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向傑一臉的綠‘色’,於天呵呵冷笑兩聲,然後拿着手機拔通了一個電碼,“申局長嘛,我現在在九龍大酒店裡,你馬上帶人過來一趟。 要速度,對,對,我在這裡等你們。”
說完了這些,於天掛上了電話,然後腳一擡,就把那按住向傑的手換了下來。“唉,你說你膽子多大,現在竟然敢威脅我國家安全人員,想來這一次誰也救不了你了。唉,可憐你年紀輕輕,怕下半生就要在獄中度過了吧。”
“於天,你快放了我,我不過就說了一句氣話,你有必要這樣的認真嗎?抓了我,對你真的就有多大的好處嗎?”被於天大腳壓住,渾身都動彈不得的向傑聽着於天打了電話,知道這是要來真的了,頓時有些害怕了。要說現在光是自己與於天,那還算是朋友間的紛糾,可一旦要是國安分局的那些人真來了,帶走了自己事情就大了。
“有必要認真嗎?當然了,做爲一名國安戰士,對事情就是要認真,不然國家的安全責任誰來負責呀,是不是。”於天聽着那向傑變像討饒的話是呵呵一記冷笑。
從何勇剛的口中,於天知道上一次何勇剛之所以要派人綁架鄭可心,那都是這個向傑出的主意。於天爲此早就想收拾他一下了,這一次讓他抓住了機會,他又怎麼可以饒的了他。再說是這個向傑來惹自己,那就更怪不得於天了。
“於天,你不可以這樣,你聽的出來的,剛纔我不過是在鬧着玩,你就不要當真了吧。再說我與馬少關係那麼好,你感覺這樣做是不是與大家的面子上都過不去呢?”看着於天是真想對付自己,那向傑這纔開始有些害怕。似乎是爲了救自己,也讓於天多一些顧慮,這個向來就把馬狂風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擡了出來,希望真的可以給於天一些壓力。
“等等。”向傑這樣一喊,於天似乎想通了什麼,這樣喊了一嗓子。
一聽於天這樣喊,向傑感到有戲,馬上把希望又重新的燃起。他以爲自己提了馬狂風起了作用。
“等一下,向傑,你剛纔說什麼?說你與馬狂風關係很好?”
“沒錯呀。”說起來,這個向傑與馬狂風的關係的確還算是不錯。平常馬狂風那邊來了朋友需要應酬一般情況下他都會打電話給向傑,讓他幫助的,憑着這一點可以相互利用的關係,兩人的關係還說的過去。
“哦。”聽着向傑承認他與馬狂風的關係不錯,於天便當着那他的面拿出了手機,向着馬狂風的手機拔通了號碼。電話很快被接通,電話一通,於天就言道,“馬少嗎?我是於天呀,有個事情想問你一下。”
“哦,於先生呀,有什麼事情可以效勞,你只管問,我馬某自是知無不言呀。”電話那端傳來了馬狂風很熱情的聲音。
“好。是這樣的,向氏影像集團的向傑你認識吧,他今天公然的威脅,恐嚇我國安局工作人員,然後事後還說他與你馬少很熟悉,說誰也不能抓他,我這纔想着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想聽聽向傑說與馬少關係非常之好,是不是真的。”
於天這樣一說,那被他大腳壓在桌上的向傑是臉一綠,差點沒有背過氣去。幹什麼,以這種方式問馬狂風,那以馬狂風的‘精’明和政治上的敏銳感,他能承認與自己的關係嗎?
事情如向傑所想的一樣,一聽於天這話,那馬狂風幾乎是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就在電話中說道。“哎,於先生,你可不要聽別人瞎說呀,我與向傑認識不假,但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要說他有什麼對國安局同志不敬的舉動,那更是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所以我在這裡肯請於先生,同時也是自我表示一下立場,關於向傑這件事情,你是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千萬不要看我的面子,好吧。”
“哦,難得馬少如此的通情達理,即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知道應該怎麼辦好了,好了,那沒事我掛電話了。”於天一邊向着大‘腿’之下的向傑笑笑,然後一邊掛上了電話。“怎麼樣,向少,你都聽到馬少的話了吧。哎,本來我還要想,如果你與馬少關係真的很好,那這件事情也許我看在他的面子上還可以放你一碼,但很可惜,馬少根本就不承認與你關係密切,那沒有辦法了哦。”
聽着於天的話,向傑恨的是牙根直癢癢,同時也恨馬狂風關鍵的時候爲了自己的地位與利益,竟然根本不顧自己的死活,這明顯就是見死不救嗎。但同時,向傑更加擔心自己的安危,現在連最後一根稻草馬狂風都不管自己了,看來這一次自己是死定了。
在於天大‘腿’下連續又被壓了大約不到十分鐘,XG國安分局的申局長帶着一行人來到了九龍大酒店,到了這裡後二話不說就把向傑押了起來。現在XG國安分局上到申局長,下到看‘門’的哪一個不知道於天的厲害,在他們看來,於天是有着極大能量之人,凡事只要跟着於天干,準沒錯。現在於天一個電話讓他們抓向傑,那自然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命令了。
申局長的人帶走了向傑之後,於天又命令他安排人送鄭太太回去。
王香婷是在一旁親眼看到了於天是怎麼處理向傑的,此刻她的心真的很震驚。像向傑這種人在XG不說有多強,但說起來絕對不弱,至少除了於天之外,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人能有如此的膽量敢動他的,但他不過是說了於天兩句,現在就被於天抓了起來,由此可見,於天的膽量有多大,能量又有多強了。因爲如果能量不大,他也不敢幹這樣大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