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一聲輕輕但脆響的聲音在這黑洞洞的下水道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就是一道明亮的光束亮了起來;那刺眼的光柱猶如一根斬妖劍一樣,將這黑暗切割打碎。隨之帶來一道明亮的光芒。
“老大,想不到您還帶着照明燈呢,準備的可是真齊全,”看到黑暗中突兀的亮起的光柱,野原忠臣心知這肯定是雲逸的;因爲他們平時根本就沒想到過帶手電之類的東西,所以他們每次只要從這裡進去,那肯定是摸着黑進去的;以前不知道因爲黑而摔了多少跟頭,不過摔得多了以後就不摔了,所以他們也就沒有了找個照明設備的想法了。
“嗯!”雲逸瞥了一眼諂媚的夜原忠臣,淡然的道。
見雲逸沒有和他掰扯的慾望,夜原忠臣訕訕的一笑,繼續點頭哈腰的在前面帶着路。
在黑暗的地下水道走着,雲逸估計這裡應該是一段廢棄了的管道;因爲這裡既沒有照明設備,也沒有通向地面的豎井,而且這裡的牆壁上還有着不小的裂縫;尤其是在頭燈的照射下,雲逸看到了牆上的水泥,竟然還是上世界二三十年代的粗砂水泥,更是讓雲逸確信了這裡是一段廢棄的老下水道。
想到這裡,雲逸不由的在心裡考慮了良久,一個前期針對東京,後期針對日本的計劃在心裡默默的醞釀着。
終於,野原忠臣帶着雲逸七拐八彎,上爬下跳了好一會兒,纔算是來到了他們的安身之處。
“這裡不錯嘛!”看着這處地方嗎,雲逸不僅兩眼發光起來。
這是一處很明顯有七十年曆史以上的廢棄下水道,從雲逸他們一路走來的額下水道來看,下水道主道直徑有五米多;可是遊主下水道往這邊一拐的話,這邊的分支下水道僅僅不過有兩米多寬,一人來高;按着雲逸設想的話,這裡只要架上一挺機槍的話,哪怕是再來一個營也不可能從正面進攻成功的;因爲這條分支下水道還有三個足夠彎曲的彎道,足以讓任何直射的火箭筒等武器吃癟。
而且,這裡不僅是前面有很好的防禦性,更重要的是這裡的後面還有好幾條可以通向別處的分支下水道;若是前面那裡被攻破的話,這裡還可以一邊撤退一邊抵抗。
這裡的優勢還不只是這幾點,這裡的頂上的架構也足夠結實;假若敵人準備從上面外開下水道的話,那麼這上面直徑足有三釐米的鋼筋混凝土結構,相信能夠讓從上面開挖的人吃盡苦頭;餓而且,等他們挖下來的時候,相信這地下的人也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撤離了。
“當然了,這一處地方還是我們從勞工的手裡得來的!“聽到雲逸的誇獎,野原忠臣微微一笑道;頓時他剛纔的猥瑣和邋遢彷彿一掃而空一般,瞬間就變了一個人般,顯得足智多謀,精明能幹!
“勞工後代?”雲逸皺皺眉,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名詞;他看着形象氣質大變的、一臉微笑的野原忠臣,頓時警惕之心更重起來,冷冷的道:“什麼是勞工?什麼又是後代?”
“哦,勞工後代就是勞工的後代!”聽着雲逸不明白什麼是勞工後代,野原忠臣隨意的解釋道;不過,當他看到雲逸雲逸聽了他的解釋後,頓時臉色陰沉下來,冷冰冰盯着他的眼睛,他嚇得連忙腦袋一縮,剛纔自負的形象頓時消散,小心的解釋道:“勞工就是當年皇軍從中國抓的勞工,後來皇軍屠殺他麼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讓他們有一批逃到了這裡來,並且在這裡藏了起來,一直躲到了這些年。”
“你說什麼?現在還有中國勞工的後代存在!”聽了這個簡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雲逸頓時大爲震驚;他猛地一把將野原忠臣提到身前,疾聲厲色的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假的?還有,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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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野原忠臣拼命的掙扎着,兩手胡亂的搖晃着,而他的臉色逐漸的由紅轉青、、
看到野原忠臣如此樣子,雲逸知道自己用力過猛,所以導致他呼吸不過來了;隨手將它仍在地上,雲逸陰狠的目光看着他,冷冷的道:“慢慢說,不要着急,也不能有一點錯,否則、、、”
“咳、咳咳,咳咳、、老大,是這樣、、”被雲逸丟到地上的野原忠臣猛地咳嗽了幾下,剛剛將喉嚨裡的起順過來便忙不迭及的從地上爬起來,向雲逸解釋道:“我小時候沒搬家以前就在這附近住,我記得那時候這附近經常有鬧鬼的傳說、、、、”
隨着野原忠臣的慢慢敘說,雲逸漸漸知道了野原忠臣是如何發現中國勞工的原因了。
野原忠臣小的時候,這裡就經常發生住戶家裡的食物和衣服丟失大的問題;一開始大家總是以爲是普通的小偷乾的,只是後來有人偶爾發現了有滿頭白髮,衣衫襤褸的人拿着偷的東西,鑽進了這一大片廢棄的地下水道網後,這裡開始開始慢慢流傳有流浪者或有野人的說法。
後來野原忠臣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和同學們耐不住好奇後,就一羣人帶着手電和棍棒等東西前來這裡尋找‘野人’;當時的他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後,總算是發現了這裡有人生活做飯的痕跡,還有地上乾燥處鋪着破爛被褥的生活用品後,他們才知道這裡確實是有人;但是不是野人,而是流浪的人。
他們發現了這裡不是野人後,這羣還是孩子的高中生便對這裡失去了興趣,慢慢的這件事情便在他們腦海裡淡忘了;野原忠臣也是如此,只是後來因爲野原忠臣在東京帝國大學裡因爲得罪了幾個權貴後,迫不得已回到故鄉四處逃命的時候,才偶然間想到了這裡,便帶着幾個同病相憐的傢伙一起逃到了這裡來。
然而,當他們逃到了這裡後,他們才驚訝的發現這裡並不僅僅是隻有他們,這裡還有另外的一羣流浪者;當時野原忠臣一羣人的勢力是比不上這羣人的,但是當野原忠臣和這羣人發生衝突的時候,誰料到這羣人不僅沒有報復野原忠臣他們,反而是帶着他們全部的家當遷往了下水道別的地方,將這裡讓給了野原忠臣。
當時的野原忠臣一夥人雖然奇怪,但是因爲他們也是被別人追捕的對象,所以就沒有多想;直到後來有一天野原忠臣偶爾一個人去深處尋找後路,偶爾因爲肚子痛在某處拐角方便的時候,竟然意外的聽到了有兩個年老的流浪者竟然說着中國話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本來若是普通的日本人聽到也就罷了,畢竟他們應該是聽不懂漢語;但是野原忠臣不同,他的家族和血統和普通的日本人有些不同;所以他家裡因爲特殊的原因讓他在大學裡報的是國際關係學,而他主修的外語正好是漢語,所以他當時很清楚的聽明白了那兩位流浪老者說的話。
夜願忠臣當時聽了兩位老者的話後,當時就愣住了;因爲他明明白白的從他們的口中聽到了,他們回憶着他們那些未能從日軍某基地逃出來的兄弟,而且還商量着如何繼續在這一帶生存下去;末了的時候,兩位老人一邊感慨着不能回到故鄉,一邊漸漸的走遠了。
雖然野原忠臣知道了他們是中國勞工的後代的時候,曾經一度也動了去告發他們獲得獎勵或者其他東西的念頭;可是想了想自己得罪的那些權貴後,野原忠臣還是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爲他知道如果自己被那幾個權貴找到自己的話,恐怕自己的下場比那些中國勞工要慘得多。
並且,野原忠臣爲了不防止手下的人知道這些人的真是身份後,去告發獲得獎勵後,還特意下了死命令,嚴禁有人到那邊的方向去,否則就是砍斷腳作爲懲罰,這才讓這個秘密保守在了自己心裡。
不過,關於這些人當年是如何從日軍基地逃出來,又是因爲什麼原因而到了這裡後,野原忠臣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這些人是當年的中國勞工後代,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
“你確定你的手下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些事情?”雲逸心中震驚的時候,也是爲着這些勞工的生存環境和安全性而擔憂;他不由看了一眼雙手貼着褲子,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打額野原忠臣問道。
“絕對沒有,我敢發誓!”聽到雲逸的問話後,他急忙回答着;不過在看到雲逸有些懷疑的眼神後,他連忙繼續道:“爲了不讓手下的人到那邊去,我真的還砍斷過一個手下的腳;並且我還偷偷的到他們那邊去過好幾次,確認他們的地方很隱秘,要不是我曾經遠遠地看到過他們進去,我都很難找到他們的蹤跡!”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有什麼目的?”雲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野原忠臣,神情不變淡淡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