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突然,張夢的臉色很紅潤,呼吸變得困難,心兒砰砰跳。
她低着頭,不敢看吳巨才,腦子也處於短路狀態。
她本意,只是在透露小女兒家的心思,雖然希冀,卻並不是真的想吳巨才表白。
弄巧成拙,沒想到吳巨才真的表白了,一瞬間,她慌忙的低下頭,手緊緊的抓着大腿。
看見她這幅模樣,吳巨才更加心動,血液也開始沸騰。
終歸是老司機,沒有那麼急迫,他不慌不忙的擡起小妞的下巴,仔細的欣賞那張精緻的小臉,上面還有一朵晚霞。
那雙靈動的眼睛也是迷離的,性感的小紅脣在輕輕蠕動,在做着某種準備。
吳巨纔沒有猶豫,含在小紅脣上,靈活的舌頭在探索。
電流式的傳遞,張夢很快就淪陷了,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吳巨才的肩膀。
習慣性動作,吳巨才的手扶在小蠻腰上,一點一點往上游走,很快,就要到那垂涎已久的小饅頭地帶。
他今天已經體驗過一次,柔軟富有彈性,是一種很美好的感受。
咚咚…
有人敲車窗,嚇吳巨才一跳,差點不舉了,對這個敲門的人第一印象自然不太好。
車窗外,一個男子怒目圓睜,怒氣衝衝的看着吳巨才,眼中血絲已經佈滿整個眼珠。
這…吳巨才第一反應,老子都還沒生氣,你打擾老子好事,還一副這表情,是欠揍吧!
“多文?”張夢驚訝的道。
認識的?吳巨纔算是明白了,又是一個情敵,不過已經是手下敗將了。
“你,給老子下來。”男子張揚而霸氣,更多的是憤怒,不敢對張夢發火,怒氣全撒吳巨才身上。
本來吳巨才心中還有點愧疚的,即便張夢不喜歡這個男人,橫刀奪愛算不上,也算捷足先登了。
現在男子這麼霸道,他心中僅有的愧疚也消失,靜靜的坐在車上,沒有任何迴應。
“老子讓你下來,你耳聾?”
呵呵!吳巨才冷笑一聲,張嘴又要親張夢,張夢下意識用手遮住。
砰!
一聲玻璃的破碎聲,是多文動手了,用靈力打破車窗,要襲擊吳巨才。
吳巨纔不慌不忙,現在的他,在玄級境界是無敵的,而多文就是玄級境界,還是中期,他輕輕一招手,輕鬆擋住多文憤怒一擊。
全力一擊被人輕而易舉接住,多文既羞憤,又驚訝,但今天沒有和解的可能,他最心愛的女人,追了幾年,轉眼間和別人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
他在快速的出擊,兩隻手不停的攻擊,疾影拳帶動一陣陣氣流,留下一道道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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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本沒有,眼前的年輕人僅僅一招,用一隻手,就擋住他所有的攻擊。
他明白,他和眼前的年輕人不是一個級數的,眼前的年輕人或許可以和他們的大師兄相比較。
他很快冷靜了下來,不再做無謂的事情,神情有些嚴肅,“你是誰?”
“吳巨才。”
“吳巨才?”多文嘴角抽搐,“那個敢和李好運走一起的吳巨才?”
“不錯。”吳巨才輕描淡寫的點頭,心中卻在腹誹,又是那個李好運。
目前他勢力不濟,又沒有可靠的後山,體內有財神系統,還有上古劍靈,低調行事纔是正道,現在卻成爲一個名人。
估計他的名聲早已經在修真界傳來,以後想低調都難了。
“張夢,我有事和你說。”
吩咐了一句,多文自己當先走向一旁的路邊。
吳巨纔看向張夢,想徵詢她的意見,只見張夢指了指外面,然後從車上下去了。
看見張夢下來,多文並不意外,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喜歡他?”
“不。”張夢否定,聽到這句話,多文的手指都是顫抖的,哆哆嗦嗦的問:“你愛他?”
短暫的沉寂三秒。
“你很好,但我對你真的沒有感覺,你別那麼執着了,你一定會找到屬於你的幸福。”
“你知道他是誰嗎?”
“吳巨才啊!你剛剛說李好運的事情,我也聽到了,但我認定的東西,絕不會改變。”
看見她眼中的執著,多文心中更加失落,好像失去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空空的,落落的。
他的拳頭捏得很緊,臉上也是痛苦的表情,眼中血絲越來越粗,心中很不甘心。
“他哪點好?”
“說不上,但就是有一種魔力,連小曉師姐也喜歡他啊!”
“陳小曉?”男子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好像壓抑後,得到釋放時的快感。
看見多文的表情,張夢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慌慌張張的跑了,留下多文一個人在原地慘笑。
回到車上,張夢有點心虛的看着吳巨才,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爲什麼陳小曉不能喜歡我?”吳巨才突然問道。
張夢本能心虛,想找藉口搪塞,卻突然反應過來,指着吳巨才道:“你偷聽!”
“大小姐,你們說話那麼大聲,一個普通人都聽見了,何況我是修真者,難道還要怪我沒有堵上耳朵?”
“就怪你,你幹嘛不堵上耳朵。”
……
得,別和女人講道理,特別是張夢。
看了一眼多文,吳巨才發動汽車,開着車離開這裡。
本來今天會有進展的,撩起小妞的浴火,說不定她就答應去開房了,沒想到半路被人攪黃,還真是有點倒黴,難道真的被李好運感染到了?
一路上旁敲側擊,終於弄清楚來龍去脈。
陳小曉有個大師兄,在年輕一代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本來早可以進軍地級的,爲了磨鍊自己,一直在玄級停留,在完美無瑕中吹毛求疵,想變得更強大。
這個大師兄,最喜歡胸大的女孩子,陳小曉作爲各方面的佼佼者,自然是被當做頭號獵物。
不過此人好色成性,陳小曉對他很不感冒,才偷跑下山,來紅塵中躲清淨。
還能這麼玩?吳巨纔有點發蒙,他以前都是追求儘早突破,卻還有人故意壓制修爲的,只爲了完善自己。
這樣的人,毋庸置疑,肯定很強大,是一個值得嚴肅對待的對手,他的心中,也有一種隱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