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手這小子見勢不妙,趕緊拉起金礦老闆兒子等幾個人就撒腿就跑,惡狠狠地留下一句話;“臭小子,你等着,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一羣看熱鬧的人都被吳巨才的身手驚呆了,沒想到一個看似文弱書生的小帥哥身手竟然這麼好,特別是認識吳巨才人,更加感覺不可思議,徹底顛覆了他們對吳巨才的印象。
吳巨纔想去追這幾個無賴,旁邊一個看熱鬧的人拉住他,說:“別去追了,犯不上惹他們,他們幾個領頭的是金礦老闆的兒子,另外三個是小混混,是一幫亡命之徒,快領你的妹妹們回家吧。”
果果和三本慧子她們也來勸吳巨才,吳巨才只好罷手,不過他心裡非常不服氣,王老闆的兒子又怎樣,如果再讓我遇見,肯定不輕饒他們。
挺好的一次野遊,就這樣被幾個混混給毀了,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幾個人收拾東西悻悻而歸。
見吳巨才幾個人回的這麼早,一個個灰頭土臉,老闆娘心裡有點奇怪,看幾個人悶悶不樂,又不好問。
三個女孩去裡面的房間換衣服,老闆娘把他拉到一邊,問吳巨才:“怎麼回事,這麼早就回來了,她們幾個好像不高興,你是不是欺負她們了!”
“沒有,沒什麼事,你就別問了。”吳巨才害怕老闆娘擔心,沒說。
但這騙不過老闆娘,狠狠地拍了一下吳巨才的肩膀,說:“到底怎麼了,出去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的,現在都灰溜溜地回來,你不說,我心裡更放不下,你快說。”說完,又拍了一下吳巨才。
“真的沒怎麼,沒事的,去忙吧。”吳巨才就是不肯說。他感到奇怪,這老闆娘怎麼這麼樣,比自己的媽媽還墨跡。
“吳太郎哥,你就告訴我媽媽吧,這也不是瞞着的事情,再說那也不是我們的錯,是他們自作自受!”在裡屋換衣服的果果聽見了媽媽和吳巨才的談話,有點忍不住,很不耐煩地說着吳巨才。
吳巨才只好把今天發生在江邊的事情告訴老闆娘。
“今天早上來四個小青年找你,他們騙我說是你的朋友,我告訴他們你去江邊了,告訴完他們,我就後悔了,因爲我想你不會交那樣的朋友,沒想到,他們找你是爲了要報復你。”老闆娘很後悔地說。
“沒事了,媽媽,我已經把他們趕走了。”果果安慰媽媽,三本慧子和大板英愛也過來安慰這好心的老闆娘。
晚上,吳巨才和山本惠子及大板英愛商量一下,在沒有被對手發現之前,立即回到J國,不但自己脫了身,也讓老闆娘一家免受別人的報復。
第二天,三人不辭而別。
回到J國,情況不妙了,靈童立即向吳巨才彙報,安倍晉二決定採取行動,讓興華娛樂總彙永遠的消失,這次,他發了狠,不但找了幫手,還帶着軍隊。爲此,查布倫設下了陣法,以免娛樂總彙招到洗劫。
好消息是,他們和皮爾卡當的合作進展非常順利。
就在吳巨纔回來的這個晚上,風高夜黑之時,十幾個鬼鬼祟祟的魅影,悄悄的摸到了興華娛樂總彙的西大門。
夜色茫茫,爲他們作惡提供了掩護,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些,立即向城門衝去。
四周一片安靜,並沒有什麼動靜,可是這只是暫時的,突然一聲巨響,西大門坍塌,火光竄出幾米高。剛剛那些鬼鬼祟祟的魅影,立即殺人裡面。他們的招法非常兇狠,切瓜砍菜一樣,處理了幾個看門的保安。幾個保安死的非常慘,完全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
電光火石之間,興華娛樂總彙主樓上突然發出一顆紅色的信號彈。同時,整個娛樂總彙的四角,也發出了紅色的信號彈。很快,娛樂總彙就亂成了一窩粥,人叫喊聲,汽車發動聲,此起彼伏,但是很快,就歸於平靜了。
這太奇怪了,越是寂靜,越是讓人感覺不踏實,甚至手心冒汗。
殺了進來的十幾個人突然之間停止了前進,都十分警惕地看着四周,擔心突然出現人,各個都嚴陣以待,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出擊。這些人心裡知道,越是這個時候,殺機暗伏,一場惡戰那是一觸即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腦袋扁扁、身材細長的年輕人小聲對其他人說:“等着瞧吧,鬼煞陣,馬上開始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久了,這次正是一試身手的機會,大家可不要客氣,哈哈哈!”
說話的人,正是安倍晉二請來的殺手頭子,名叫伊藤大佐,此人不但精通武士道,對一些古代的陣法也是有一番研究,所以纔敢接受安倍晉二的任務。
他的牛還沒有吹完,突然之間好像變了天一樣,飛沙走石,還伴着異常令人恐怖的陰冷的風,好像還有鬼火,一閃一閃的,不知怎麼地,原本歌舞昇平,燈火輝煌的興華娛樂總彙變成了地獄一樣。
但是伊藤大佐既然來了就不想退縮,於是大喊一聲:“突突突!”他們這些人立即向前衝去。
此時,前面飛來了好多西瓜大小的藍色鬼火,一團團一簇簇,緊鑼密鼓,從天而降將,空氣彷彿凝固,令人一陣窒息。
伊藤大佐嚎叫着提醒他的同夥們,可以看得出,他對這個陣法確實有了一定的研究,不然不會如此胸有成竹。
“沒什麼好怕的,這是虛幻鬼火,大家精神點,主要保持內力,這絕對不是問題。”
在伊藤大佐的號令之下,這些幽靈一般的殺手們手裡的武器突然出現了寒霜一樣,帶着些光亮,可見他們的內力是相當的好,他們的氣已經形成了氣場,可見段位非常之高。
這些人手裡的武器確實厲害,在具備了氣場之後,手裡的武器遇到那些鬼火,立即火光沖天,吸取周圍很大的熱量,致使溫度突然降低到了極點,如果沒有修煉的人遇到這種情況,立即凍成冰棍,可是他們這些人卻完全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