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師傅你好厲害!這招叫什麼,剛纔我離的遠,沒有聽清,麻煩師傅在說一遍好嗎?”大個子這個時候也來到了於天身邊,一看於天僅用一招就制服這個西方女人,大個子是羨慕不己,又想着來偷點藝。
對於剛纔大個子的表現,於天必不滿意,尤其是妮娜竟然衝過了他那道防線,誰知道是不是大個子有意的讓這個女人過來,好逼自己使絕招呢?所以這個時候於天才懶的和他廢話。
“你去,叫鄭子豪過來把這個女人帶走,我不願意看她那猙獰的面孔。”於天衝着大個子說了一句。
雖然大個子很想知道於天剛纔使那一招的名字,但現在於天不想說,大個子可沒有大膽到敢去逼問他。師傅發了話,大個子也只能馬上去敲了鄭子豪與白玉堂的房門,然後把他們叫了出來。
鄭子豪與白玉堂正在房間中聊着家常,突然聽大個子又來一個殺手,而且還殺到了樓上,頓時他們很是緊張。當他們兩位少爺出來看到妮娜躺在地上一個勁的抽抽時,他們才鬆了一口氣。同時他們對於天也更是高一眼看待。
鄭子豪與白玉堂他們走了出來,正巧鄭可心一個人呆着沒意思,也想找兩個哥哥聊天,她便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走出房間的鄭可心看到妮娜那可憐的樣子,不僅她是同情心氾濫,“她好可憐呀,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讓她那麼痛苦呢?”
“於先生,你看可不可以給這個女人的胳膊弄回去,他這一個勁的抽抽真的很嚇人。”鄭子豪看到妮娜那痛苦的表情惹的妹妹鄭可心難受了,他便來到了於天的身前說着。
於天白了一眼鄭子豪沒有說話。對於於天而言,即然這個女人想對她下手,那受這些苦就是應該的。
看到於天沒有理會自己,鄭子豪也是很尷尬,揮了揮手,叫來了另一屋中還在爲自己保鏢治療的鄭鐵,“你去看看有沒有可能讓那個女人舒服點。”
聽到了少爺的吩咐,鄭鐵來到了妮娜的身前,抓着她的手嘗試了幾下後,搖搖頭站了起來。“少爺,她受的是分筋錯骨,沒救!”
一聽到鄭鐵這肯定的回答,鄭子豪與白玉堂不由的都搖了搖頭,這樣一個女人雖然說是殺手,但就這樣痛苦還不如給他一刀來的痛快,這簡單就是折磨人,讓人痛不欲生嘛。
“於天,你能不讓她那麼痛苦嗎?她好可憐的。”終於,鄭可心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她知道這個女人是別人派來對付自己的。但她更相信她是被別人利用,因爲自己與這個女人從來的沒有見過面,可以說是無冤無仇,如果不是別人利用她她是不會這樣嚇狠手的,而更主要的是她不是還沒有來的及對自己做什麼嘛。心中總是願意把別人向好處想的鄭可心終於開口求了於天。
於天本來是不想管的,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下手,於天又怎麼會輕饒了她呢。說真的要不是這個女人是衝着鄭可心而來,很可能於天剛纔會一招就斃了她,哪還會讓這樣的痛苦又死不了呢。
可是現在於天聽了鄭可心的話,他是一陣的激動。別人求他不好使,可鄭可心求他一定行。所以在聽了鄭可心的話後,於天幾乎沒有什麼猶豫,一聲“讓開”就把鄭鐵支到了一邊。
然後於天只是輕輕一扯抓過了妮娜的胳膊,接着就見於天的手又是那麼一旋轉,一擰勁。之後於天就站了起來。向着鄭可心笑笑說:“可心,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