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安倍晉二這麼一折騰,興化娛樂總彙的生意受到不小的影響。不過吳巨纔想了很多辦法,終於使自己的生意再次走向正軌。
這天早上,吳巨才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品嚐雪茄和巴西咖啡,顯得百無聊賴。
靈童匆匆趕來,帶着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的女孩,J國女孩。鴨蛋秀臉,皮膚-粉-嫩-粉-嫩的,身材高挑,曲線優美,俊眼修眉,黑髮如瀑,真是青春靚麗,青春的朝氣爆棚。第一眼看去,有點像林志玲。
“吳太郎老闆,這時千口艾美小姐,想來我們公司工作。”靈童介紹說。
“靈木敬二,這是從哪裡找來的啊?”吳巨才問道。
聽到吳巨才叫自己的化名,冷不丁的還有點不適應,不過爲了不演砸了,立即回答說:“吳太郎先生,千口艾美小姐是全J國模特大賽的冠軍,她自己希望到我們公司發展。”
“哦,是個新手,我們公司找來的都是一線有名的女星,她太年輕了吧。”吳巨才故作不是很在意的樣子說。
這時候,一直站在那裡不說話的千口艾美說:“吳太郎先生,我雖然年輕,但是可以學習啊,年輕就是本錢,請給我這個機會。而且,我還可以帶來好多參加模特大賽的獲獎者,這對你們公司是好事。您不考慮考慮?”
吳巨才怦然心動,但是表面上裝作很平靜,道:“那好吧,就先留下吧,由靈木敬二負責培訓你們,明天就可以來上班了。”
千口艾美離開後,靈童立即笑得手舞足蹈,對着吳巨才豎起大拇指說:“高,實在是高!”
“別臭美,對了,訓練一段時間後我要親自指導,特別是那個千口艾美,你可要注意了。去吧。”吳巨才得意地說。
接下來的幾天,靈童特意找了康復的夏井空親自訓練那些新來的模特。女模特們對夏井空崇拜有加,自然都學得非常快,很快達到了駐場演出的要求。
靈童沒有忘記吳巨才的話,特意找他親自來指導這些模特。
“好的,算你小子有記性,對了,準備一桌豐盛的酒席,我要在酒桌上指導她們。”吳巨才很隨便地說。
靈童愣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
晚上,在興化娛樂總彙二樓的包間裡,吳巨纔開始對那些女模特進行“指導”。
這些女模特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嫵媚多姿,簡直就是一場美女盛宴。特別是千口艾美,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翹鼻,嫣紅的櫻桃小嘴,往那裡一座,吳巨纔看着心裡都癢癢。
大家都坐好了,吳巨纔開始一本正經地裝模作樣說:“酒,乃亞洲文化之精粹,特別是在應酬方面,酒的作用可太大了。喝一杯,可以萬水千山,再一杯,可以滄海上田,這裡面的學問可是老大了......”
吳巨才誇誇奇談,坐在那裡的模特們聽得出神入化,只有千口艾美不時地掩面而笑,覺得他說的有些神乎其神,不免有些誇張。
“該喝酒了,一會菜都涼了。”靈童在一邊小聲提醒着吳巨才。
吳巨才一想也是,於是端起酒杯說:“酒文化雖然源遠流長,可是不能一次說完,一次說完菜就涼了,來來來,爲你們正式成爲我們公司的成員而乾杯!”
這下,千口艾美終於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美女們酒量可以說真的不錯,吳巨才發現灌醉她們很難,不免心裡有點失落,不過也暗暗高興,這樣一來,她們就可以發揮她們陪酒的優勢,大把的銀子就歸他所有了。
晚餐後,特意舉辦了一個舞會,美女們盡情瀟灑。跳了幾曲,不太喜歡熱鬧的千口艾美從屋子裡面出來,到外面的草地上納涼。
吳巨才心一動,認爲機會來了。於是從服務生手裡接過兩杯紅酒,追隨她來到外面。
“千口小姐,怎麼不跳舞了?”吳巨才把紅酒遞給她,然後問道。
“我從小不喜歡熱鬧,對了,一會我該回去了,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我想回去收拾一下。”千口艾美回答說。
“這個不急不急,我們先聊聊,喝一杯。”吳巨才忙阻攔。
千口艾美看了一眼吳巨才,說:“吳太郎先生,那可不行,像我們這樣新入行的必須好好準備,不然怎麼配在你的公司工作。”
千口艾美是在挖苦當初吳太郎對她的不以爲然,這個他當然聽得出來,於是忙說:“這倒是真的,不過經過我們的訓練,我想你會有很大的進步,甚至有一天超過夏井空。”吳巨才說。語氣不軟不硬。
“不不不,我和她走的是不同路線,我更欣賞藝術,雖然我從帝都大學畢業,學習的是經濟管理,可是我喜歡藝術,所以才從事模特這一行。可是,我的家族是極力反對的,他們.......算了,不說了,不說了。”
吳巨才突然覺得奇怪,這個女孩不簡單,於是追問說:“你的家族,怎麼?”
“好了,不說這個了,乾杯!”千口艾美很有禮貌地說。喝了酒,她把酒杯還到吳巨才手裡,轉身走了。
吳巨纔看着千口艾美的美麗背影,不停的搖頭,怪自己怎麼這麼沒有定力,對於她的離去怎麼會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正在這時,一個染着紅色頭髮的女孩有些醉意地來到吳巨才身邊。
“老闆,你在和誰說話?”女孩好奇地問。
“沒有,我出來納涼。”吳巨纔回答說。
“老闆,你真會撒謊,手裡還拿着酒杯,瞪着眼睛騙人。”女孩有些發嗲地說。
從女孩朦朧的眼光中,吳巨纔看到她對自己有些小曖昧,於是順水推舟說:“自己出來喝一杯,反正也沒有人陪。”
女孩臉上立即浮現迷人的笑容說:“老闆,我來陪你啊,我可以陪你喝到天亮。”說完,女孩笑得咯咯咯花枝亂顫。
“走,我們單獨聊聊?”吳巨才試探地問。
“當然了,這是我的榮幸!”女孩高聲地回答說。
第二天早上,當女孩從自己房間匆匆離開,吳巨才才知道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