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一樣,洪強走是有各種原因的,而你今天若是真敢殺了我和洪幫這些兄弟,那洪幫數十萬幫衆一定不會饒了你的。”洪濤雖然知道表弟洪強離開京城,這很大程度是因爲於天的關係,但或是說於天敢殺了自己,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怎麼,你是在威脅我嗎?哼,我告訴你,你洪幫人多又如何,你信不信,我想殺你們洪幫任何一人就如同殺一隻雞般容易,我就不信,一對一你們洪幫幾十萬幫衆能奈我何,到時候我一個人想躲哪裡躲哪裡,你們想找我談何容易,而我要是想殺你們這些在明處的洪幫分子,你說又有何難呢?”一幅沒有自己不敢做的樣子,於天向着那洪濤說着。
“這,這。。。。。。”想想於天的話的確有些種道理,但洪濤做爲洪家的子孫,洪幫的正統,應有的驕傲還是存在的。“可就是這樣,你們也不能亂殺無辜。”
“什麼無辜,什麼人又是該死,這個社會永遠是弱肉強食,規矩和真理也是勝者和強大一方所定的,就像如果沒有我,你們今天殺了黑狼與李對眼,那又有誰會說什麼呢,這個世界上不過又是平添了兩個孤魂野鬼罷了。”
於天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無辜的說法,要說無辜也是你太無能了,找了一個藉口罷了。
於天的話字字敲打在了洪濤的心上,這讓洪濤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辯解,看着洪濤那一幅滅你也理所當然的樣子,爲了自己及這些兄弟的性命,那洪濤只好向着於天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哼,我還想問問你爲什麼先找黑狼與李對眼的麻煩,難道你是想衝着我來嗎?如果是,那你大可向我動手。亦或是你感覺到動我有些難度,所以從他們身上下手來打擊我嗎?那我告訴你,你的算盤打錯了,你這樣做只能激怒於我,明白嗎?”
於天很不解洪濤爲什麼要這樣做,記的前一陣雙方聯合在加上黑龍會把一直雄居在東北多年的東北幫打的是落花流水,直到其滅亡爲止,當時就於天來講,他還認爲他與這個洪濤應該算的的上是普通的朋友吧,但未想到,現在他確對自己手下的勢力下手,這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聽到於天終於問自己今天找黑狼與李對眼來是什麼意思時,那洪濤便打開着實事求事的原則把那個任我行是如何的來找了自己,爺爺又是打電話讓自己幫忙在這件事情中說和一下等等講了出來。而他又解釋了一下本來他沒有打算向黑狼與李對眼動手的,一切都是小刀會錯了意,在加上一切誤會而造成現在的局面。
洪濤剛講完這些,那一旁站着的李對眼也是連忙說道,“沒錯,於先生,由我和黑狼老大進了這別墅之後,洪少爺對我們還是挺客氣的,並一再解釋這樣把我們叫來不是他的本意。是不是呀,黑狼。”
“哦,是這樣的。”看到李對眼碰了自己一下胳膊,那黑狼也只好應喝着。
而李對眼之所以會爲洪濤做證,那也是你也不想於天真的和洪幫翻臉,怎麼樣洪幫也是東方國第一大黑幫,倘若是他們真的鬧僵了,那對誰也是沒有好處的,至少對他李對眼就沒有什麼好處。
聽着黑狼與李對眼都這樣說,於天的怒氣多少沙了一些。但當看到黑狼身上的腳印以及李對眼那脫機脫臼的胳膊時,他還是很生氣的向着洪濤說,“就算事情是這樣,那你們下手是不是也太重了一些。”說着話,於天還走到?了李對眼的身旁,手微一使力,幫他把那脫臼的胳膊重新的接上。
於天說別人下手重,但確也不想想自己給卓海下的命令是什麼,全部重傷呀,這個命令是不是也太狠了一些呢。而且卓海的確還就按照於天所說的做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如果洪幫下手也算重的話,那於天不是更重了嗎?但沒有辦法,就如於天所說規矩是強人所訂的,現在明顯於天就是強者
,現在於天說洪幫下手重那就是重了。
洪濤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與於天講理之時,不管怎麼樣,現在於天臉色沒有像剛進自己別墅時那麼冷了,看的出來,剛纔黑狼與李對眼的話算是說進了於天的心中。知道自己並沒有對他有敵意,所以這條性命應該算是保住了。
“好了,我現在知道你叫我們黑狼他們來的意思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他們的所做所爲都是我授意的,以後有什麼事情也請找我談,不要再難爲他們,而關於任我行的事情,現在我就可以答覆給你,那答案便是你們洪幫最好少插手這件事情,不是我看不起你們洪幫,而是這件事情的和事佬不那麼好做,至少你們做不來,明白嗎?”於天向着洪濤直接的說出了那有些絕情的話,在於天看來,自己即然與上官家交好,那就必然不能與任家再好,兩者只能選其一,於天當然會選上官家了。
“於天,你,你用不用在考慮一下。”聽到於天直接的就把事情下了決斷,洪濤忙是又追問了一句。
“用不着考慮了,我做事情有我自己的原則,而且我說話向來說一不二,說出去的話就是拔出去的水,不會更改。同時我還要提醒你一句,這話也請你轉告給你的父親也好,爺爺也罷,洪幫沒有什麼大不了,我於天不惹你們,你們最好也不要來惹我,不然的話,也許兩方相碰,最後輸的會是我,但你們洪幫也一定不會好過。”
於天那斬釘截鐵的話當着洪濤的面說講了出來,直聽的洪濤與衆人是一愣愣的,這種直接向洪幫挑釁的做法,如非有着強大的自信與實力,那是不敢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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