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當然是不好回答的,那上官婉兒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於天,她只好低下了頭,然後小心的嘀咕着,“你,你不可以多陪陪人家嗎?人家也是,也是喜歡和你,和你在一起的。 ”
上官婉兒的忽然表白讓於天是一愣。然後出於本能的於天採取了防守狀態,“那個,我真的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我想,我要真的要先走了。”說完,於天也不再管上官婉兒的反應了,他是連忙的有點慌不擇路的向着走廊的盡頭跑去。
看着於天就這樣逃跑了,那上官婉兒看着於天的背影在次流出了眼淚,她可謂是鼓足了勇氣,說出了自己的心理話,但未曾想於天確是這樣的逃跑了,沒有給自己答案,即不讓自己歡喜,也不讓自己絕望,這也許就是目前最好的結果吧。在知道了於天己經有了‘女’朋友之後,上官婉兒不是沒能想過自己和於天的可能‘性’,曾經他也試圖忘記於天,但是她發現自己做不到,自己越是想與於天撇開關係,腦海之中就是越想着於天,爲此,她今天終於鼓足了勇氣,想與於天挑明,把自己的態度說出來。雖然於天沒能給她什麼答覆,可不管怎麼樣,她是說出口了,那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等待於天的選擇了。
於天一臉惶恐之狀跑下了樓,走出了外‘交’部的主樓,然後在大陸軍之中,上了那習鐵軍的車子。在車中,習鐵軍,梁木蘭,趙丹丹,溫雪己經就座,她們看着有些臉‘色’發紅的於天,都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小氣鬼,婉兒是不是和你說什麼了?”看到於天上了車,還是一臉的通紅之‘色’,那梁木蘭就開口問向了他。
“嗯?沒,沒說什麼,不過就是她哥哥公司的一點小事情罷了。”於天不想把上官婉兒說喜歡自己的事情告訴梁木蘭她們,畢竟人家是‘女’孩子,自己這樣說出來,多少有些洋洋得意之‘色’。
“是嗎?我看不盡然吧,於天你可能不知道吧,你一說假話,你的臉就會紅的哦,而現在你臉紅了。”那趙丹丹聽到於天這樣回答問題,頓時‘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我,我有嗎?哎,可能是鐵軍的車裡太熱了吧。”於天連忙給自己找着藉口。“對不對呀,鐵軍?”
“嗯,對,對,這車裡我的確是空調開的太大了,我馬上就小一點,小一點。”習鐵軍正幸災樂禍的看着這一切,想看着於天是如此臉紅尷尬的,但未隨想於天確忽然把話轉到了自己的身上,爲了更好的學習於天的內家功,他不得己經只好順着於天的話向下說了。
“喲,果然是師徒情深呀,這你都可以幫他包庇?”看到習鐵軍竟然幫着於天說話,那趙丹丹便有話譏諷着這兩人。
“好了,丹丹,你就不要說於天了,我也感覺到這車裡的空調有些太熱了。”見到趙丹丹在爲難於天,溫雪便適時的站出來說話。
“得得得,我不說了,免的有些人心疼。”聽到溫雪也在向着於天說話,趙丹丹便嬌嗔了一聲。
“行了,行了,鐵軍你還是開車去飯店吧。”梁木蘭看到在這樣下去,沒準會讓有些臉皮薄的於拉不下面子,終於她還是開口結束了這場對於天小小的審問。
對梁木蘭的話,那趙丹丹從小可是聽的很,現在見她也這樣說了,她寡不敵衆,也只好先做罷了。但她是不想什麼了,做爲大姐的梁木蘭確有在心中想着關於於天與上官婉兒的事情。
梁木蘭在想,如果於天收了上官婉兒對他會有什麼好處,是利大還是弊大呢?這個梁木蘭就是一心爲於天着想,爲了讓於天有變強的本錢,她可謂是‘胸’襟如海了,甘願把於天讓給衆人分享,這份‘胸’襟,遠不是普通‘女’子所據有的。
習鐵軍專心的開起了車,衆‘女’也不說話了,這讓於天心一鬆,然後他拿出了手機敲敲的發出了一條作息,只有五個字,向任家動手,這確也代表了於天開始向任家長風汽車反擊了。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設局與準備,於天相信對付任家的時機到了,而於天更相信,自己只要一動手,那任我行也怕只有哭的份了。
接下來在於天發完了短信之後,他便一臉輕鬆的做車直向京西大賓館而去,習鐵軍請客,是不宰白不宰。
於天重傷了平井龍夫,殺了三洋大郎與鐵算盤,但人確是何事也沒有,這讓許多在暗中關注這件事情的人都生了一肚子的氣。
汪家兄弟自然是恨於天之入骨了,這一次機會沒有把握住,那他們還是會再尋求機會向於天動手的,於天的存在讓他們感覺到顏面大失,讓他們連出‘門’有時都會繞開衆人。而那江志忠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於天對他的威脅就像是喉中刺,讓他感覺到於天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妨礙了自己的未來計劃。而這一次本來是堪稱完美的設局,但確因爲粟正軒的忽然殺出而泡湯,這些都讓江志忠對於天的恨更是多了幾分,同時的他也把江才全這條在他眼中不過是狗一般人物的下臺之過記在了於天的身上。
同時還很生氣的還有那神秘的老闆與遠在東洋國的三洋財團社長三洋野。
老闆自然是沒有想到於天不但可以殺了自己派出的鐵算盤,還可以重傷了那個平井龍夫。
在老闆的手中,自然有着關於一切平井龍夫這樣異國高手的資料。在得知了於天重任了他後,老闆終於開始正視起於天,並拿出了手下調查於天的資料來看。這一看,他是內心驚詫不己,因爲這個於天竟然是由泰山而出,對於泰山這位老闆可是一點都不陌生,甚至於說起來,他的發跡還正是從那裡開始的呢。
看到泰山之名,又想到於天之姓,老闆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於天姓於,莫非他是於家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