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執行官?”
這個新鮮的名詞讓空間鼠族的界主級金鼠一怔,繼而便似明白了什麼,臉上的神色略微顯現出一抹古怪之意。
葉軒的意思很明白,整個聯盟,所有的一切事務,都由長老團的一衆黃金長老們共同商議決定,但執行這些決定的事宜,卻由葉軒去負責。
也就是說,在外面拋頭露面的是葉軒,整個聯盟的力量,都由他調配驅策,一衆界主級黃金長老們,則坐鎮後方,相當於他的靠山。
雖說不是盟主,但卻實權在握,在整個聯盟中,除了一衆長老團的黃金長老,他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不過這無所謂,只要能得到該有的利益和好處,讓這小子在外面去折騰便是,作爲聯盟長老團的黃金長老,能夠坐享其成,撈到實際的好處便可以了。
更何況,除了黃金長老的個人奉祿,每一尊黃金長老所代表的族羣與勢力,每年也將分配到一定的資源。
如此看來,這個目前連名字都還沒有的聯盟,倒也確實值得加入!
這般想着,空間鼠族的界主金鼠當即便拍了板,決定加入聯盟。
不過,此事並未對外公開宣佈,甚至就連空間鼠族的普通族人們,也都不知曉,畢竟葉軒說過,聯盟的存在暫時還是個秘密,相當於地下組織,暫時不公開。
所以,空間鼠族加入聯盟之事,目前僅有少數的皇族高層知曉!
“哈哈哈……”
“如此一來,本尊和小友,日後可就是盟友,是自己人了!”
剛加入聯盟,就得到了一年的奉祿,無論是冥爐乳液還是九彩肉泥,皆爲連他自身都心動不已的頂級資源,界主金鼠顯得心情大好,仰頭大笑中,翻手便已將兩個空間小盒收入了體內。
繼而話鋒一轉,看向了葉軒,接道:“小友,既然我們已是盟友,那便不是外人了,本尊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小友能仗義援手,我空間鼠族必定銘感五內!”
這纔剛把入夥的事兒拍板定下來,轉個身立馬就開始提要求了,雖說是用這種求助的方式說出來的,卻仍舊讓葉軒大感意外。
耗子就是耗子,沒臉沒皮,實在有點太無恥了。
只是,對方說的如此客氣,而且人家現在還是聯盟長老團的黃金長老,葉軒一時之間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絕。
於是,皺了皺眉頭之後,最終還是勉強點了點頭,讓空間鼠族的界主級金鼠說來聽聽,看是何事,若是沒什麼問題的話,答應下來倒也無妨!
“小友放心,此事絕無危險,否則本尊也不會開口了,畢竟你我現在已是盟友,本尊豈會讓你犯險?”
見葉軒點頭,此事基本上不會再有問題了,界主金鼠心下狂喜,眸底分明有一抹狡黠的微弱幽芒一閃而逝。
繼而才裝模作樣地嘆息了一聲,接道:“我空間鼠族體內的血脈,乃是源自荒古時期的虛空鼠,此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小友應該知曉。”
一聽他提到虛空鼠,葉軒再次一怔。
原本以爲這貪婪的老傢伙是想繞着彎子索要更多的好處,哪怕是日後才能見到實惠的聯盟資源分配額比例,沒想到他開口之後,竟是提到了傳說中的荒古虛空鼠,這實在讓葉軒有點莫名其妙。
不知這老傢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可惜啊,我空間鼠族體內雖然流淌着荒古虛空鼠的血脈,但卻並不是很濃郁,若非如此的話,老夫也不可能多年來一直止步於界主境四階了,都已萬載歲月不曾有過突破……”
說到這裡,界主金鼠幽幽一嘆,搖了搖頭才繼續:“老夫請小友相助之事,便與此有關!”
“在我空間鼠族的真正祖地鼠墟洞天深處,有一處秘境,名爲鼠冢,那裡面,有着一頭我族血脈源祖的荒古虛空鼠的血脈殘骸!”
“不過,由於這頭已然歸墟的荒古虛空鼠境界太恐怖,雖然已隕落了無盡歲月,但肉身不腐爛,體內的威壓氣息很炙烈,別說本尊了,便是鼠墟洞天中曾經於沉眠中甦醒過一兩次的宇宙級老祖,都無法進入那處鼠冢秘境……”
“這種情況,和萬惡之源星域核心腹地內的景象差不多……”
“那座冥爐威壓如此恐怖,三大宇宙各大頂級勢力都折戟而歸,唯有小友手段非凡,竟能進入冥爐之中,取到冥爐乳液與九彩肉泥……想必小友手中,必有某種抵禦這種恐怖威壓的秘術秘法!”
“所以,本尊想請小友幫個忙,去往那鼠冢之中,幫本尊從那具荒古虛空鼠老祖的殘骸中……咳咳,採集一些寶血寶肉回來!”
“咳咳,此事雖然有點大不敬,畢竟我空間鼠族體內就流淌着虛空鼠的血脈,但畢竟稀薄了,若是能得到那尊荒古荒古鼠老祖的寶血寶肉,哪怕只有一點點,但由於血脈純正,對於我空間鼠整個族羣而言,那也是意義極其重大的事情!”
“本尊更有信心,在將那些寶血寶肉好生研究一番後,一定能給整個族羣帶來福祉,本尊自身停滯不前的修爲實力,也將因此而迎來再一次的突破……”
說到這裡,界主金鼠突然停了下來,畢竟,此刻他所請求的幫助,乃是讓一位族外之人,到他們族羣祖地洞天的深處秘境中,去從老祖宗身上割肉放血……此事,便是臉皮再厚,恐怕也沒臉說的過於深入細緻了!
一旁,葉軒和莫太爺、莫七公三人早已聽得目瞪口呆了。
就連界主金鼠身後的該族族長鼠萬洞、首席族老鼠千遂,以及其它幾尊族中的星主老怪們,也全都有些尷尬了,臉上泛紅,目光遊離,顯然是覺得此事,乾的確實有點不厚道,太丟臉了。
不過,丟臉歸丟臉,一頭真正的荒古虛空鼠的寶血寶肉的誘惑,他們依舊還是抵禦不了,哪怕那是血脈源祖,但畢竟已經掛了,能變成看得見摸得着的好處,何樂而不爲呢?
正因如此,鼠萬洞幾人雖然臉上尷尬的都有些泛紅了,但目光卻很快全都向葉軒匯聚了過來,充滿了期待。
葉軒愣了一下,繼而心頭狂喜,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反而爲難一般擡手撫了撫額,嘆息不已:“唉,真是爲難,這種毀人遺骸寶體的事,本少主沒幹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