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國這種沒有太多想法的回答,可謂正是中了江志忠的下懷,電話那頭江志忠就像是頭一次聽到這件事情一樣,先是很驚訝的啊了一聲,然後說着,“什麼?於天把他們分成了數截,這,這他難道不知道這些機器人對於我們國家的科研機構來講是多麼的重要嗎?如果我們可以得到一個完整的機器人,那我們就可以從這機器人的身上獲取更多的資料,從而我們也就可以複製出這樣的機器人了,可現在這麼寶貴的機器人竟然被人分成了數斷,那一些數據我們就無法從中得到,得不到,我們就製造不出也模仿不出一具完整的機器人,這對於我們國家的科研機構而言,將是一筆多麼之大的損失呀!唉,真是可惜呀,可惜。 這個於天下手是不是太重了,難道葉少就不知道提醒他一下嗎?”
這之前江志忠是把一切事情都瞭解清楚了,他現在之所以這樣對葉安國說,也就是爲了給他機會讓他推卸責任,而只有葉安國主動的推卸了責任,那接下來江志忠纔可以更好的針對於天採取一些行動,因爲就葉安國的背景來說,如果這件事情真是他的意思,那江志忠還真不能在這件事情上下什麼大功夫,不然的話這件事情的影響就升級了。
“啊?這個我當然知道了,而且我的確也主動的提出了讓於天手下留情的命令,但只是那些機器人真的太兇悍,當時那種情況就算是於天想留下對方的全屍怕也是。。。。。。”
沒有等這葉安國說完,那江志忠就打斷了他的話,“好了,好了,即然葉少下了命令,但那些機器人還是被於天分成了數截,以致於失去了研究了科學價值,那隻能說這件事情是於天的責任,而於你無關了。這樣吧,我想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向中科院的院長,我們國家國寶級教授聶一大做一個陳述,唉,葉少你是不知道呀,現在那聶院長正在爲這四名非常厲害的含有高科技的機器人被人損壞而大動肝火,正在生氣呢。”
江志忠不想讓葉安國把接下來的話說實,其實也就是在暗示他如果一旦別人追究起於天的責任來,他應該要怎麼說纔是最爲正確的,如果說現在對付於天,那以江志忠的能力還是不夠的,別的不說光是於天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就夠他頭疼的了,而換言之如果換成了因爲於天犯了錯誤,要其它人去針對於天做些什麼,那就簡單的多了,比如說這個中科院院長聶一大,他在東方國可算是一個人物了。其人不光年紀大,學問高閱歷深,就算是論起其背景來也是讓人不得不敬畏三分,因爲他的父親可是開國大帥其中的聶XX,那可絕對是響噹噹的人物,正所謂虎父無犬子,所以一直以爲這個聶一大就被人慣以到了不可得罪一欄中的人物,而現在於天竟然把那四名極其研究價值的四名黑衣人給分了屍,那可想而知,這個聶一大要發多麼大的火,那於天接下來要承受什麼樣的巨大壓力了,相信如果這個聶一天真是動了肝火,怕就是溫爲國想保他也不會那麼容易了。
葉安國從小就生活在政治之家,可以說對於有些事情是具有天生敏感度的,現在江志忠只是說了這幾句話,葉安國就馬上明白他話中是什麼意思了。想着自己剛纔還在想要怎麼樣對付於天呢,而現在江志忠就出了這樣的主意,不由的他也決定順着江志忠一次,他正好藉此給於天一些厲害,讓於天知道知道,有時候功夫並不一定是最強的,政治纔是無堅不摧的利器。“好,江少的意思,我想我領會了,你放心,如果有人來找我調查這件事情的話,那我相信我會知道應該怎麼樣說的。”
“哈哈哈,很好,葉少,那接來你就等着看好戲吧。”江志忠等着的就是葉安國這句話,現在看到這葉安國都這樣說了,他便心中有了底,然後在哈哈大笑之後,他就掛上了電話。
葉安國掛上了電話,暗自嘆了一口氣,“於天,希望你不要怪我,一切都是因爲你太自大,不把我這個你的上級放在眼中,唉,真希望通過這件事情可以讓你明白有些事情是你做不得的,有些人也是你得罪不起的。”
那頭江志忠在掛了電話之後便馬上叫蒼鷹備車,然後他決定要親自去一趟中科院找院長聶一大說一說今天的事情,他心中堅信,只要聶一大肯出面,這一次的事情一定夠於天喝一壺的。
做爲被人算計的於天確對於這些全然不知,還是在國賓酒店裡負責着他的防務。說是防務,其實在經歷了兩次較大的襲殺事件後,國家對金太陽的保護措施也儼然的升到了很高的級別,現在有人在想對金太陽不利己然是十分的困難了。
在分給自己的那間臥室裡,於天正在運行着體內的於家鬥氣,也不過是剛剛一週天運完,房間‘門’外就傳來了敲‘門’之聲。
伴隨着於天一聲請進之後,常順就有些慌張的走了進來,而跟着在常順之後也走進來了十多名黑西服大漢。
“怎麼回事?”一看到這麼多人跟着常順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而這些黑西服大漢沒有一個自己認識的,當即於天就感覺到事情蹊蹺,所以這才張口問向常順,他相信常順一定清楚這些人的來歷。
“頭兒,這些人是。。。。。。”常順剛想把這些黑西裝大漢做一個簡單的介紹,而他身後那些黑西裝大漢的一個代表就主動的說道“你好,於科長,我們是中央調查科的,現在我們懷疑你與一樁故意破壞尖端高科技案例有關,所以現在我們要請你去做一個調查,現在請你配合我們,和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