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羅塵木撥開人羣,走了進來,直接開口阻止了樊娟父母的動作。甚至他的話音剛落,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了一個黑衣大漢,直接擋在了車子的正前方。
阻止樊娟一家子上車。
“怎麼了?”
“爲什麼要停下?”
樊娟母親一看這架勢有些不對,竟然有人阻擋,尤其那黑衣大漢,都有兩米左右高大,站在跟前跟一座巨塔一般,讓蹲下的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只不過此刻她不能慫,硬着頭皮問道。說話的這年輕人她剛剛注意到了,就是送錢的那個。
“誰讓你們去醫院了?”羅塵木冷笑道,“羊羔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用不着跑一趟醫院,不及時救治,說不定都要死在去醫院的路上。”
“放屁!說誰死在路上呢!”樊娟母親直接破口大罵,也不管那黑衣大漢是不是這人的保鏢和怎麼出現的了,人高馬大又怎樣?難道還敢動手打她們不成?
敢動手打人,正好,這婚別想結了!
而且不讓你陪一筆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醫療費等等,我騙婚這麼多年都白練了這張厚臉皮!
“你這人可真有意思,病了不讓人去醫院,難道要坐在這裡等死嗎!”
樊娟母親說着,嘴角的吐沫星子亂飛,近乎跟噴壺一樣是噴着出來的,若不是羅塵木身上圍繞着一層淡淡的罡氣,他的臉估計都要被噴溼。
“你是誰?”
“管的也太寬了吧?”
“眼瞎還是怎麼的,人都病成這樣了,還不讓上車去醫院看病?耽誤了病情你負責?”
樊娟母親一邊說着,一邊動手,就要和自己的丈夫擡着女兒前往車上,甚至硬着頭皮,要從這黑衣大漢的身邊擠過去。
“塵木,別管了。”
“讓她去吧。”
“若真的耽誤了,說不定還要訛上你。”
羅軍此刻拉着羅塵木的手,要將羅塵木拉向一邊。
按理說,這不應該是一個當丈夫所說的話,但他和這樊娟實在是沒有什麼感情,跟羅塵木比起來差的不知道多少,尤其他也隱隱感覺到,樊娟是裝的。
肯定是不想痛快結婚。
若不然,哪能這麼巧的在這時候犯病。
況且媒人也從沒對他說過,這樊娟有羊羔瘋。
“算了,塵木,讓她去吧。”
“今天這婚禮,我看夠嗆。”
負責人羅天虎這時候也是嘆息一聲,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若真的是癲癇犯了,在這裡耽擱,有什麼三長兩短,以這樊娟一家的尿性,絕對會賴上他的。
而周圍看熱鬧的樊家莊人,卻是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的,不過都是看笑話般的看着新郎官羅軍,這個時候你就認命吧,誰讓你娶了樊家這麼個人物。
“哼。”
“趕緊讓開。”
樊娟母親心中冷笑,嘴上更是不饒人,將潑婦的本質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只是羅塵木擺了擺手,給了羅軍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在樊娟一家子要從身邊經過的時候,冷冷一喝,然後那帶着黑墨鏡的黑衣大漢,直接站在了樊娟一家子的邊上。
加上羅塵木經久殺伐,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股煞氣,讓樊娟母親直接站住了腳步,有些不敢動彈。
“我告訴你們,我這人有個秘術,對別的沒用,但對治療癲癇,卻非常有用,不說三分鐘,只一分鐘,就能讓她活蹦亂跳,甚至比剛纔還要精神。”
“所以說,不用去醫院了,讓我試試就行。”
羅塵木呵呵冷笑。
“秘術?”
“你別胡扯八糟的,還秘術,若真有這辦法,世界上就沒癲癇了,諾貝爾醫學獎都應該獎勵給你了。”
樊娟母親硬着頭皮道。
她隱隱感覺有些不妙,總覺得這小子,貌似非常難纏。
“秘術?”
“塵木,你真的會這個?什麼秘術?”
新郎官羅軍問道。
在他心中,羅塵木不是那種喜歡說謊和說大話的人,不會是真的吧?真有秘術?
就連邊上圍觀的衆人,也被羅塵木的話給吸引住了,無比好奇。
甚至有人催促道,“真的假的,有秘術那快試試。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治療羊羔瘋的!”
這人有個親戚也是羊羔瘋,所以他想看看這是不是真的,那以後,在那位親親面前說不定能試上一試。
“秘術不秘術,試試不就知道了。”
羅塵木笑道,然後不等樊娟幾人同意,直接一揮手,邊上的黑衣大漢就上前,不客氣的一把撥開樊娟母親和樊娟母親,將兩人重重的撥在了地上。
根本不理會他們的慘嚎和嚎叫,左手張開,巨大的手掌,直接捏住躺在地上樊娟的脖子,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咳咳。”
剛剛還不斷抽搐哀嚎的樊娟,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快要被捏斷了,根本喘不過氣來,只是片刻間,就滿臉通紅,彷若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在了臉上。
“這人好大的力氣!”
圍觀的羣衆都有些發懵,這黑衣人力氣好大啊,一隻手,捏住一個人的脖子就能將他硬生生的提起,樊娟的這體型,可要一百六七十斤啊!
世界冠軍都不一定能做到吧。
“放開我女兒!”
“快放開!”
樊娟父母看到此景,臉色嚇得都有些白,連忙站起來,用力推搡着黑衣大漢,要讓他鬆手,將女兒給放開。
“砰。”
只是他們的動作,在黑衣大漢的身上跟撓癢癢一樣,完全沒什麼反應,而且黑衣大漢也沒有罷手,一拳轟在了這樊娟的肚子上,力道之大,讓她即使被捏着脖子,也從嘴裡吐了一大口嘔吐物。
正好全部落在了她父親母親的身上。
“咚。”
做完這一切的黑衣大漢,隨手一甩,將樊娟一百六七十斤的體重,重重的甩在了她家的車上,砸的“咚”的震天響,甚至一噸多重的轎車,都向邊上偏移了一兩米。
片刻後,樊娟的身體,從轎車上滑落,直接坐落在地上,兩眼白番,不知道是生是死。
只是就在她還沒倒下的剎那,黑衣大漢的手,又握住了他的脖子,然後論起右手,在她的臉上狂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