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震驚之際,林牧可沒有手軟,身上氣息更爲強勢,又是兩個閃爍,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對另外兩名尊者發出絕殺。
砰!砰!
另外兩名尊者,在他面前也是毫無抵抗力,轉眼就被摧枯拉朽的擊敗,一個咽喉破碎,一個心臟被打爆。
“真王,居然真的是真王,爲什麼從來沒聽說過有這樣一個真王……”
李永陽冷汗連連,果斷大吼道,“快,我們一起出手,不要猶豫,否則我們將沒有任何機會。”
其他尊者紛紛反應過來,一個個也面露狠色。
真王又如何,他們二十多個尊者,還有四名九重尊者,就不信抵擋不住這林牧一人。
轟隆!
能成爲尊者的,基本都是殺伐果斷之人,當機立斷就做出決定,齊刷刷的對林牧發出了圍殺。
他們不求能擊殺林牧,只求能通過抵擋林牧,來贏取和林牧談判的資格,不然他們要是分散開來,更容易被林牧分而擊破,最終只能落得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捆綁在門外的八個尊者,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鑑。
可是,他們的反抗在林牧面前,實在可笑。
林牧加大步伐,直接殺入這些尊者羣中,如虎入羊羣,大開殺戒。
砰!
六真拳!
一名六重尊者,身體剎那被打爆,化作血霧爆開,只剩真魂在那苟延殘喘。
幾乎同時,他反手又是一掌,又一名尊者的頭顱被他拍飛,身體和頭顱都滾飛出去。
接着,林牧縱橫捭擱,所過之處無人能敵,在世人眼裡高高在上的尊者,對他來說好像都是些青菜瓜果,不堪一擊。
兩分鐘不到,已有十多位尊者被擊倒,還能安穩站着的,只有八人。
一時間,就連李永陽等四位九重尊者也不由目露恐懼,先前的豪氣已被摧毀得十不存九。
“這不是普通真王,而是一尊大圓滿境界的真王。”
“逃,必須逃走!”
羅武洲方唐大汗淋漓,忽然不顧其他人,瘋狂後退。
他這一退,立即引發連鎖反應。
其他尊者的戰意也統統崩潰,本來就難以支撐的防禦力,頃刻間變得更脆弱。
“逃?”
林牧目光冷漠。
要不是擔心暴露劍修的身份會驚動武祖,他可以直接動用誅道劍,眼前這些尊者一個都活不了。
不過現在,即便殺不了這些尊者,他們想逃也絕不可能。
“時空絕!”
時空秘法發動,四周的時空,瞬間陷入靜止。
靜止的時間,只有短短一剎那。
唰!
這一剎那,林牧身形如白駒過隙,超越時間,連續閃爍了五下。
四名普通尊者,連帶一名九重尊者季思成,被林牧輕易擊倒,不是癱瘓就是陷入沉睡,徹底失去戰鬥力。
時空恢復運轉。
林牧的身形,已殺向下一名九重尊者。
砰隆!
羅武洲的方唐,只覺眼前一花,一隻大手就出現在他身前。
這隻手速度太快,連他這個九重尊者都反應不及,就被掐住了脖子。
咔擦一聲,方唐的脖子就被林牧擰斷。
在其他人看來,林牧只是身體一閃,五大尊者包括方唐在內,便統統倒地。
“四大九重尊者,相信接下來不會再有不識趣的再上門了。”
林牧的目光,看向了李永陽和秦向峰。
李永陽和秦向峰只覺一股寒意,忽然就抓住靈魂,讓他們的靈魂如墜冰窟,無盡的恐懼情緒,隨之瀰漫開來。
忽然,李永陽眼裡投射出一抹狠毒之色。
砰!
他竟一掌排在秦向峰後背,秦向峰完全被林牧震懾,根本沒想到李永陽會攻擊他,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李永陽打的飛向林牧。
與此同時,李永陽瘋狂的朝遠處急遁。
“李永陽!”
秦向峰目赤欲裂,對李永陽的恨意,超越了一切。
林牧可不會有絲毫留情,一拳迎着秦向峰打出,將秦向峰碰的打飛,大半個身體都破碎開來。
“倒是果斷。”
林牧望向李永陽逃走的方向。
此時,李永陽已遁出數百光年,以他的實力想要追不是不可能,但那樣一來,就會暴露出他的真實實力了。
現在他還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讓別人以爲他是真王就足夠。
真王實力,可以震懾真武大陸上大部分高手,同時又不會太過顯眼,避免引起武祖注意。
對武祖那等存在來說,不會在意一個真王,但對於君主,絕對不會忽略。
所以,在瞭解清楚武祖是敵是友前,他決不能暴露真實實力。
有了這種束縛,他也只能任由李永陽逃走。
不過不去追殺李永陽,不代表他就會讓李永陽這樣輕易離開。
他沒拿任何東西,屈指一彈,一道真力就被他彈了出去。
噗呲!
遠處飛遁的李永陽只覺背心一涼,低頭一看,心臟已被洞穿。
這種時候,最好的選擇是停下來療傷,將後患彌補到最小,但他不敢,只能匆忙用真力封住傷口,以更快的速度逃跑。
鐵家大院裡。
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陷入呆滯。
震撼!
敬畏!
二十一名尊者,包括四大九重尊者,前後不到五分鐘,就如土雞瓦狗一樣,被林牧輕易解決。
這是何等的實力?
或許,真的就如李永陽等人所言,林牧是一位大圓滿真王。
“祖爺爺。”
鐵蓉臉色發白。
在她身邊,鐵芯感覺呼吸彷彿凝固,都說不出話來。
鐵無涯同樣心絃顫抖。
林牧的實力,無疑超出了他的預料。
現在他都有些後悔算計林牧,內心已不確定,他這樣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
他們周圍其他尊者,眼裡的驚懼也是難以掩飾。
截武國明面上,有七大真王,而大圓滿真王,只有一位,是遠在東方的秦武洲,其他人包括趙武王在內,恐怕實力都不如這林牧。
“太可怕了,尊者在他面前就和三歲小孩一樣,脆弱不堪。”
肖凱嚥了口唾沫道。
院子外,林牧卻彷彿什麼都沒做,風輕雲淡的回到大廳。
他看了眼鐵袖,隨後走到那窗邊桌子旁,將那枚空間戒指拿走,看向鐵家衆人道:“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