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爲國這樣一說,那樑立果是受寵若驚,“首長這說的是哪裡話,我怎麼能有您忙,您這裡有事,我是理應前來,理應前來的。 ”
“好了,好了,樑局長來到我這裡就不用客氣,我看我們還是先座下來,看看於天怎麼說吧,他可是一再的要求開這個外‘交’部與國安局的聯合會議的。”溫爲國笑着在次向樑立果揮了揮手,示意他座下,然後溫爲國又是微笑的連向着梁木蘭,趙丹丹,習鐵軍三人點了一下頭,這對任何人都恰到好處的點頭示意,不會讓任何人有被忽視之感,同時又是對每個人一樣,讓大家誰都不會因爲自己的身份而受到什麼特殊的待遇,這就是東方國的總理爲人之道,一個大國的外‘交’風範。
向着衆人點頭示意之後,溫爲國這纔看向了於天,“好了,現在你們國安局的領導也到了,你不用怕我在處理事情的時候會厚此薄彼了,那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謝謝首長的厚愛,也謝謝首長給了我一次這樣的機會。下面,我想就昨天發生在天下第一等夜總會的問題做一個闡述。“於天很有禮貌的站起向着溫爲國點了一下頭,然後這就看着衆人開始說起了大家都知道,確又不甚清楚的十小時間發生的一切事情。
“昨天,我與習鐵軍旅長在一起喝完了酒後便去了天下第一等夜總會洗浴按摩,當然了,這是極其正規的。”於天不過是剛說到這裡,便看到梁木蘭,趙丹丹,溫雪那殺人的目光,他便又連忙的解釋了一下。
“好了,說正事吧,有些事情不用解釋。”溫爲國注意到了於天在說起夜總會時竟然把目光看向了梁木蘭等人,一副典型的妻管嚴,他也不由的想笑,於天如此對自己的‘女’人,那自己把溫雪‘交’給他也就放心了。
“哦,是的,首長。”於天點了點頭,然後目光不在看向梁木蘭三人,而又說道,“在夜總會中,我與習鐵軍旅長等四人看到 了有東洋國的三洋財團未來繼承人三洋大郎在利用自己的權勢欺負一個小‘女’孩,當即我等看不慣東洋人的做法,便出手教訓了他們。沒有想到對方之中也高手,東洋國一代武術大師平井龍夫也在這裡,這樣我們就進行了一場比武切磋,最後的結果是各有勝負,我們這邊軍區軍務股張志副股長與偵察連長黃東亞受傷,東洋人那邊平井龍夫與其徒弟平井雄受傷,然後此時外‘交’部外‘交’辦的江才全主任就帶着武官總教練粟正軒同志趕到 ,跟隨而來的還有東洋駐我國大使山本領事。雙方的人都來了,在問清了事情的經過後,他們決定這件事情待調查之後在做決斷。而我就也回家了,本以爲這件事情就算是要處理也要等天亮也就是今天在說,但萬沒能想到就在半夜的時候,江才全主任帶着粟正軒等人便來到我國安局,要我國安局的值班人員通知我到局裡來一趟。聽到了值班人員的電話,我便開車而來。接着在江才全主任出示了拘捕我的逮捕證後,我。。。。。。”
“不是,不是我要拘捕你,而是上面有命令讓我抓你。”一聽到於天當着衆人的面說是自己要抓他,當即那個一直座在那裡的江才全便連忙開口辯解着,他己經感覺到在座衆人似乎都是向着於天的,尤其他的頂頭上同溫爲國,早就傳言他視於天爲自己的準‘女’婿,對他關愛有佳,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爲了於天專‘門’主持召開這個兩部‘門’聯合會議了,一想到因此而讓自己得罪了溫爲國,這個江才全就是一頭的汗水。
“我讓你說話了嗎?啊?”看到這江才全竟然半路打岔不讓於天說下雲,那溫爲國把臉一板就一幅十分生氣的樣子看着他。
這一下子可是把江才全嚇壞了。要知道溫爲國的和善可是在東方國出了名的,一般情況下他是很少發怒的,就像是江才全在外‘交’部也有些年頭了,除了看到首長在幾次參加聯合國的會議回來後有些臉‘色’不好,可是沒有見他發什麼火的,但是現在他確面對自己發火,這還了得,當即那江才全就老實的閉上了嘴巴。
“好了,於天,你接着說,在接下來的時間,除非你問別人,不然的話是不會有人打斷你的話。”溫爲國看到江才全老實的低下了頭,便衝着於天說着,在溫爲國看來,如果於天對自己今早所說的都是真的,那這個江才全己經嚴重的影響了外‘交’部的對外形像。
“是,首長,那我接着說。接下來當我到國安局後,江主任就拿出了一個寫有汪青天書記的拘捕令,當然我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爲了維護法律的尊嚴,不搞特殊化,我還是跟着他走了。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由國安局向外‘交’部而去的路上,竟然發生了意外,我乘座的車子。。。。。。”接下來,於天就將自己的車子如何被炸,而他又如何的拼死抵抗,最後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又被人追殺等全部講了一遍,最後他當然不會忘記是粟正軒突然的殺出救了自己一命云云。
聽着於天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之後,衆人的頭上都僅不住 冒出了一層冷汗,就像是習鐵軍這樣的人也清楚,別看於天說的簡單,但其實也就是他,若是換成另外一個人,估計也就掛了。
“嗯,於天,你講完了?”倒是溫爲國在聽完了於天講述後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許是大風大‘浪’見的多了,己經喜怒不表現在臉上了。
“是的,事情經過我講完了,現在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江才全主任,不知道可不可以。”於天看到溫爲國這樣問自己,便臉一轉看向了那個己經在頭上冒汗的江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