好奇,剛纔還拒絕這次的擊殺呢,現在忽然又變卦了,這華夏的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呢。
“不錯,我和這小子有些過節,當然要親手宰了這混蛋。”朱莉莎殺機流出,輕哼道。
“那你就動手吧。”冬日尼亞將手中的斧頭扔給了朱莉莎。
朱莉莎接過了斧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向着馬小跳走去,手中的斧頭一劃,瞄準了他的眉頭,心中嘆息,是不是真的要把這混蛋給殺了,這可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啊,可是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就生氣,殺機外漏,斧頭猛然向着馬小跳的額頭砸去。
胡尚坤等人的心臟無疑不是提到了嗓子眼裡面,沒想到這女人還真狠心,說動手就動手了。
“朱莉莎……。”
然而就在朱莉莎的斧頭快要接觸到馬小跳的額頭之時,一個聲音在她的耳朵裡面徘徊着,眼睛猛然一縮,自己的山峰已經被一個魔爪抓住揉了起來,馬小跳雙手抱住了她的脖子,繼續說道:“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
“什麼?”首先吃驚的是胡尚坤,要知道他的藥很厲害,就算是先天三層的高手也得睡上一天一夜,然而馬小跳只是睡了幾分鐘而已。
蛇君也是詫異的看着胡尚坤,然而聽到馬小跳嘴巴里面說出的話語之後,臉上帶着一抹陰晴不定,謀殺親夫?難道這兩個人還真有一定的關係不成?
“你混蛋。”朱莉莎的山峰已經被馬小跳給侵佔了,猛然站起身子,斧頭也落在了地上,可是饒是如此,馬小跳死死的抱住她,根本沒有鬆手,手掌不斷的揉着,讓她身上全部都是麻酥之感。
並且下身還被一根堅硬的東西給頂着,身子一扭動就會感受到那種麻酥的感覺。
馬小跳壞笑了一聲,手掌抓住了朱莉莎的雙峰,可是卻被她的手掌給撥開了,說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來殺你。”朱莉莎哼了一聲,將馬小跳的身子推開之後,蹲下身子快速的撿起了戰斧,猛然向着馬小跳的腦袋砸去。
馬小跳嘴角一彎,這娘們還是如此的火辣啊,伸出手抓住了朱莉莎的手腕,將其狠狠的摟在了懷裡,親暱的問道:“是不是很想我呢?”
“鬆開。”朱莉莎焦急的說道。
“不鬆。”馬小跳斬釘截鐵的說道,手掌更是是無忌憚的摸着朱莉莎的山巒蹂躪,心中也是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抹再次征服的,眼睛在周圍掃描着,殺機凸顯,直接冷不丁的看向了戰斧和胡尚坤等人。
“馬小跳,把錢給我交出來。”胡尚坤收斂了一些詫異,輕哼了一聲,說道。
“要錢?我該你錢不?”馬小跳抱住了朱莉莎的脖子,笑眯眯的說道,可是她在自己懷裡一點也不老實,冷酷的說道:“別動,小心我吃了你。”
朱莉莎這才乖乖的聽話,只能被馬小跳這麼抱着脖子,被那個大東西頂着屁股,不斷的想着一些壞事。
“現在戰斧的人已經來要債了,你不給,我就只能搶奪了。”胡尚坤道。
“搶?”馬小跳冷聲道:“剛纔給我們下毒的應該是你吧?你不找我算賬,我也要找你算賬呢,我要代表整個華夏消滅你。”
馬小跳柔情的看着躺在牀上的竹葉青,現在還在沉沉的睡去,要不是自己的修真法門拯救了自己,現在已經成爲了刀下之鬼了。
“我也沒想到,你會那麼快就甦醒過來,現在你沒有選擇,要麼交錢死,要不被我搶光了死。”胡尚坤道。
“那麼,你們都一起死吧。”馬小跳聲音越發的冷冽起來。
“馬小跳,我們之前見過面的,沒想到你竟然成熟到如此地步,真是令我詫異,本想着你會夭折的,可是世事難料,之前胡尚坤也說了,我是來要錢的,你應該懂的,還是把錢給我吧。”冬日尼亞說道。
“我又不欠你的錢,你給我要什麼錢?”馬小跳這不算是無賴,因爲他拿的根本不是戰斧的錢,而是胡尚坤的,他繼續說道:“誰該你錢,你就去給誰要吧。”
“和你根本就不能談論,只能動手。”胡尚坤說道。
“那就動手吧。”馬小跳也知道自己必須要將胡尚坤給斬殺了,要不然的話以後還是一個麻煩的事情,不過這次只有蛇王和蛇君兩個人,沒有罌粟等人,要是有的話倒是可以一網打盡,可現在很難周全了。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死吧。”胡尚坤冷哼了一聲,給冬日尼亞要了一把斧頭,猛然向着馬小跳斬殺過去。
“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吧。”馬小跳腳步一沉,也是向着胡尚坤奔跑了過去,速度奇快,讓人看的眼花繚亂,但是這裡的人都是高手,都不會被馬小跳的攻擊波及到。
冬日尼亞等人都站在了一排觀戰去,蛇君和朱莉莎在一起開始暗自打着小算盤。
“馬小跳,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剛剛中了毒藥,現在身子還很虛弱,和我作對,只是自取滅亡而已。”胡尚坤在奔走的時候,忽然說道。
“那就試試吧。”馬小跳拔出了妖刀,狠狠的向着胡尚坤的斧頭砍去。
轟。
斧頭和妖刀直接對撞在一起,並且發出了電石火花,兩人的真氣也是身子裡面蔓延而出,所到之處無不都是掀起了巨大的風浪,馬小跳的妖刀之上真氣不斷的涌動着,直接壓迫向了胡尚坤。
然而胡尚坤的等級要比馬小跳高出一兩層,在維持了幾秒鐘之後,馬小跳的身子陡然向着後面退了出去,並且胸口非常的沉悶,不自然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嘿嘿,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要不然你可就死定了。”胡尚坤一擊得手之後,不禁陰損的笑了起來,本以爲馬小跳的功力很強大的,但是這一招就讓其原形畢露了。
馬小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心中不斷的猜想着,說實話胡尚坤的一招就算是打不死自己,至少能抗下來,可是現在真氣都好像被禁錮了一般,被壓制的死死的,他立刻就知道了,這是毒藥的後遺症。
不過就算是有後遺症,他也沒有任何的害怕,腳步一沉,再次向着胡尚坤奔襲過去。
“我本以爲馬小跳成長了不少,可是現在我錯了,居然還是那麼的弱小,根本沒有進步多少呢。”冬日尼亞搖了搖頭,自嘲的說着。
“冬日大哥,馬小跳當時在火車上面阻擋了我們,要不要我們動手將其給殺了?”其中一個戰斧的人問道。
“不用了,本來我想着自己出手呢,可是現在不需要了,馬小跳不是胡尚坤的對手。”冬日尼亞說道。
“馬小跳身家很多,要是被胡尚坤給拿去了,我們豈不是很吃虧?”戰斧的人再次一問。
“這有什麼吃虧的?”冬日尼亞說道:“我們只是拿走我們該得到的就行了,至於不義之財,我們不取。”
“是,這馬小跳一會不就敗下陣來?”戰斧的人眼睛裡面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呵呵。”冬日尼亞的眼睛裡面也是閃過了一抹不屑之色,搖了搖頭笑了笑,本來他還以爲遇到一個可以對待的對手呢,原來只是一個普通的貨色,輕笑了一聲,沒說什麼。
朱莉莎在一旁也是嘆息,沒想到馬小跳還是那種樣子了,只是比之前的實力強大了一些而已,可是現在卻是沒有多少的進展。
不過對待胡尚坤還是有一些差距啊。
身在戰鬥之中的馬小跳,也是感覺到了一些無力感,他將妖刀狠狠的握在了手心裡面,將全身裡面的真氣都給弄了出來,灌輸在了妖刀之上,這把妖刀再次增加了不少。
現在有一米二左右的長度,看上去非常的亮,妖刀和馬小跳的真氣達成了共鳴,第二次進攻失敗之後,越戰越勇再次向着胡尚坤轟殺過去。
“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而已。”胡尚坤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單手抓住了斧頭,也是迎接過去,這一去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保留。
“這次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神仙放屁。”馬小跳殺機縱橫,手中的妖刀帶着強大的真氣撞擊了過去,不惜餘力般撞擊過去。
咔嚓。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馬小跳會繼續失敗的時候,胡尚坤手中的斧頭居然被妖刀直接給切斷了,兩半的掉在了地上。
“什麼?”冬日尼亞的臉色忽然變的有些難看起來,這斧頭可是選的精良的鐵製造的,現在居然這麼快就切割斷了。
然後就在他詫異的時候,胡尚坤也是一聲大叫,在其手臂之上噴射出來了不少的鮮血,鮮血色的血液很快就流了一地。
“你居然割斷了我的手臂!”胡尚坤的一根胳膊已經掉在了地上,手掌輕點了一下將血管給封住了,冷聲說道:“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