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你小心啊!”韋曉波看着跳下去的關毅,他只能夠祈禱,關毅能夠阻止這場悲劇。
但是已經晚了。
奧蘇的大劍開始變成紅色的模樣,彷彿要吞噬整片天地。
他的口中也噴涌除了鮮血,鮮血迅速的四濺。
夕陽的映襯讓這裡的世界多了一片血腥的味道。
關毅已經在城牆下面,面對着反抗軍的攻擊,即使他毫無懼色,拼命的使用着自己的異能,驅動着自己強健的身體。
也無法快速的衝過去。
“小心啊,義父!”韋曉波這時候大喊了一聲。
韋曉波的預感是正確的,他知道這次他爲什麼會有一種死神常常出現在身邊的感覺了。原因就是對面的奧蘇。
這個奧蘇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他的攻擊方式也實在是太過於血腥。
他的鮮血順着大地,正在慢慢的靠近過來。
“怎麼辦?”阿爾蒙這時候問道,他感覺到了一種無措,這種無措不是源於自己的無能爲力,而是敵人實在是太過於詭異和強大。
他的異能是什麼都無法知道,但是阿爾蒙知道如果自己這邊再不採取什麼行動,關毅的性命將受到極大的威脅。
“跟他拼了,還能怎麼辦!”雷濤這時候自然是不能坐視關毅進入危險的區域,他必須要出手了。
他翻身下了城牆,而付大寶也沒有說話,讓他看着關毅可能遇到危險,還不如讓他也跟着一起戰鬥。
付大寶和雷濤走下城牆之後,韋曉波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他在猶豫跳不跳下去。畢竟他作爲一個醫療單位,下不下城牆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影響。
但是管他呢?
要死就死在一起,他就是一個這麼講義氣的人。
三個人躍下城樓之後,只留下了阿爾蒙一個人留在城牆之上,作爲殿下的守衛,他必須要跟着下去,即使是什麼危險,也不可能動搖他這種意識。
雖然他知道自己下去可能是會拖後腿的存在,但是有時候,一個人必須要站在一個位置之上,沒有任何的原因和理由。
這是他的責任,更是他必須要服從的命運。
“你不要動,你來指揮。”畢德書這時候在後面拉住了想要縱身而下的阿爾蒙,“這時候軍隊需要一個人來指揮,而我們如果有一個人要去的話,還是我去好了。”
“不,你來指揮。”畢德書這時候說道,“這時候我去的話,要比你有用處的多。”
阿爾蒙看着畢德書堅毅的眼神。
“那你多多保重。”
畢德書只是輕輕一笑,轉身說道,“上次咱倆喝的酒還剩了半瓶,回來我們把它喝完。”
“好。”阿爾蒙也是一笑,“保護好殿下。”
“會的。”
畢德書翻身而下,他的背影在阿爾蒙的眼中突然變得十分的遙遠。
“保重啊。”
阿爾蒙的呢喃聲,畢德書並沒有聽清楚,他聽到的就是風聲,在風聲之中,一切似乎都在離他而遙遠。
他的眼前是四個堅定的身影。
關毅站在最前方,她無法衝鋒,就算是在雷濤和付大寶的幫助下。他仍然在反抗軍的包圍之中奮力的突圍。
而這一切都似乎只是徒勞,幾個人如何去對抗數以千計的人呢?
“殿下,這裡交給我就好了!”畢德書大聲的呼喊道,然後開啓了自己的聖盾防禦,他將他的聖盾在關毅的面前一橫,阻擋了所有人的攻擊,“快點衝過去阻止那個瘋子,我快要撐不住了!”
“好。”關毅回頭看了一眼畢德書,就在屏障的包圍和保護之下開始了出擊。而畢德書這時候則是慢慢的頂上了前方,將雷濤和付大寶韋曉波罩在了護盾值中。“頭兒,你去吧。”雷濤一聲怒吼變身成爲了巨人,他也需要去關毅去開闢道路,單單依靠畢德書的護盾,這一切還遠遠不夠,不知道什麼時候,畢德書的護盾就會破碎,當護盾破碎之後,關毅又要陷入在
人羣之中。
“我來助你一臂之力。”付大寶這時候也開始變得燃燒起來,他高高躍起,猶如鳳凰降世,將這一片統統染成了紅色,在一片火海之中,雷濤開始了衝刺。“後面就交給我吧。”韋曉波無奈的笑了笑,作爲一個醫療兵,他並沒有在戰鬥中覺得自己無力,畢竟對於這羣愛衝鋒,愛拼命的人來說,一個醫療兵遠遠比衝鋒兵更加重要。這裡不缺乏能夠帶頭衝鋒的人
,缺乏的是能夠在他們受傷和疲倦的時候治療他們的人。
有了韋曉波,他們才能夠放心的衝鋒,畢竟他們能夠與人戰鬥,而不能對抗傷病。沒有韋曉波,他們恐怕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畢德書僅僅的挨着韋曉波,好像生怕韋曉波受到什麼閃失一樣。
而韋曉波的手中不停的出現着綠色的光芒。
“你在擔心嗎?”韋曉波輕輕一笑,“不用怕,你要知道醫療兵不可怕,可怕的是醫療兵會武術啊。”韋曉波說完俏皮話之後,他的手狠狠的敲向了大地。大地被他一拳而打醒,地上開始涌現出樹木,一瞬間,樹木就包圍了韋曉波的周圍,將想要靠近他的反抗軍全部頂到了天空之上,有的落在大地上面直
接摔得昏迷過去,有的則是掛在了樹上,根本動彈不得。
現在畢德書才明白這句就怕醫療兵會武術什麼意思,剛剛韋曉波的攻擊,並不比畢德書弱上多上,甚至還有點超越他。
畢德書作爲一個防禦大師,他幾乎將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防禦之上,在他的心中,防守就是最好的進攻。
只要有最堅實的盾牌,就不怕敵人的進攻。進攻是最容易漏出破綻的行爲,早晚能夠找到機會來取得勝利。
所以畢德書比起進攻,更加喜歡防守反擊。
他的進攻能力實在是有些弱,並不是不會,而是太過於孱弱,往往不能夠取得一錘定音的效果。但是他的防守同樣是戰場之上不可或缺的東西,他就像是一座山一樣,有他在,敵人就休想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