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揚冷眼看着那警察隊長孔勞構,對方也看了齊揚一眼,不過卻並未將齊揚當回事兒。
只是齊揚還是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了一些警惕和戒備。
對此,齊揚給予這孔勞構不少的讚許,因爲這孔勞構剛剛趕過來,不過沒有幾分鐘。
而在場的人,更是沒有一個人敢說,那開槍打傷任天堂的,就是齊揚。
可是那孔勞構,卻是就能夠看出來是齊揚。
所以齊揚覺得這孔勞構的偵查刑偵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值得讚賞!
只不過齊揚卻是隨後又可惜的搖了搖頭。
沒錯,這孔勞構的刑偵技術是值得讚賞的,可是他用的地方,卻是被齊揚唾棄和不齒。
因爲這孔勞構,並沒有將這刑偵技術用在破案,替老百姓鳴不平,反而是用在了巴結討好公子哥,紈絝子弟身上了…
而那任天堂,聽了孔勞構的話,卻是不由得眼前一亮,他狠狠的瞪了齊揚一眼,這一刻他真的有種衝動!
“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兇手!”
最終,那任天航還是喊了出來,因爲他覺得警察到了,他便有了依仗和保護!
聽了任天航的話,那孔勞構不由的眼前一亮,他飛快的拔出來了身上的手槍,對準了齊揚。
“你確定你要這樣做?”
齊揚眯眼看着那孔勞構,緩緩的開口道。
聽了齊揚的話,那孔勞構先是一愣,而後卻還是將槍口對準了齊揚。
“他是一個自殘的神經病瘋子,他剛剛開槍自殘,在場的人都看到了!”
齊揚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了指那任天航的腦袋道:“他腦子有問題,你卻聽他的話,把槍對準了我?”
“你,你胡說,我腦子纔沒有問題呢,你特麼的才腦子有問題呢!”
看到了那孔勞構毫不猶豫的拿槍對準了齊揚,那任天航的底氣頓時足了,對着齊揚就是坡口大罵了起來。
而一旁的馬浚偉看到這一幕,卻是不由的心裡暗暗發苦,暗罵起來了那任天航。
他心中想着,若是這任天航好好的將這口氣嚥下去,那就算了,大家都好。
可是現在他出爾反爾,不是激怒眼前的這個殺神麼!
和那白癡任天
航一樣,其實馬浚偉在孔勞構帶人來了之後,也有開口揭發齊揚,讓孔勞構帶人將齊揚拿下的想法。
可是他和任天航不同的是,他一直看着齊揚的神情,發現齊揚從頭到尾,都心平氣和的,根本就沒有將那孔勞構當回事兒之後。
他便意識到了一絲不妙,果然直到此刻,當那孔勞構拿槍指着齊揚的時候,馬浚偉發現齊揚臉上除了平靜,只是多了一絲嘲諷,似乎絲毫不擔心。
馬浚偉之前可是見識到了齊揚的手段,他相信齊揚不是一個白癡,既然齊揚不是白癡,他此刻卻還能保持震驚,那說明了什麼?
那說明齊揚的後臺要比這任天航硬的多,他甚至根本就不把那身爲隊長的孔勞構放在眼裡!
“我,我可以作證!”
發現了這一點的馬浚偉,一咬牙緩緩的開口了!
“對,對了,這位是省城來的馬家大少,他也可以作證,我身上的傷,就是那混蛋開槍造成的!”
那任天航看到了馬浚偉開口,頓時得意的大叫了起來。
而那孔勞構也是詫異的看了那馬浚偉一眼,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省城馬家來的大少。
畢竟雖然馬浚偉衣着不凡,可是此刻他的下面溼漉漉的一大片,而且還有這腥臭味,看上去太過狼狽不堪了!
“不過既然任少開口說,這是省城馬家的大少,那肯定就是了!”
一想到了這裡,那孔勞構不由的更加興奮了起來,心說這下不僅僅可以巴結討好任家少爺,更是能夠巴結到省城的大少,那升職的事情,還不是水到渠成麼?
衆人看到那馬浚偉也開口了,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神色,他們都看向了齊揚,心說這下好了,兩個大少開始反擊了,而且又有警察在場,看你怎麼收場?
就連那站在齊揚身邊的蘇蘇,看到了這一幕,也不由暗暗的着急了起來。
同時她也開始頻頻朝着總裁電梯口的方向看去,心說發生了這麼大事情,爲什麼邵青師姐還不下來呢?
只有齊揚面色平靜的看向了那馬浚偉。
馬浚偉看到齊揚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驚,他的額頭滲出了一層汗水,低下頭小聲的道:“我可以幫齊少證明,這任天航今天得了失心瘋,犯了神經病,自己開槍打自己不
說,還陷害齊少!”
聽了馬浚偉的話,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那任天航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那孔勞構的臉色同樣也好不到哪裡去。
尤其是他之前聽到了那馬浚偉叫齊揚一聲齊少,頓時便想明白了齊揚敢這麼有恃無恐的開槍打傷那任天航,說不定也是一個背景身後的大少!
之前他沒有認出齊揚,還以爲齊揚只是一個身手不錯的退伍兵,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兒,類似這種情況他見多了:
什麼特種兵退伍,看到某個紈絝大少欺負別人挺身而出的,最後的下場嘛,大多數還在監獄裡面呆着呢。
可是在瞭解到了那馬浚偉的身份之後,又聽到了馬浚偉叫了齊揚一聲齊少,那孔勞構頓時產生了錯覺,以爲齊揚和那馬浚偉一樣都是雲河省省城下來的大少呢。
孔勞構苦悶的看了那任天航一眼,心說你眼瞎麼,與此同時,也是額頭生出來了汗水。
而後孔勞構將手裡的手槍緩緩的收了起來,同時給一旁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也都收槍。
看到了這一幕,齊揚的嘴角微微上翹,得意的看了那目瞪口呆的任天航一眼,而後有笑着看了那馬浚偉一眼道:“你做的不錯!”
馬浚偉聞言,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而後齊揚卻是打了一個哈欠道:“沒意思,我還以爲你們敢開槍呢,到時候,我就可以趁機殺了你們了!”
聽了齊揚的話,那孔勞構額頭的汗水更多了,不知道爲什麼,他下意識的選擇了相信齊揚的話。
“當官兒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白薯!”
齊揚一邊說着一邊緩緩的從那孔勞構的身邊走過,朝着門外走去。
在來到門口的時候,他微微一頓,對那孔勞構道:“你回去了自己辭職吧…”
齊揚說完頭也不轉的就走了,留下滿大廳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站着。
大家都用一種敬畏的目光,看着齊揚的背影,心說這位齊少究竟什麼來頭,怎麼口氣這麼大?
對方一個隊長,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對方自己辭職不幹了?
不過一想起來,齊揚之前還朝着那任天航,任大少開了一槍,最後讓對方承認是自殘呢。
所以對齊揚這話,也就釋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