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了一聽於天的話,心中是高興不己。急忙他一把抱起了正跪在地上的野牛,連走了好幾步,然後把他放在地上說道:“我師傅己經說了,他不再收徒弟,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再說你剛纔對我師傅出言不馴,你想他可能會收你嗎?”
聽了大個子的話,這個時候野牛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剛纔說什麼不好,竟然因爲於天年紀小就說他說的話是放P,就憑這一點,看來自己是當不成於天的徒弟了,想到這,野牛一下子頹廢的倒在了地上,他感覺自己連最後一絲血氣和精神都沒有了。
隨着野牛的倒地,整個走廊之中突然的靜了下來。也許真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不管是在房中聊天的鄭子豪與白玉堂。還是在另一房間睡覺的鄭可心,亦或是在屋中給人治作的鄭鐵和另兩名白衣男子,誰都沒有注意到走廊之中發生的事情。
而在走廊之中,唯有於天一個人座在那裡,哼着小曲,幻想着一會鄭可心會不會出來,出來後看到自己還會不會給自己一處飽含深意的微笑呢。
這種靜足足又持續了大約有十五分鐘,鄭子豪的那個房間門才堪堪打開。
“野牛,你進來一下。”門只開了一條縫,白玉堂輕喊了一句。在屋中白玉堂己經知道了鄭子豪爲什麼會惹上了東洋黑龍會的人,經過商議,白玉堂決定把野牛叫進來,然後對他吩咐一下酒店防衛的事情。
“野牛?你沒有聽到嗎?快點進來。”
在輕喊了一次野牛沒人回答之後,白玉堂再次提高了嗓音喊了一聲。
回答白玉堂的仍然是萬籟俱靜。此時的野牛雖然人還在那地上座着,可是早己經沒有了精神,可能是因爲於天拒絕了自己,也可能是因爲他爲自己剛纔對於天說了髒話而失去了拜師的機會在懊悔,總之野牛是沒有聽到白玉堂的喊叫。
在連喊了兩聲之後還是沒有人回答自己,白玉堂突然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連忙的他伸頭看了一下走廊,這一看,他就看到了滿地躺着的都是他的手下,緊忙間,白玉堂連忙的關上了房門,並跟着傳來了一陣房間內上鎖的聲音。感情是白玉堂以爲是黑龍會的人殺了過來,自己的手下都掛了呢。
於天看着白玉堂的反應輕笑了一下,不過他還他打了一個不錯的分數,有這種反應也屬正常。
屋內的白玉堂轉身把房門鎖上之後看了一眼還座在沙發上的鄭子豪痛苦的搖了搖頭。
“怎麼了?白少,發生什麼事情了?”看到白玉堂的眼神不對,鄭子豪馬上由沙發之上站了起來,緊張的看着白玉堂。
對於屋外長廊上發生的事情,饒是白玉堂見多識廣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的形容。
“到底怎麼了?白少,你說話呀。”
越是看着白玉堂這個樣子,鄭子豪越是想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要知道他的妹妹鄭可心可還在另一個房間之中呢,要是外面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可知的事情,那他的妹妹怎麼辦?
“那個。。。那個好像是那批追殺你的忍者又來了,因爲。。。因爲我看到我的手下都躺在了地上。”
聽着白玉堂斷斷續續的把話說話,鄭子豪差點沒有暈過去。“什麼?忍者又來了,你的那些手下都倒在了地上?”聽着白玉堂的話,鄭子豪心中冷靜的分析着。
那如果是這樣,不是說自己的妹妹己經危險了嗎?白玉堂的手下到底有多厲害鄭子豪不知道,但是那個於天和大個子功夫不是不錯嗎?怎麼連他們也沒有擋住那些黑龍會的忍者嗎?還是於天與大個子根本就是黑龍會的人?是他們裡應外合把這些黑龍會的忍者引到這裡來的?
可那也不對呀,如果於天與大個子真的是黑龍會的人,那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在酒店動手,剛纔在那個烤鴨店的門口他們不是就可以得手了嗎?
鄭子豪心中不斷想着可能發生的事情,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頭緒。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如果事情真的像白玉堂所說的那樣,那自己的妹妹一定是危險了。“不行,我要去救我的妹妹,我要去救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