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一個叢林中,吳巨才眼皮跳動,這女人也太善變了。
剛剛還和他一夥,轉眼就恨上他們,還言之鑿鑿要對付他。
突然,人羣中一個人疑惑的看向他這邊,他自然不怕,沒有透視眼,對面不可能看見他。
他還想找邪修,沒想到對面自己跳出來了。
此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看上去有幾分陰柔美,但誰能想象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是邪修。
陳珍珍被一個大漢背了起來,一羣人快速的離開這裡,那個邪修也離開了。
他們走後,吳巨才轉身從後面走去,那邊是營地的方向。
本來以爲水落石出,剛剛看見陳珍珍的表情,他又不太確定。
假設她真的要幫助,但她爲什麼會突然來這裡。
如果她來這裡的一切,都是和邪修商量好的,那今天的一切都是算計,她和邪修佈下一個大局。
佈局的目的是什麼?
她剛剛怎麼知道邪修來了,是真心不想暴露,還是在和邪修唱雙簧?
一個個問題接踵而來,還找不到有效的辦法。
想了一會,都沒有頭緒,吳巨才搖了搖腦袋,放棄思考,這件事情還需要慢慢去找線索。
他一個人的速度,很快就到了營地。
“吳總,你怎麼先回來了,霞姐她們呢?”
“她們馬上就回來了。”吳巨纔回了一句,在片場轉悠。
看見他來,許多員工迎上來,很像領導來視察一樣。
“你們跟着我幹嘛!想借機偷懶,罰三天工資。”
沉默一秒,人羣眨眼間散開,開玩笑,老闆親,能有RMB親?
拍攝挺順利的,就是機械確實有點落後,比不上陳氏影業的東西,總會暴露一些問題。
畫質不夠清晰,或者偶爾採光會有點問題,有些東西不太實用。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如果這次電影還大賣,有足夠的資本換好的裝備。
沒多久林霞她們回來了,殷瑩一臉好奇,心想吳總是開掛嗎?
她們一路上沒耽擱,速度也不慢,吳巨才走遠路還先回來。
咚!吳巨才輕輕用手指敲了敲她的腦袋。
“還發呆,你還差我三十萬工資,今年還不完,就讓你肉償。”
說這麼騷氣的話,自然是在沒人的地方。
儘管沒人,殷瑩也一臉羞紅,低着頭不敢反駁。
“想什麼呢!讓你賣腎,賣血,簡稱肉償。”
殷瑩的臉更紅了,剛剛她想哪了?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的確很容易誤解。
看她耳根都紅了,吳巨才適可而止,轉身離開了。
在陳氏影業的營地,陳珍珍和那個小女孩單獨待一起。
“你去找他幹嘛?”小女孩的聲音有些嘶啞。
“他來找我的,我就順便去會會他,不過此人深不可測,不可小瞧。”
陳珍珍的語氣很平淡,臉上也是如此,似乎對世間萬物漠不關心。
“那是。”小女孩道:“否則我們用得着花那麼多心思對付他?”
兩人的交談很愉快,小姑娘突然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陳總你的茶好了。”
“嗯!先放着吧!”
一個男子從外面進來,剛好看見這一幕,男子看都沒有看小姑娘一眼,揮揮手,“你先出去。”
小姑娘沒有猶豫,退出營帳。
“呂強,你來這裡幹嘛?”
“我來幹嘛你不知道?”呂強微笑道,很不客氣的拿起茶杯品了一口。
陳氏影業的大股東之一,呂強是出了名的風流子弟,經常混跡在女人堆中,自從陳珍珍突然殺出來,他就把目標打在陳珍珍的身上。
對於這個仗着父親是大股東,又很會哄女人的呂強,陳珍珍非常不感冒,還有一些厭惡。
她沒有回答,房間裡沉默了一會。
被人忽視,呂強有點尷尬,眼睛看着陳珍珍露出一絲貪婪和狠辣,但掩藏得很好。
他在陳珍珍面前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表情,對着外面道:“把東西拿進來。”
很快有兩人走了進來,手中各自捧着一個盒子。
第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個寶石項鍊,寶石閃閃發光。
“這可是古董,是古代公主用的,只有美若天仙的你才資格帶它。”
東西是不錯,可惜陳珍珍看都沒看一眼。
看到她的表情,呂強並不生氣,而是在心中想:“你越是高冷,老子越有感覺,一定要把你帶上牀蹂-躪。”
緊接着第二個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顆丹藥。
“土夫子從地下拿出來的,聽說是仙丹,可以延年益壽。”
聽到是仙丹,陳珍珍忍不住看了一眼。
她的表情被呂強看在眼裡,呂強急忙很殷勤的介紹:“這東西有錢也買不到,還是……我託朋友買的。”
他口中的朋友,就是衆多女人之一,是他的女人用身體交換來的,他自然不敢說。
“行,東西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陳珍珍開口。
看見她說這麼多,呂強心中很得意,他沒有繼續死纏爛打,這些天相處下來,他早已經摸清楚陳珍珍的性格。
這個時候應該後退,否則會引起反感。
“那我先走了。”呂強走出營帳。
看着那顆丹藥,陳珍珍有點發呆,想試一試,又怕其中有詐。
想了一會,她把藥裝進兜裡,人很快又陷入沉思。
呂強出了營帳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場地瞎轉悠,有女孩躲着他,也有人故意貼上去。
“呂總,告訴你一個消息,但你怎麼回報我?”一個女子嫵媚的道,手指輕輕裹着髮絲,眼中有一絲羞怯。
“那得看是什麼消息。”呂強摟住女子的小蠻腰,在女子耳邊吐熱氣。
“今天陳總被人欺負了。”
“什麼?”呂強心中窩火,他認定了陳珍珍是雛子,爲此早已經幻想無數次,還下了血本,卻被人捷足先登了?
看見他的表情,女子很滿意,“就是財神影視的那個吳巨才,今天帶着陳總上山,把受傷的陳總一個人留在山上。”
呂強翻白眼,嚇他一跳,心想:“讓她吃點苦也好,正好我可以當護花使者。”
他抱起女子,朝着一個帳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