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沒問題。”老楊說道。
桑德拉在這個時候,嘴巴張大了:“唉呀,好睏,夜班太熬人了。”
說完,桑德拉擡起腿來,扭着屁股走了。
“老楊,這女人怎麼回事?”張向陽說道:“讓一個外國女人,騎到咱們頭上來?這肯定是秦觀乾的吧?”
老楊也是一陣嘆息,是啊,在以前,什麼時候會出現這種事!女人,回家暖被窩就行了,現在,居然騎到咱們男人頭上來了。
“不是秦觀,是何日巴拉搞出來的。”老楊說:“哼,工廠裡,這女人,和何日巴拉的關係…”
大洋馬一來,就開始對何日巴拉動心了,一個女人,這麼不要臉,追着男人的屁股後面倒貼,要說現在兩人沒肉體接觸,誰信啊,這女人的權力,都是何日巴拉給的啊。
老楊想到這裡,不由得吐了一口吐沫。
吐過之後,該幹什麼,還得接着幹啊。
“老楊,我這方向機,都是自己盯着生產的,絕對沒問題。”張向陽說道:“這檢驗,還用多此一舉嗎?”
“那是當然,我要簽字的,出了事,就是我的責任了,我可不想掉飯碗啊。”老楊說道,有張向陽這個榜樣在眼前,誰敢馬虎?
“方向機,方向機來了?”就在這時,裡面傳來了一個聲音,車間裡面新上任的主任跑了出來:“方向機到貨了嗎?”
“到貨了,到貨了。”張向陽趕緊說道:“我們連夜生產出來的。”
“那還等什麼,我的生產線都要停了!”車間主任說道:“趕緊搬進去啊。”
“可是,還沒有…”老楊的話還沒有說完,裡面就進來幾個人,推着手推車,把方向機給搬上去,推走了!
張向陽心中一喜。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職責,對於車間主任來說,他的生產線上備件沒有了,生產線就要停了,這生產線一停,損失太大了。
生產線,就像是流水,從哪裡堵住了,整個水流就不通了,所有的工位都得停下來。
所以,生產線上的工人是最辛苦的,他們甚至連上廁所都是有限制的,不能因爲他們一個地方的拖延,影響整個生產線。
老楊還想要喊什麼,他們已經把方向機給搬走了。
張向陽在黑暗中,露出了笑臉,這第一批的方向機,終於算是送到了。
“老楊,給我簽字吧。”張向陽說道,送貨單簽了字,他就可以去會計那裡領錢了!在這裡等幾個小時,會計上班了就行了,第一筆鉅款啊!
方向機,又不是什麼重要部件,不像什麼發動機,變速箱之類的,能出啥問題?軸承安裝的不合適,最多就是方向盤鬆動唄,看看那些老解放,哪個方向盤不是有半圈的空位?人家老師傅不照樣開的好好的。
張向陽這般安慰自己,他此時絕對不知道,自己闖的禍有多大,人命關天啊。
……
秦觀將卡車廠的事安排好之後,就不再管了,對秦觀來說,雖然是掛名的廠長,但是,秦觀的發展,絕對不會僅僅侷限於一個小小的汽車廠,他需要靠着自己的能力,爲國家的軍事武器裝備邁上新臺階而奮鬥。
爲了祖國的強大,貢獻自己所有的力量。
這不是秦觀自己的人格有多高尚,當身處這個時代的時候,這是必然的一個選擇。
在雞國的達索公司的宴會上,一名名舉止優雅的女士,穿着禮服,閃耀着光芒,而陳雨桐和項靜,第一次參加這樣高端的舞會,是相當的興奮的,對於任何一個女孩來說,都是希望過這種高貴的生活的,雖然不能一直出現在上流社會中,但是參加這樣一次的宴會,就夠以後的生命裡不斷回味的了。
秦觀穿着一身西服,優雅自如,英俊帥氣,他的東方人的面孔,也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他的身後,是秀才和陳瑞,陳瑞對這身衣服,是相當的排斥的,太拘束了,太難受了,自己哪怕穿中山裝,也不願意穿西服。
此時,陳瑞的手裡端着一杯不知道什麼酒,更是覺得和這裡格格不入,這酒,味道真難聞,哪怕喝燒刀子酒,也不願意喝這東西。
就在這時,秦觀露出了笑容,他看到了椰棗國的人,正在向着自己這邊而來。
雙方不能一上來就說個沒完,否則,達索公司的人肯定會不高興的,而現在,宴會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大家都喝了點酒,也該暢所欲言了。
“秦觀先生,見到您很高興。”椰棗國的裝備部長阿米爾舉着酒杯,向秦觀說道。
按照椰棗國那邊的官方的說法,是不能飲酒的,實際上,這些高官,個個都是酒鬼,他們的家裡,不知道藏着多少美酒呢,不過在這正規的場合裡,他們都是不喝的,他們的酒杯裡,都是飲料。
喝酒是次要的,藉着這種場合,好談東西啊。
“我很榮幸。”秦觀說道:“如果兩位有時間的話,真想邀請兩位去我們漢國,我們漢國的武器,物美價廉,最適合大規模戰爭的消耗。武器,其實就是個消耗品。”
武器是消耗品嗎?這是不同的觀念,在西方來說,打仗絕對不能打成消耗戰,西方消耗不起,所以,西方一直追求質量上的優勢。
而熊國,則就無所謂了,耗也得把敵人給耗死了,在二戰中,熊國被殲滅了一百萬軍隊,就會接着冒出新的一百萬來,就這樣,把敵人給耗死了。
通過採用105毫米炮,可以擊穿t-72之類的坦克的主裝甲,但是,僅僅是改火炮而已,裝甲和動力又沒變,所以,成本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