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是早讓你不要動用靈力,你還一個人出去,現在真的無力迴天了。”神醫口氣有些責怪,但更多的是無奈。
他的話,吳巨纔不是沒有聽進去,之前和張夢她們去逛街,安全是有保障的,誰知道會遇見石信的事情。
兩個女孩都爲了石信的事離開,後來,他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才支開手無縛雞之力的林霞她們,她們留下來也幫不了忙。
從始至終,他被人堵殺,都是一個意外,並不是考慮不周全。
“你還責怪他,他都這樣了。”張夢不高興的大吼,對神醫發火。
“你吵什麼?”林霞大聲吼道,“要不是你出主意去逛街,他怎麼會這樣?”
“你沒去逛街嗎?”張夢委屈的問,她也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
大家本來都對彼此有所不滿,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在房間裡大吵大鬧起來。
聽着她們的吵聲,吳巨纔有點心煩意亂,胸口也很悶,忍不住咳嗽起來。
聽到他的咳嗽聲,幾個女孩才安靜下來,各自不服氣的坐在一旁,但再也不敢爭吵。
……
現在吳巨才真的病入膏肓了,臉色絲毫不見好轉,三天兩頭就要吐一些血液出來。
幾個女孩日夜操勞的照顧,但也沒絲毫氣色,神醫用遍珍貴的藥材,卻也無用。
天下沒有不通風的牆,吳巨才病入膏肓在家裡躺了半個月,消息早已經穿出去。
德信公司,有很多疑慮,就連禿頂小胖子也忍不住問:“財神影視的總裁怕是不行了,咱們還合作嗎?”
“當然。”男子只是短短說了兩個字,便陷入沉思中。
陳氏影業,公司的的股份已經被一些老員工佔領,包括那個大導演,吳巨才的消息上了他們的會議。
“這個吳巨才終於蹦躂不了了。”
“就是,慢慢看着他死去,看以後還有沒有人敢亂蹦躂。”
……
也有稍微年輕的人一臉不屑,惹得許多人不滿。
“莫非你有高見?”
那男子三十左右,站了起來,“高見算不上,但你們都老了,只能盼着對手死去,都不敢起競爭的念頭了?”
“你…”
“怎麼說話的?”
男子犯衆怒,因爲他刺中了很多人的心病,那麼大一個公司,卻奈何不了一個吳巨才。
因爲吳巨纔不按常理出牌,軟硬不吃,招攬被拒絕,恐嚇也沒用。
一般人,隨隨便便找點勢力去打壓一下,就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但吳巨才根本不吃這一套,派人去暗殺都沒機會。
他們心中早已經認爲吳巨纔不可戰勝,看見他即將死去,纔會產生一種快感。
今天被人這麼揭開心中的秘密,許多人臉色都是掛不住,對男子指指點點,也在一旁評判。
對於一羣人的指責,男子不屑,直接轉身離開。
有不少人來看吳巨才,虎子他們幾乎一天來一次,都默契的不談工作,但吳巨才知道,電影沒有上架。
秘書的兒子死了,雖然看似自殺,但那小老頭心中有數,現在必然已經暴跳如雷,自然不會讓財神影視的電影上架。
他敢讓兒子在街頭橫行霸道,就應該有橫死街頭的準備。
只是那個大漢不知爲什麼離開,那道一閃而過的強大氣息是誰的,那股氣息很隱秘,但絕對強大。
大漢走前曾留下警告的語言,但都是徒勞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來報仇。
吳巨才也不算擔心,大漢和陳小曉勢力差不多,何況還有張夢,老神醫也是修士,三打一贏面很大。
一個大孩子走了進來,拉着陳小曉的手,有點撒嬌的道:“姐姐,我要吃奶。”
這人正是石信,張夢那一掌下手太重,石信現在就像一個小孩。
砰!他又被打暈了,因爲剛剛他去咬陳小曉傲人的胸器,自然不會得逞,被陳小曉打在後背上。
陳小曉臉色有些尷尬,因爲吳巨才正眼神怪異的看着她驕傲的地方,眼中有點貪婪的神色。
“喲!挺熱鬧的。”
一個聲音響起,正是陳氏影業的大導演,那個曾經來砸場子的人。
他捧着一束牡丹花,放在吳巨才的桌上,很自來熟的坐在一旁。
“聽說你病了,特意來看一看,祝你早日安康。”嘴上這麼說,但他的心裡卻在想:果然病入膏肓了,特意送了一束牡丹,死在牡丹花下,做鬼也風流。
他心中歪歪的同時,下意識看了牡丹花一眼,他的表情,全在吳巨才的眼裡,吳巨才也自然能懂他的意思。
吳巨才微微一笑,客氣道:“多謝黃導。”
這樣上不了檯面的人,吳巨才都不想把他當做對手,也不屑他現在的所作所爲。
“不謝,大家都是同行,團結一致也是應該的。”黃導演開口,露出一個滿意的表情,“那不打擾你了,我先告辭。”
他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吳巨才客氣道:“黃導慢走。”
黃導演走了,剛踏出屋子,就露出一抹嘲諷的表情,在他看來,吳巨才還嫩了一點,輕輕鬆鬆就能玩弄於股掌間。
突然,一個身影從後面跑來,黃導演來不及回頭,就被一個拳頭打在臉上,還沒看清楚是誰,就暈了過去。
這個人正是張夢,她單純,但不傻,也許聽不懂話中有話,但黃導演的表情全在她眼裡,看出來這個人不是好人。
魔女的稱號不是白給的,有仇必報,也看不慣別人在她面前嘚瑟。
特別這些天內心壓抑很久,心中早就不爽了,今天有個不長眼的,正好是出氣筒。
黃導演的命運是悲慘的,惹了這個小魔女,被糅合成一個肉球,四肢已經脫臼,雖然能救治,但難度,和救治過程的痛苦,絕對不可小覷。
一聲聲哀嚎在一個角落響起,徹底完工後,張夢一腳踢飛黃導演,黃導演像一個球一樣滾到路邊,引起兩個女孩驚恐的大叫。
“讓你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