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回去的時候,沒有動用直升機。
直升機雖然快,但是飛一次,就好幾千塊錢的油錢呢,而秦觀如果是公事,是爲了國家的事,趕時間,那就可以坐飛機,像現在這樣,就是回家而已,這是完全的私事,所以,秦觀只是打算自己一個人,乘坐列車返回的。
本來秦觀一個人就行了,但是,楊少校說什麼也不同意,於是,項靜就跟在了秦觀的身邊,而且,項靜也是充滿了期待。
“雨桐妹妹,居然生了,太好了,太好了!”看項靜的那個樣子,簡直比秦觀還興奮,一看就沒有存什麼好心思啊,難道這個女魔頭,又開始對小孩子感興趣了?
果然,接着就聽到了項靜的話:“小孩的皮膚,肉肉的,嫩嫩的,嘖嘖。”
“喂,你這口氣,不會是想要煮了吃吧?”秦觀充滿了警惕。
“哪裡啊,你這傢伙,想什麼呢?”項靜聽到秦觀的話,頓時就是一臉的堅決:“我只是想摸一摸,尤其是摸一摸小屁屁,肉嘟嘟的…”
變態的女人,自己想要,你自己生一個啊!秦觀在心裡充滿了反感,那可是我的女兒,堅決不能讓你碰,誰知道你有沒有特殊的癖好啊。
秦觀下定了決心。
“哼,我得找雨桐妹子商量商量,我要當孩子的乾孃,對了,孩子還沒有起名字呢啊。”項靜突然說道:“叫秦安怎麼樣?它的小名叫安安,我叫靜靜,正好安安靜靜。” шωш тт kΛn ℃o
“你才請安呢。”秦觀對項靜嗤之以鼻,給孩子起名,最忌諱諧音,孩子從小到大都會受氣的,秦觀在穿越前,就有一個師兄,姓邢,他老婆姓紀,結果給孩子起了個名字叫邢紀元,小名本來叫元元,但是,同一個小區裡的老大媽,見面就叫:“吆,帶着妓院出來了,小妓院真可愛啊。”
誰聽誰尷尬,可惜,改名字就不容易了。
秦觀纔不會給自己的女兒起一個有諧音的名字呢!
那麼,叫什麼好呢?
就在這時,秦觀的大腦裡,就響起了古箏的聲音。
此時,後主正在用雙手撥弄着古箏,這個樣子,看起來無比的帥氣,嗯,和後世的那種娘炮有一拼。
隨着他的撥弄古箏,前面,周後和麗莎,兩人換上了縹緲的服裝,正在一邊跳舞,一邊唱歌。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吾之若兮 心之念兮!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有千千結。見之時,見非是見。見猶離見,見不能及。…”
兩人的舞姿是那麼的的優美,讓秦觀都看得有些癡了,而這個麗莎,換上了古裝,更加漂亮了,簡單來說,是人家這個衣服架子太好了,可以把衣服給完美地撐起來,露出身體最美好的線條來,那個深深的溝壑,更是無比的誘人。
就好像知道了秦觀在看她一樣,麗莎將手袖高高地揮出,袖端正好落在了秦觀的腳下,接着,她抽起袖子,繼續唱了起來。
“月徘徊,人影孤。夢裡尋她千百度。年華逝青春難駐,天涯何處是歸路? …”
眼神中,不斷地向着秦觀暗送秋波。
秦觀聽着這首曲子,知道這肯定是周後在搞鬼,同時,這個麗莎,學習能力也太強大了。這麼快,就把漢語學得這麼溜,都能唱歌了!
時間過的很慢,他們舞了半天,麗莎再次唱了起來。
吾之若兮,心之念兮!聽到這話,秦觀不由得也跟着說了起來。
“喂,你在說什麼?”就在這時,項靜使勁地推了秦觀一下,把秦觀從大腦裡推出來,秦觀看了看項靜,趕緊裝作奇怪的樣子來:“怎麼了?”
這樣神神叨叨的,恐怕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精神分裂症了,秦觀在心中想到,但是,裝糊塗還是必須的,總不能和身邊的人說自己大腦裡面有一個系統吧!
“吾之若兮,心之念兮,你一直在嘮叨這句話。都三遍了,你覺得自己有成爲詩人的潛力嗎?”項靜抱怨地說道:“嗯,是夠酸的。喂,這話什麼意思啊?”
不是每一個人都對古文有興致的,而項靜一直讀到初中,就進入部隊了,文化水平,當然有點那個低啦,她並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我是想着你的,那麼我的心裡就很思念你吧。”秦觀說道。
“吆,還挺有文采的啊。”項靜說道:“這是在說給雨桐妹妹聽的吧?是夠文雅的,嗯,雨桐妹妹一定會很高興的,等等,我想到了!”
項靜笑着說道:“若兮,就是想念你的意思了?給孩子起名叫做若兮,如何?對,秦若兮,這個名字一定很好聽!”
雖然項靜文化水平不高,但是,起的這個名字,的確是很不錯的,連秦觀都滿意地點點頭:“好,就叫若兮。”
這個名字,夠文雅,一聽就不是一般人能起的,自己也算是當了回詩人呢。
(其實,華雄打算給自己孩子起這個名字的,可惜上網一查,重名的好幾個,於是就放棄了。)
“好,那咱們見了雨桐妹妹,就去和她說,我這個若兮的乾孃,給孩子起的名字,誰也不能再改了。”項靜也很興奮。
秦觀再次閉上了眼睛。
列車繼續在桄榔桄榔地響蕩着,折騰了一天多的時間,秦觀才終於回到了4447廠。
高聳的煙囪,就是工業化的標誌,國家想要經濟騰飛,就必須要發展工業,隨着改革,北方重卡廠已經煥發出來了最大的活力。
秦觀對未來充滿信心,對祖國的強大,也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