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半夜跟着師兄和宋曉雯去了一趟羅山森林後,阮阮的思想就像是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不管她怎麼剋制自己,腦海裡總是浮現出肖俊和宋曉雯在森林娛樂的畫面。
特別是在車上的時候。
阮阮總是在想,師兄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把車開到小樹林,或者某一個不知名的偏僻地方,在外邊就把自己給那啥了。
越想也是心慌,越想越是不能自拔。所以一路臉紅心跳的厲害。
直到進了‘坤天一處’之後,碰到那個踩人男子和大學生,因爲氣憤的願意,纔好不容易將那些胡思亂想從自己腦子裡撇出去。
沒想到忙活了一天,剛一進賓館,師兄就又把這事兒提出來了。
“師兄,你是故意的。”
阮阮紅着臉,她纔不信肖俊是真不知道。
然而,肖俊確實是沒想到。
雖然他有撩妹技能人蔘,但是當時一個是在開車,二一個他一看阮阮,對方就把臉轉到一邊,光是看一個坐姿,根本看不出什麼問題。
包括現在,他趴在沙發上,也不知道身後的阮阮是什麼表情。
不過至少這次他能聽到阮阮的說話聲了。
有些嬌柔,
有些羞澀,
聲音微微顫抖,呼吸節奏也變快了三分。
肖俊知道阮阮的性格比較內向,但是兩人都經歷過那麼多次了,要只是一次普通的小恩愛,不至於發出這樣的聲音。
“這妮子,難道是想到了什麼刺-激的東西?”
肖俊活動活動被按疼的脖子,轉身回看了一眼。
喝!這臉紅的,跟水蜜桃似得。
嬌豔欲滴,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啃上一口。
肖俊起身,一把將阮阮摟進懷裡,把頭埋在她耳根處,柔聲道:“師妹,跟師兄還有什麼話不好說的麼?聽話,告訴師兄,你心裡在想什麼?”
阮阮扭扭捏捏。
她想什麼?
她腦子裡十分混亂,一會兒是肖俊跟宋曉雯的影子,一會兒宋曉雯又變成了自己。
她現在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什麼。
或許,她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只是不敢承認而已。
“沒什麼,師兄,我什麼都沒想。”
阮阮像只鵪鶉,把自己蜷縮起來,藏進肖俊懷裡。
肖俊呵呵一笑:“既然師妹你不說,那師兄就自己猜測了哦。”
自己猜?
能猜到嗎?
阮阮心裡不知道是什麼心態,即怕肖俊猜出自己心中所想,有期待師兄能跟自己心有靈犀。
肖俊根本不知道阮阮昨晚偷看自己的事情,他雖然做了防備,但是阮阮的隱匿能力也不差,所以他完全猜不到阮阮是因爲看了遠超她認知的事兒,才動了情。
不過不知道原因沒關係。
知道需求就好了。
阮阮現在的表情,就算是個處男,也知道該幹什麼了。肖俊作爲一個老司機,更是不會簡單的給她一頓嘿嘿嘿那麼簡單。
自己的小師妹都這樣了,肯定得給她來電新鮮玩意兒,否則有點不負責任啊。
怎麼玩呢?
肖俊考慮了有一分多鐘,看着旁邊不遠處的落地陽臺,突然有了想法。
房間樓層很高,落地陽臺之外,上一半是璀璨星空,下一半則是燈火通明。
酒店玻璃用的是隱形玻璃,關了燈,房間裡的人看外邊清清楚楚,外邊的人卻看不到裡邊。雖然不是在野外,但是卻由異曲同工之妙。
食指一彈,
房間裡的燈就被關上了。
肖俊抱着阮阮,走到陽臺邊上。
一臉溫柔的道:“師妹,師兄今天教你個新招式怎麼樣?”
“什麼新招式。”
阮阮滿面嬌羞,朱脣輕啓,眉目之間,如同春水波瀾。
肖俊看的都快癡了,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過了好半天,纔在一陣的窒息感中分了開來,一本正經的道:“這一式,叫乾坤挪移,上下反轉,攻守平衡,你來我往。簡稱第六十九式。”
阮阮驚訝道:“好複雜的名字。”
她還以爲師兄要教自己的是那種招式,沒想到是這種招式。
然而,等到肖俊給她解除了束縛,然後以身作則的爲她詳解了一遍招式內容之後,阮阮這才知道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第二天,
也就是四大聯盟競選盟主的前一天。
肖俊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都在跟唐廷雙爲她安排的各種各樣大人物打交道。
不過不同於昨天的死氣沉沉,應付差事,今天的肖俊心情明顯要比昨天好很多。
閒暇之餘,肖俊時不時的趁着身邊無人,跟阮阮小聲的探討幾句,或是一本正經,或是面帶微笑。一般人看到,恐怕會以爲他們只是普通的談話,只有阮阮這個當事人自己,才知道師兄是在跟自己討論今天晚上準備發生的事情。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這句話說的真的太實在了。
雖然白天很辛苦,但是晚上肖俊又是放心大膽的享用了一把世間排名第一的美味,這可比在家裡的時候,偷偷摸摸還要擔心宋曉雯或唐糖會不會突然回家要放肆自在的多了。
總結起來,這次出來就一個字,
爽!!!
這晚肖俊跟阮阮直到凌晨四點才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肖俊的電話上顯示了四十多個未接來電。
“我靠,睡過頭了?”
打開手機一看,
其中一個是暗箭門門主打來的,見自己沒接電話,貼心的發了一條信息,告訴自己他跟鐵拳宗宗主已經到西河市了,在西河武校門口等自己。
剩下幾十個電話,全都是唐廷雙跟兩個附屬掌門打來的。
“靠,才七點半,故意的吧?”
肖俊一把將手機扔一邊。
說好的上午九點九分競選才開始,這還有一個半小時呢。
旁邊阮阮從被窩裡探出頭來,眨巴着有些朦朧的眼睛問道:“怎麼了師兄?”
肖俊低下頭,在她額上吻了一下,“沒事兒,再睡會兒,還早呢。”
阮阮捂着嘴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把自己捂在被子裡,仰着臉看着肖俊道:“我已經睡飽了,這兩天不知道爲什麼,感覺覺都好少,稍微一睡就不困了,要不是昨晚那樣,可能天不亮就該醒了。”
說着說着,臉上又是佈滿了幸福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