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彬腦子轉的夠快,一看國安總局的副局長都出現了,他也料到接下來自己討不到什麼便宜,這他便想着趕快的鳴金收兵,先穩住陣腳在圖謀其他。
張笑一聽張文彬這樣講,也是連忙的向着副手趙義光說道,“快,趙副局長快點把我們的人都撤回來吧。”
“撤回來,開什麼玩笑,難道你不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嗎?”就在這張文彬正想向着那些被雷雨大隊成員銙上的警察走去時,於天忽然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頓時隨着這句話,場上的氣氛變有濃烈了起來。
首先是那趙義光他站在那裡是左右爲難,是進也是,退也不是,不由的把目光就看向了張笑,而張笑又把目光瞄向了張文彬。此刻張文彬方纔感覺到壓力很大,他此刻真是後悔爲什麼非要把省裡的一二把手叫來呢,若是沒有他們在,自己也許說了一兩句軟話想必這個國安總局的副局長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吧,但現在在這情況自己是退讓不得了,這要是退讓了,自己的面子就將丟盡,那以後自己還怎麼樣在H省呆下去。
“咳。”輕咳了一聲算是給自己先壯壯膽,然後張文彬這才面向着於天說,“於副局長,其實今天的事情並不像你看到的一樣,這之前是因爲你們駐在這裡的國安分局人員先把疑犯置死,然後我們警察部門才插進來的,其實這怪不得我們的,你,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問問你們的李雷局長嘛。”
張文彬這樣一說,衆人方纔想起來,這件事情的確是李雷做的不對,他至少有玩忽職守之嫌。而同樣因爲張文彬這句話,大家又把目光盯在了李雷這個H省國安分局局長的身上。
李雷感覺到了大家的目光,想着這件事情自己的確是有責任的,他變嘆了一口氣,然後向着於天點了點頭,表示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疏忽大意讓壞人鑽了空子,自己有責任。
看着李雷點了頭,張文彬與張笑等人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縱然你有一個看起來似乎很強勢的領導出面又怎麼樣,這件事情終究還是你錯了,那這件事情的責任就必須的由你來負才是,而我們做爲公安機關,來查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對嘛。
張文彬與張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們幾乎又同時把目光看向了於天,這個由京城下來的副局長,他們很想看看於天接下來是不是要秉公執法,是不是可以做到大公無私。他們很想看看於天接下來要怎麼樣解決這件事情。
隨之大家的目光也都盯在了於天的身上,今天即然於天出現了,那做爲李雷的領導對於他的問題自然就應該交由他來解決纔是,所以此刻大家都把目光盯在了於天的身上。
做爲一旁的H省國安局人員,他們當然清楚這件事情是有人特意的迫害自己的局長了,爲此他們的目光看向於天時都希望於天可以手下留情,儘管於天這樣做的希望很小,但他們還是抱有着一絲絲的希望。
而另一面張文彬,張笑,趙義光和一些警察們,則是用着有些幸災樂禍的目光看向於天,快吧,揮淚斬馬謖吧。
於天站在這裡明顯的可以感覺到有兩種目光盯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當然明白這兩種目光下所代表的兩種含義了。不由的他竟然呵呵一笑,然後突然面向張文彬說道,“張副書記,你說我應該怎麼做?”
“啊?”張文彬沒有想到於天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心中僅不住罵了一聲小狐狸。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如果說張文彬說嚴查李雷,那自然的就會給人一個他不通人情,把對手把死裡整的印像。而反之如果張文彬替李雷求情的話,那於天很可能就會順着他的意思來辦,那要是這樣,本來好好給李雷設的一個局就會因此而泡湯了,這是張文彬心中萬般不想的。一邊是放,一邊是抓,不由的張文彬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了。
“哎,張副書記,你是老同志了,又兼任着H省的政治委書記,想必你對這件事情一定有經驗,來,談談你的看法吧。”於天欣賞着張文彬這左右爲難的表情,心中僅不住想笑,哼,你不是想難爲我,讓我難堪嗎?好,我就先讓你難受難受。
“啊!這個國安局的事情嘛,我想我們地方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是不是,啊,哈哈。”想來想去,張文彬認爲自己還是不能表這個態,如果一旦自己真的說話了,那放李雷他心不甘,不放李雷他又不知道怎麼樣開口,所以乾脆還是什麼也不說,任由於天自己去決定吧。
張文彬終於沒有發表自己的意思,而是把所有決定權都給了於天,他想看看於天接下來會怎麼樣做。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在自己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於天竟然先向他開了火。
“哦,原來張副書記也知道這是我們國安局的事情,知道你們警察做爲地方執法部門不宜插手呀。嗯,很好,難得張副書記想的開,那好,常順你就把這些個來我們國安分局鬧事的警察通通抓起來,包括那個什麼局長和副局長一個也不要放跑了。”
於天那忽如其來的話頓時讓張文彬一愣,而接着全場上也是一愣。這,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要處理李雷嗎?怎麼看樣子是先處理起這些警察呢。而隨着於天命令的下達,那常順在答應了一聲之後,手一揮,頓時他帶來的那些雷雨大隊成員就向着張笑和趙義光等人走了過來。
“你,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們是人民警察,我們是國家執法部門,你們,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對我們。”張笑一看那些個身手不凡的大漢真的向自己走來,不由的一驚,然後這就叫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