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他的手機響了,是小女警打的電話,雖然這個時候不太方便,但他還是接通了。
“呂青的夫人在醫院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吳巨才心中微微盪漾。
呂夫人死了和他沒關係,人不是他殺的。
但是小女警爲什麼會打電話來,是她發現了什麼?還是有其他原因。
眼看美人在牀,可惜沒有娛樂的心情,吳巨才果斷坐上車,開着車子往醫院趕去。
小美女還在一旁呆愣,本以爲已經達成共識,結果人轉眼就走了,她大叫,“我怎麼回去。”
“自己打車。”吳巨纔回答,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最好不帶這個小美女。
後面小美女在風中凌亂,最終也在喋喋不休,當然都是擠兌吳巨才的話。
地下停車場,警察已經把這裡團團圍住,地上蓋着兩塊白布,隱隱約約能看見一點人型輪廓。
周圍有不少人圍觀,全在指指點點。
一個警察慌慌張張從電梯中跑出來,三步並兩步來到林允兒面前。
“林隊,沒有找到人的家屬,男人是個孤兒,女人的家屬聯繫不上,有一個已經死了。”
聽到又死一個,警察面面相覷,他們心中有一個猜測,這是一樁滅門慘案,臉色也不太好看。
“死的那個在哪?”林允兒有點急迫,發生這樣的大案子,必須要處理好,有很多人在盯着。
“在醫院樓上。”那個警察道。
林允兒對遠處幾個警察道:“你們守在這裡,我上去看一看。”
“是林隊,保證完成任務。”一個警察認真的回答。
小女警則帶着一隊人馬進入電梯,他們很快來到呂強的病房,只見一堆保鏢在裡面,但病人已經死了。
“對他們一一盤問。”小女警發佈施令,幾個警察開始盤問保鏢,而小女警則蹙眉,她感覺病人的死有點眼熟。
她曾在山莊見過吳巨才殺人,今天的熟悉感正是源於這裡。
盤問很快,保鏢的口供出奇的一致:一陣怪風吹來,少爺就死了。
“怪風?”一個警察搖腦袋,他覺得這幾個保鏢有問題,大白天的,還能鬧鬼不成?
別說他不相信,恐怕大部分人也不相信,一陣怪風能殺人。
幾個警察在屋裡屋外尋找,別說蛛絲馬跡,即便指紋也沒有發現,在呂青的身上,只有他自己的指紋。
“他的傷怎麼回事?”小女警道。
這些外傷不致命,但是一條重要的線索,說不定能找到背後的兇手。
一個保鏢搶着回答:“是財神影視的老闆乾的,他肯定是殺死少爺的兇手。”
小女警恍然大悟,先前那一絲熟悉的感覺,原來是吳巨才,她的心情有點複雜。
原本她堅信,犯人就要送到法庭上,但上次的事情讓她明白,有的人能躲開法律的制裁。
她在心中思量:“應該是他做的,我要掩護他?還是應該按法律辦事。”
她陷入沉思,其他人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因爲小女警沉默一會,很有可能想到案子的關鍵。
“你們猜真相是什麼?”
“不知道,就等林隊解惑了”
……
這樣的事不止一次,好幾次破案,原本毫無頭緒,結果林允兒想了一會,就能想到答案,就是這麼神奇。
幾個警察在一旁等着,想等小女警的好消息。
過了很久,她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發現其他同事都在等她,他淡定的道。
“這個案子先絕對保密,留兩人看守在這裡,其他人隨我先下去。”
這是一個很棘手的案例,上面沒有一點痕跡,停車場同樣如此,多餘的指紋也看不見,唯一能查的是那輛保時捷卡宴。
卡宴不是那個男人的,也不是呂夫人的,但他們卻死在裡面,身上還一絲不苟。
……
停車場中,吳巨才已經到了,剛到這裡,他就感覺到一股極其不舒服的氣息,是邪修的。
他沒有妄動,站在原地查探,天眼開啓,看見一團黑氣,這黑氣正是殺死二人的真兇。
以前忙着完成系統的任務,完全是想自己活下去。
一路走來,他不是當初的他,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邪修的危害非比尋常,他必須要插手。
開啓了天眼也只能看見一團黑氣,沒有其他的線索,這個未知的敵人隱藏得很好,很難查探到他的信息。
小女警他們下來了,第一眼就發現他的到來。
“你們先幫着把屍體擡回去解剖,我有點事。”小女警對同事道。
幾個警察也發現吳巨才了,把他當成情敵,這麼大的案子,林允兒卻還和其他人聊天,一定是她男朋友。
警花被人拱走了,幾個警察對吳巨纔不太友好,有人帶着敵意的看了他一眼。
吳巨纔不在意,他心中更多的是好奇,小女警爲什麼叫他來這裡。
“你叫我來這裡幹嘛?我又不會查案。”吳巨纔打馬虎眼。
小女警看了一眼四周,這裡的人很多,不適合談話,她默默走在前面,吳巨纔看懂她的意思,默默的跟在後面。
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小女警東張西望,非常的小心。
“別找了,這裡沒人。”吳巨才帶着笑意開口。
“你看見地上的那兩個人了?”小女警的第一句話。
“嗯!看見了。”
“他們死得很詭異,沒有任何外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但他們卻死了,我就想問問你,能不能看出什麼?”
小女警眼中有一絲希望,大眼汪汪的看着吳巨才。
這樣的表情,本來是很難拒絕的,只是實情她恐怕很難接受,吳巨才認真的道:“他們是因爲羞羞過分而死的。”
“真的?”小女警發出低微的聲音,小臉紅撲撲的,害羞了。
“當然是真的,不相信等法醫的鑑定結果。”
兩人死於心臟衰竭,沒有任何外傷,也沒有中毒,死之前又在羞羞,法醫的結果只有一種:因爲太刺激,猝死的。
沉默了一會,小女警繼續開口:“樓上呂強也死了,他死得很奇怪。”
“是嗎?”吳巨才很淡定,似乎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