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也在一旁看着了這個形勢。說實話,於天的體力很強,他還可以與這黑衣人打上一陣,金佛看其樣子功夫也不錯,體力也可以,應該也能挺一陣的,但葉安國呢?也許他快撐不住了,再說誰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有其它人想要金太陽的命,經此一戰,不管是於天的雷雨大隊還是葉安國及其他幾部委的高手們,現在都損失殆盡,如果這個時候在忽然的殺出另外一夥人,那結果真是不敢想像了。
爲此,於天當即立斷,他也不管葉安國下着是不是要留活口的命令了,他現在只是想着怎麼樣最大程度確保金太陽的安全,所以看準了時機,於天又把中華苗刀握在了手中,然後向着那黑衣人就劈頭一刀。
於天的中華苗刀一出,那其結果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麼樣了,這一刀下去,頓時那黑衣人的另一條胳膊也被於天快刀砍了下來。而接着於天手中的中華苗刀又是連出兩刀,頓時那黑衣人的兩條腿和腦袋也就被其利卡拉的給砍了下來。
就此,這最後一名黑衣人也被於天的中華苗刀嶄於腳下。一刀劈了那黑衣人之後,連於天都僅不住的長鬆了一口氣,在剛纔與黑衣人的磨合對戰中於天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驚喜,沒有從中找到任何可以增強自己與他人對戰的經驗,有的僅僅是勞累與手痠腳痛。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個黑衣人根本就是一個不要命的進攻狂人,不管你向他出什麼樣的招術,是攻他頭部還是身體,他都全然不顧,玩命的向你進攻,這種打法,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感覺到累的,而於天也一樣,在打中了黑衣人不知道多手下確絲毫的不能對他起任何的傷害之後,於天也放棄了用拳頭把他打倒的想法。
“於天,你,你怎麼就這樣把他殺了?我不說要你留下一個完好的活口嗎?”雖然葉安國也知道這樣與黑衣人耗下去,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於天公然的違抗了自己的命令,這還是讓葉安國的心情感覺到一絲絲的不爽。
“留着他?是你能制服他,還是別人?我告訴你,在這樣下去,一會我們累倒了,怕是連向他揮刀的力氣都沒有了,要是那樣,一會倒在地上,身首異處的怕就是我們了。”於天看了一眼葉安國說出了大實話。
於天的話是正確的,也是符合現場情況的。這一點在場的人人都很清楚。可葉安國還是感覺到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本來他是準備要下命令讓於天把這個黑衣人處死的,可自己還沒有下命令,於天就擅自做了決定,這一點還是讓他多少的有些不悅。現在又聽到於天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更沒有自己做錯了的意識,不由的他更不高興了。“於天,你知道嗎?像這種機器人如果拿給我們國家的科研機構將有多大的用處,但是現在你就這樣把他殺了,這對國家是多大的損失,你清楚嗎?”
“我不清楚,我也不想清楚,我要的只是完成任務,順利的保護好要保護的人,而至於他們對國家的科研機構會有什麼樣的作用,那我管不了,也不是我管的事情。”於天鳥都不鳥葉安國。這情況明明就在衆人的眼中,如果接下來稍有不慎,那不知道就會釀成什麼樣的大錯了,可這個葉安國倒好,不表揚自己奮勇殺了黑衣人也就算了,竟然來還指責自己,這當然多多少少的讓於天內心有些不滿意了。
於天這種態度的回答自然是讓葉安國心中很不爽了,可是礙於金佛等國際友人在場,在加上現在危險並沒有解除,葉安國也不想深說什麼,但他在心底中確以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他一定要懲罰於天,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從之前與自己和中南海保鏢過招到現在公然的違抗自己的命令,這己經讓葉安國那一向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接下來的時候他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繼續發生了,他一定要收拾一下於天,讓於天在自己面前認錯,不然自己這個中央保衛處的副處長是要幹到頭了。
於天心底中並沒有想要與葉安國爲敵的意思,他之所以要這樣做,不過是他的一種習慣罷了,在他看來,他做這件事情追尋的就是率性而爲之路,他並沒有真的打算與葉安國爲難,因爲他要是真的這樣想的話,那剛纔他就不會從國賓酒店樓外殺回來,來解葉安國的燃眉之急了。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去和努力確因爲自己說話的不小心而得罪了葉安國,讓他記恨了自己,並因此開始給自己小鞋穿。
黑衣人與英皇狙王小分隊的路易絲等人都給解決了,危險算是暫時的解除了。而在葉安國命一些還能動彈的東方國精銳在打掃着國賓酒店戰場的時候,在國賓酒店原與於天一起負責對付東洋天皇衛隊的馬雲龍也帶領着猛虎隊員和雷雨隊員重新的走回到了酒店之中。在於天順利的重傷了松下健之後,馬雲龍帶人便很快的收拾了殘餘的松下健手下,只是讓馬雲龍沒有想到的是,哪怕就是被於天擊的受了重傷,但那個松下健仍有一擊的力量,在馬雲龍不備之下,那松下健突然向他出了刀,在輕傷了馬雲龍後,那松下健用着最後一點力氣自殺身亡了。
關於東洋人的這種不懼死的氣節,的確是讓人心出幾分敬畏之心。只是這種讓人看起來很有氣節的事情在於天的眼中確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於天認爲,只有弱者纔會選擇自殺,而做爲一個人,哪怕是隻有萬分之一或者是百萬分之一的希望,那也應該振做起來,然後想法讓對手死掉。一個真正的高手那就是在任何困難的情況下都不要放棄活下去的希望,因爲一切的美好都建立在活着的基礎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