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樑立果局長先是給於天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局裡一趟,然後在局裡的會議室中,樑局長便把於天新的任命宣佈了出來。當國安局中的人知道於天不旦是官復原職,且又上升了一個檔次之後,大家都是很高興,尤其那剛剛成立不久的雷雨成員們一個個更是興奮的不得了,都恨不得把於天給拋到半空中,以示他們的心情多麼開心。
同是上午,上官青雲也派出了有關人員與白家和大秦酒廠進行接洽,然後一個有關上官國際公司收購白家與大秦酒廠的計劃這就開始展開了。而同時於天也帶上了常順以及那三十名雷雨隊員浩浩蕩蕩的直向着黑龍會在京城的分部日不落夜總會而來。
大白天的,於天就帶人衝進了夜總會,這讓還在睡覺的管原直一驚,當他預感到什麼撲愣一下子由牀上起來的時候,他房間的門也被人撞開,然後四名雷雨隊員就來到了他的面前,一隻金燦燦的手銬就這樣銬在他的手腕上。
“你們是什麼人?我是東洋人,你們有事情必須要與我們大使館照會的,你們知道嗎?”一看來的都是東方國人,管原直倒也不是很害怕,至少他認爲以自己的身份東方國的警察是沒有權力來抓自己的。
“知道什麼?管副會長近來可好呀。”隨着一記調侃的聲音,於天就出現在了管原直的面前。
“啊?是你?”一看到於天,管原直馬上就明白了,感情這是於天要報復黑龍會對小東北幫的打擊呀。“於天,你想幹什麼,你知道不知道我是東洋國人,啊?你沒有權力對我這樣做。”
如果說單就是於天自己來,那管原直還是很害怕的,可現在於天帶着政府工作人員,那反過來他就不害怕了,因爲他不相信於天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自己怎麼樣,如果於天敢這樣做,那他就有充足的理由告於天,這樣的話,於天很可能就會很慘。
“呵呵,如果說你犯了一般的罪,那也許我真的沒有這個權力,但如果你犯的是間諜罪呢,那你說我有沒有權力來抓你。”於天看着這還在那裝硬氣的管原直呵呵笑着說。
“啊?你說什麼?”一種不好的感覺馬上就襲向了管原直的心頭,他忽然的感覺到哪裡不對勁了。
“我說什麼?哼,怎麼樣,你們搜到什麼沒有?”看了一眼管原直後,於天向着身後喊去。
這一喊,常順就出現了,他不光是出現了,同時手中還拿着一個袋子,“頭兒,我在他書房的抽屜裡搜到了這個,我看了一下,這裡面很多都是我國軍事佈置圖。”
常順這樣一說,那管原直當即就撲愣一下栽到在了地上,一聽常順說在他的書房中找到了東方國的軍事佈置圖,他馬上就明白了這代表着什麼意思。“你們,你們這是誣陷,誣陷,我要見我的律師,我要見我們的大使,我要告你們。”
“行了,你現在沒有資格要求這那的,來呀,把他給我帶走。”於天看也不在看這個管原直,而是一揮手,當即就有兩名雷雨大隊的成員過來夾着這個管原直就向外走去。而於天也趁機向着常順一點頭,常順馬上就轉身跟了出去。
管原直被兩人架着走出了自己的臥室,他知道自己完了,當初他就不同意總部對小東北幫下手,因爲他隱隱的感覺到這個黑幫似乎與於天有什麼關係,但上面要做什麼,哪輪的到他說話呀,所以自從小東北幫的地盤被黑龍會總部的人搶去後,他就開始提心吊膽的生活,可以說做事情己經非常的小心了,但他確仍然想不到,於天的動作會這樣的快,而且還以間諜罪把自己抓起來,這個罪名如果成立的話,那他就算是想引渡回東洋也不太可能了。
耷拉着腦袋,管原直感覺到自己要完了。他現在在想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是束手就擒嗎?不,只要有一現希望,他也要爭取,哪怕是揹着這個罪名跑掉也不能落到於天的手中,因爲他太清楚於天的手段會是什麼樣的。
心有跑意,管原直就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想着是不是自己有機會逃跑。要說天真是幫他,管原直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辦呢,架着他的其中一人竟然一捂肚子道了一聲,“哎呀,我肚子疼,來,兄弟們看着點他,我去趟廁所。”說着,那人就轉身跑開了。
看着只有一個人盯着自己,管原直心中直說天不亡我,然後他就把目光盯在了那唯一一個看着自己的人身上,眼看着那個人也很大意的沒有把目光看向自己,他知道這就是自己的機會了。騰空一躍,雙手合在一起向着那名背對着自己點菸的雷雨大隊成員後脖頸之上擊去,他只有一擊的機會,只有把這個看着自己的人擊倒,那他纔有可能逃出去。
也許是因爲有着破釜沉舟之心,這一擊還別說真有效果,只這一下就還真的把那兄弟打暈在了地上。看着自己得手了,管原直嘴角一笑,馬上就想着轉身去逃,對於日不落夜總會裡的地形他熟悉了,他相信自己是有機會逃出去的。
但他也就是剛剛邁步一跑,一聲槍響就在他的身後傳來,接着他就感覺到身子一緊,然後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鮮血從管原直的後背一個勁的向外涌,管原直也用盡了最後一絲的力氣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就看到正是剛纔管於天叫頭的人拿槍對着他,“你,你們設計好……好了,是嗎?”
“哎,你想明白的太晚了,我再送你一句話吧,與我們頭兒做對,你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說着話,常順就拿着槍向着管原直胸口上又補了一槍。至此,黑龍會在京城的管事人就這樣被常順一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