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妖比人出現的時間還要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經也統治過天下,屬於萬物仰望的存在,但最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輸給了人類,自此落得個偏居一方的下場。
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今妖雖然落寞了,可是依舊十分的強大,除了人類以外,其他種族的生靈,基本上不敢輕易招惹妖族。
然而,在幾年前的一天,妖界卻是突然間出現了一隻異獸,他看起來有點像狼,但是又有點像虎,背脊上長滿了一根根尺長的骨刺,脾性兇殘,喜食各種法器,以及金銅之類的東西。
此異獸一出現在妖界,頓時便殺死了數名修爲達到元嬰期的妖精,引起不小的轟動,而更可怕的是它還是有主之物,隨時聽後其主人的命令行事。
一隻再恐怖的異獸,若是沒有人驅使的話,其破壞力也是極其有限,反之,若是附帶了主人的野心,那他將會變得十分的可怕。
倘若光是這異獸和它背後的主人,或許力量還太過單薄了一點,難以與實力雄厚的衆妖精抗衡,然而,除了這一人一獸以外,妖界還突然出現了一個新的種族——吸血鬼!
對於吸血鬼,妖界之人知之甚少,畢竟妖界不像人類修士那樣,隨時窺視着別的界面。
照理說吸血鬼的實力,永遠無法和妖相提並論,可奇怪的是,這些吸血鬼在吸食了妖的血液以後,居然變得無比強大。
一隻恐怖的異獸,加上一羣不斷強大的吸血鬼種羣,使得妖界中的衆妖人心惶惶,終日不得安寧。
妖都。
座落於妖界之森的最深處,佔地數十萬平方米,其風格類似與人類皇宮,金磚玉瓦,飛檐懸樓,顯得異常的富麗堂皇。
妖神殿。
此殿便是整個妖都最宏偉的建築,遠遠望去,金碧輝煌,霞光耀眼,給人一種身臨天宮的感覺。
而在這座如同仙宮一般的大殿之內,一衆妖精卻是愁眉苦臉,看不出一點喜悅之情。
就在衆妖愁眉苦臉之際,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突然急步走進了妖神殿,躬身說道:“啓稟狐皇,那隻異獸屬下已經查明瞭,乃是上古時期,崑崙山的護山神獸白澤。”
“啊!”
聽到青年的彙報所有人都驚呼出聲,而坐在大殿上首位置,一張由純金打造的寶座上的狐皇,也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露出一臉的愁色。
狐狸乃是妖精中最具智慧的種類,歷來都統治着整個妖族,其修爲往往以多少尾巴來加以判斷,據說最多的可以達到十二條尾巴之多,具有和神一樣的實力,十分的厲害。
不過那只是傳說而已,一般的狐妖,能夠修練到九尾就已經很逆天了。
當今妖界的統治者狐皇,姓狐,名敖,容貌英俊瀟灑,劍眉星目,平時喜穿龍袍,看起來就和凡世間的帝王一般。
這妖和人不一樣,它具有幻化的本領,通常達到妖精的境界以後,都會幻化成俊男美女,而且對金銀之物十分的喜好。
整個妖神殿充斥在珠光寶氣之中,其奢華程度令人乍舌,但是這些東西在此時此刻,似乎無法帶給人喜悅的心情。
“白澤!”狐熬眉頭緊鎖,心裡充滿了疑惑,開口問道:“餘九,你確定那隻異獸是白澤嗎?”
聽到狐熬質問,那個前來稟報,叫餘九的英俊青年一震,有些害怕的說道:“啓稟狐皇,屬下……確……確定!”
餘九說話完,似乎又有些拿捏不準的樣子,連忙補充道:“那異獸的確和傳說中的白澤長得一模一樣,不過嗜好有些不同,可能是一隻變異的白澤。”
“哼!胡說八道。”餘九話音剛落,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便冷哼道:“白澤乃是崑崙神獸,萬年化卵,換年孵化,萬年成長,其前一死方可一生,始終只有一隻存在,何來變異之說?”
“這……”餘九無言以對,甚是畏懼的望了書生一眼,應承道:“古大人說得極是,小的受教了!”
“嗯!”古姓書生點了點頭,似乎對餘九的表現還算滿意,說道:“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小的遵命!”
不一會,餘九恭身退出了大殿,場面再次的陷入了死寂,衆妖都眉頭深鎖,一時陷入了沉思。
然而,就在這種沉悶的氣氛下,剛剛離開的餘九,突然間又折了回來,一臉喜色的大聲說道:“啓稟狐皇,留仙派太上長老秦艽求見。”
“秦艽?”
狐皇一聽之下,面色終於露出了一絲喜色,說道:“他來得還真是時候,這……這真是太好了,本皇剛纔還在想,是不是應該去留仙派走一趟呢,快請!”
“尊命!不過……”
狐熬說着便跨步而出,準備親自出殿迎接貴客,可接到命令的餘九卻是一反常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似有爲難之色,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狐熬不喜的問道:“有話快說。”
眼見狐熬面露不喜,餘九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回稟狐皇,除了秦艽以外,三聖宗的太上長老柳巖也在大殿之外。”
“柳巖?”
一聽這話,包括狐熬在內,滿殿百餘妖衆,均是面露驚色,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
妖界雖然從不關心其它的界面,但是對於須彌界內的情況,還是比較留心,特別是修真界各個勢力之間的爭鬥,他們無時無刻都在關注着。
而有關留仙派和三聖宗之間的事情,妖界更是特別的注意,深知兩大仙門水火不容,遲早都會發生一場生死角逐,最終卻而代之。
因此妖界與兩大派的交往歷來都很慎重,從來都不同時與兩派高層會晤,而留仙派和三聖宗也十分的清楚這一點,均沒有一起出現過的先例。
如今秦艽和柳巖一同到來,這裡面顯然有些不大尋常,似乎修真界也發生了什麼大事似的。
想到這裡,原本還喜形於色的狐熬,臉上頓時又蓋上了一層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