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讓敵人先猖狂一會吧,我有數的。”於天拍了拍常順的肩膀,到了此刻有些事情於天也就不再和常順說了,一來和不和他說己經不起什麼作用了,二來現在時間緊迫,也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好了,你還是帶着兄弟們去守住陽臺那個鐵門吧,只要他們不用重武器來轟,那應該是衝不上來的。對於這一點,於天早就考慮過,那道通向陽臺的鐵門是很結實的,再加上門又不大,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意思。
常順轉身按於天的吩咐去做了。其實他還有句話常順沒有問出來,那就是保護首長的劉叔他們呢,那些首長衛隊呢,而且就連中南海保鏢也少了十二個人,現在留在這裡的中南海保鏢只有八個人而己。常順不知道這些人都去了哪裡,這些人的職責不是應該保護首長安全嗎?現在首長在這裡,爲什麼他們確都不見了呢?而且那個一直跟隨首長身邊的田秘書,這會也不見了,想到這些常順就是一陣的納悶,但目前強敵來犯,他也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了。因爲在三樓,那些來犯之敵己經開始衝鋒了,於天現在沒有要動手指揮的意思,那就只有自己上前去指揮國安局戰士了。
於天站在陽臺上,憑着一雙肉眼在看着漆黑的夜幕,於天想着自己這邊應該可以應付,只要於天想,他還是有信心把這些人奸惡的,只是不知道那一邊進行的怎麼樣了,憑着首長的威信與果敢,想信解決起事情來應該不算很難吧。
XZ自治區政府會議大廳中,隨着蘭雄的心腹及王長勇的心腹這樣一鬧轟,你別說還真有一些人迷糊的選擇了跟着他們在一起。
隨着蘭雄一聲命令,同意自己主張的向前走,不同意的站原地,頓時場中就分了兩拔,雖然說那向前站的人數還是沒有站原地的多,但不可否認的是的確己經有一部人開始動搖了。
尤其是那張文揚被人拉出去後,一時間臺下還真就沒有人敢在帶頭反對蘭雄與王長勇了。
“怎麼?你們這些人都反對我與王司令嗎?”看到還有很多人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蘭雄真的有些火了。他看的出來,凡是聽自己話向前走的大都是一些單位的副職,他們都有些對自己的現有位置不滿的情緒,認爲憑着自己的才華是可以做上更好職位的,都是有一些空有志向,但確並無什麼真才實學的傢伙,這些人就算是收服了過來,也未必就會對自掌控XZ起什麼決定性的作用。道是那些站在原地沒動之人,有很多是平日工作能力不錯,且做人做事也很靠譜之輩。
看着一些沒有能力或是說能力不出衆的人跑到了自己這邊來,但那些能力好的人確並不臣服自己,那蘭雄是大爲光火,“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服從我,你們難道不怕像張文揚那樣被拉出去槍斃嗎?”
“怕,可是我們更怕因爲我們的一個選擇而讓我們臭名昭著,一生都毀了。”
一個聲音迎接着那蘭雄的話。蘭雄擡眼望去,發現此人是XZ人大的副秘書長,平時在自治區裡就是很有人望。
那位副秘書長在迎上了蘭雄的眼睛之後又接着說,“蘭主席,王司令,你們聽我的還是放手吧,國家對我們不薄呀,一直以來很重視我們,每年拔的款項也不少,可以說是很得民心的,而且在我?們這裡,歷史上也不是就沒有人想着要怎麼樣顛覆這裡的政權,可最終怎麼樣呢,又有哪一次成功了呢,現在國家在我們這裡修鐵路,建工廠,百姓們支持着呢,就算是你們這一次可以宣佈獨立,但人民是不是會支持你們呢,最終的結果是怎麼樣,其實我不說你也知道的。”。
“夠了,夠了。”聽到繼張文揚之後又出現了一個反對自己的聲音,蘭雄的臉色真的不好看了。“你們懂什麼,國家這樣做不就是爲了收買民心嗎?爲了穩定嗎?可是從心底裡他們真的把我們當做自己人了嗎?是不是一直在防着我們呢?這些你們都想過了嗎?我實話告訴你,這次習太平來我們這,就是爲了找我們麻煩的,我也實話告訴你們,現在他己經成了爲我的階下囚,用不了一會你們就可以看到他了。”
“當然想過了,國家一直視XZ自治區爲己出,從來就沒有什麼防着這裡的打算,要不然也不會容你這個自治區的主席和自治區的司令一起造反了。沒錯,我這次來就是爲了查處你們來的,而你說我會成爲你的階下囚我確不知道你爲什麼會說這樣的大話了。”就在蘭雄的話音剛落,那會議室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然後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男子就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口,隨着他身後的是一名裝中將軍服的老頭子和那本應該被拉出己經被槍斃的了張文揚及一羣身材孔武有力的壯漢。
一看到這個人出現在這裡,當即蘭雄眼睛就是一瞪,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而那蘭雄身邊的王長勇一看到這些人也很是驚慌,差點就沒有從椅子上掉下去。這一切都是因爲最不應該出現在的人此刻就站在那會議室的門口,他便是剛纔蘭雄大話出品說將要成爲自己階下囚的習太平書記。
“習,習書記,馮政委你們,你們怎麼來了?”在看到這領頭的兩人之後,那王長勇是嚇的當即就出一身的冷汗。
沒錯,進得這會議大廳的人正是那從中央來XZ調研的習太平書記。而跟在習書記身邊的則是從前一陣子開始就稱病在家的XZ軍區馮政委,可以說在XZ軍區裡真正說了算的就是這個馮政委,你可別看他不過就是一個政委,但他確一直是從干連長時就在軍區裡了,一直以來,由連長升任營長,團長,旅長,師長。。。。。。到軍區政委,他不知道積攢了多少的人脈,別的不說,光他的戰友和帶出來的兵那就佔了軍區至少三分之一的實力,也因爲此他纔是軍區裡當之無愧的一哥呢。而要不是前一陣子他稱病在家,那不管怎麼樣王長勇也不會把他忘記了的,記的馮政委生病的時候他還去看過,當時的情況的確是生病的樣子。現在想來,看着他和習太平一起走進來,這個王長勇纔想明白,感情習太平早就有了計劃了,從馮政委生病時開始就給自己製造了假像,還虧得自己以爲軍區裡是自己說了算呢,現在看來自己是中了人家的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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