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大中也很仔細的看了於天的相片,說實話,他對於天這一身黑‘色’中山裝那是印像十分深刻的。 現在的年輕人,誰不都是趕‘潮’流的好手,都是現在流行什麼穿什麼,哪還有像於天這樣,天天從早到晚都是黑‘色’中山裝在身呢。所以當他一擡頭看到了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心中就先是一格登,接着在又看到了於天的面貌,確認這個人就是署長所說的絕對不能惹的人後,他腦子當即就轟一下子懵了過去。
要說是別人打了自己的弟弟,那哪怕對方很有錢,任大中也不會輕易的放了對方,至少要讓對方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但今天偏偏打了自己的弟弟之人是於天,這就讓他一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了。
任大中是一臉愣神的看向於天,於天也把目光看在了任大中的臉上,他發現這個任大中與任大華長的很像,但也就僅此而己,於天腦海之中依然對他是沒有什麼印像。“你就是他叫來的靠山和後臺嗎?”看了看不認識的任大中,於天張口問着。其實這從任大中可以一下子帶那麼多警員趕過來,就可以知道他應該在G警署之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啊?是。哦,不,不是。對。不對,是,不是。。。。。。”這個任大中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是任大華的哥哥,當然就算是任大華的後臺了。可自己這個後臺確是拿於天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還有一點懼怕於天的意思,所以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哥,哥,你怎麼了?”一聽自己的哥哥面對於天的問話竟然有些語無倫次了,任大華有些驚訝的看向自己的哥哥。自己這個哥哥可是對自己最好了,他是不可能眼看着自己捱了欺負而不管的呀。
“別,別說話。來人呀,把我弟弟先送到醫院去。”任大中不知道應該怎麼和弟弟解釋,心想着還是先把他送走,然後先好好的與於天解釋一番吧。自己公報‘私’仇,帶着這麼多警員趕來,就憑這一點,如果於天想收拾自己,怕自己這身官衣就要脫掉了。
任大中的話一落,馬上就有幾位機靈的警員走了上來,想先揹着任大華去醫院。但一個聲音確打斷了他們。“你們等一等,你剛纔管他叫什麼,你叫他弟弟,那你就應該是哥哥了?”
這話是於天問的,於天這一問,那任大中的頭上就流出了冷汗。
“那個,回於先生的話,是,是的。但我不知道是您在教育我的弟弟,所以,所以我這才。。。。。。”應該怎麼樣解釋,這個任大中也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纔好了。
“哦,那就是承認這是你的弟弟了?”聽了任大中的解釋後,於天明白了一切。“怪不得你的弟弟會如此的囂張呢,本來我都準備走了,可他硬是不讓我走,偏要我見見你,現在好了,你來了,那你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於天並沒有打算以公報‘私’仇的理由來治任大中的罪。自己的弟弟被人打了,哥哥出來出頭,這其實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於天可以理解。更何況這個任大中來了之後,態度也很不錯,並沒有要對於天做些什麼呢。
“啊?怎麼處理,我認爲這件事情完全就是一個誤會,一個誤會。我看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我的弟弟不知於先生的身份,冒犯之處還請見諒,現在我就準備帶着我的弟弟去醫院治傷,不知道這樣於先生滿不滿意。”爲了自己的烏紗帽,任大中決定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他早就看過了於天的資料,知道這個人遠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那即然不是人家對手,不如就直接示好,這樣一來,自己還可以保留一份實力。
“哦,這就是你的決定嗎?”於天看着任大中竟然一點想要追究自己打人的責任的心思也沒有,便呵呵一笑的向着任大中問着。
“是的,是的。”任大中一看於天笑了,他也是連忙賠着笑。在他看來,於天現在笑了,那就是一件好事情。至少自己的烏紗帽算是保住了。
“唉,那好吧,但請你記住,這件事情是你要決定這樣算的了,如果回頭讓我知道你們還是抓着這件事情不放,或是想借此事對鄭家怎麼樣,那對不起了,我想你們今天在場的這些警察們很可能都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報復,你們明白嗎?”於天不得不出言嚇唬一下任大中,在於天看來,自己當然是沒有什麼好怕任大中的,但鄭家不一樣,如果任大中想對付鄭家,還是會有很多種辦法的。
“那是,那是,今天這樣解決事情,我很滿意,怎麼還會在找麻煩呢,我們不敢。”識實物者爲俊傑,任大中就是這樣識時物的人,他知道自己是胳膊根本就不可能擰的過於天這個大‘腿’。
“好,很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好吧,你可以帶着你的弟弟還有你的人走了。”於天看了看那個任大中一眼後,就揮了揮手。
“是,是。”任大中是連忙的點了兩下頭,然後招呼着警員上前,把弟弟任大華及他的三名保鏢還有那個依舊在哭的小佳佳以及術其帶走。而於天也站起身向着那小佳佳的身上一點,當即小佳佳就不在哭了。“行了,要說你們是佔了‘女’人的光,要不然今天就憑着你們說的那些話,我就不會輕饒了你們,以後你們好自爲知吧。但人做錯事情總是要付出一回代價的,你們兩個因爲今天在錯誤的場合說了錯誤的話,那就罰你們從今以後再也不要從事演藝事業了吧。唉,回去告訴你們的公司,如果以後我在聽到你們接拍了什麼戲或者是代言了什麼廣告,那對不起,到時候連你們身後的演藝公司都會跟着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