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於天又來到水池邊洗了洗臉與手,然後無事一般的重新回到了習鐵軍的包間之內。當他在回到包間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那張志正在極度難受的咳嗽着。
張志的衣領不知道什麼時候己經被人解開,然後服務人員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塑料盆,此刻這盆正放在張志的頭下,那張志也一幅極度難受的樣子對着那盆子幹吐着。
“張志,努努力吐出來就好了,使勁呀。”習鐵軍一邊用手拍着張志的後北,一邊鼓勵着他要吐出來,因爲對於喝酒的人來說,如果可以把喝進的酒或是吃的東西吐出來,那相對而言,他就會好受一些了。
“我,我吐不出來,我,我好難受。”任是張志平常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此刻在酒精的折磨下,顯然也是痛苦難當。
“習旅長,不行的話,我們給他送醫院去吧。黃東亞看到這個情況也很是着急。
而那一旁站立的酒店包間服務人員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自己手中的確是端着醒酒湯,但這個時候張志根本就喝不下任何的東西,就算是這醒酒湯效果不錯,但喝不進體內也依舊是於事無補。
“對,不行送醫院吧。”習鐵軍在聽到了黃東來的話後也是清醒了過來,看現在張志這幅樣子,似乎也只有去醫院打針一途了。
看着那張志如此難受的樣子,本來於天是不想管的,因爲這是對方咎由自取,根本就是對方太過自大,所以纔會有這樣的下場。但考慮不管怎麼樣,這事與自己也有一定的關係,所以想了一下後,於天還是向前一步向着習太平與黃東亞說,“好了,讓我來吧,不過就是酒喝多了一些而己,還用不着上醫院去。”
於天說着話,就用手輕推了那習鐵軍與黃東亞,而這兩個人一看於天走了過來,自然也就識趣的讓開。接着於天就伸出了一隻手放在了搖晃的張志背後,用一運勁,一股內氣便通過於天的手向着張志的身體內涌去。
這一股暖流一涌入張志的身體,當即就讓張志體內多了一力量,然後在張志的稍勢引導下,馬上就由他的口中噴出了幾股液體,在他體內做怪讓他難受萬分的茅臺酒就這樣被他吐了出來。
酒被吐了出來,張志馬上也就好受多了,而於天也適時的把放在他後背上的手撤了回來。“好了,他應該無大礙了。”
“師傅,這是不是也是氣功,實在太厲害了,我想學。”習鐵軍看到了這一幕,自然是激動萬分,他沒有想到氣功竟然有這麼多好的好處,竟然還可以用來逼酒,一想到如果學會了氣功,那不是千杯不醉了嗎?到時候在與人喝酒他也可以噹噹酒神了,豈不快哉。一想到這些,習鐵軍就是一臉的興奮之色。
“於科長,謝,謝謝你。”那張志的酒吐出來後,人也清醒了許多,在知道這是於天幫助自己醉酒後,隨即便是滿臉的愧疚之色,就憑自己這點本事還與人哇哇的比酒量呢,可誰知喝這點酒對人家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嘛。最後反倒還要人家來幫助自己,一想到這些,他即是滿臉的不好意思,他這與於天拼酒,還真有點在關公面前耍大刀的嫌疑呢。
“不用,說實話,你的酒量真的不錯,如果不是我用了內功想來還真是喝不過你。”於天也不想讓張志的臉上太難看,便也說了幾句可以讓張志能下得來臺的話。
“哪裡,哪裡,我這真是在魯班面前搬門弄斧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呀。”張志終於收起了那狂妄的神色,尤其在聽到了於天沒有趁着勝利而咄咄逼人,逼自己,讓自己丟臉,他就更加的感覺到於天這個人人品很好,這一相比,自己還真是有一些小心之人了。
於天與張志就這樣不打不成交的成爲了朋友,看到這一切,那習鐵軍與黃東亞自然是高興的很。
“師傅,你打算什麼時候教我氣功呀,說實話,我現在對這門功夫可是越來越有興趣了。”等四人又重新的座在了飯桌之上後,那習鐵軍又說起了學藝的事情。
“鐵軍呀,我記的和你說過,我這功夫說白不了並不能叫氣功,而應該是內功。想必你也聽說過凡是練武之人基本就分爲兩種功夫,一種是外家功,就是像你們這些軍人一樣天天把身子骨練的異常結實,身體異常的強壯有力,甚至練到一定的程度時可以開磚劈石,讓人爲之咂舌,這也基本上就是外家功的極限了。而還有一種則就是稱的上是內家功了,也就是內功。這種功夫遠不向外家功看起來剛猛,耍起來也沒有外家功看的痛快,甚至練這種功夫的人完全的可以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不引任何人的注意。可其實他的厲害要遠比外家功高出許多,傷害也要大上幾倍的,因爲內功講究的是以氣打人,並不是外功的以拳傷人。”對於內家功與外家功的區別於天不過是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們的區別。但實際上比如說內家功練好了,可以飛檐走壁,可以憑空傷人,他確都是沒有講聘爲,雖然說於天現在己經猜到那個老闆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但老闆確未必就會知道自己是什麼出身,所以在沒有撤退的翻臉之前,於天還是不去想表露自己的於家鬥氣內功。
“是嗎?這太好了,我早就聽說有內功這個名詞,可是問過許多的氣功大師他們確都說那不過是電視上的騙騙百姓的,可今天終於讓我見到真神了。師傅,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學習,我將來一定要成爲一個內外兼修的武術宗師。”這個習鐵軍在聽到於天把武術分爲內外功之後,他是死活也要學習內功了。在他看來,不管是於天那日幫自己消腫還是今天張志醒神,這都是太過神奇的事情,他一定要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