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又何必呢。”知道張巧兒的心思,也理解這個不要的意思,於天不由的搖了搖頭。若是以前,他對這種事情還並不在乎,可直到出了三小姐的事情後,在幾女面前坦白之後,雖然梁木蘭她們並沒有說什麼,可於天想像的到他這樣四處拈花惹草所帶給她們的傷害,有些問題不是她們沒有想法,而是不願意表達罷了。現如今自己更是失去了國安局的有效身份,甚至隨時隨地都可能會成爲政府的對立面,這種身份讓她更加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不能在與張巧兒這樣的商業女精英們有什麼太多瓜葛,爲此他這才鼓起勇氣約了張巧兒想把問題說清楚的。
所謂清官難官家務事,於天一接觸張巧兒這時才知道感情的事情真的不是他的專長,一時間他真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去勸誡張巧兒。
於天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張巧兒確有點什麼也不想說,兩個人,俊男靚女就這樣座在小桌旁,時不時的能聽到一聲喝咖啡的聲音,然更多的時間則是沉默,或是說張巧兒在打量着於天,而於天早就不敢去看對方的目光,把頭低了下去。
這種有些奇妙的男女組合一座在咖啡屋中就是三個多小時,咖啡屋中的人走了又來,不知道換了幾拔人,可於天與張巧兒座在這裡確是紋絲未動,甚至就是衛生間張巧兒也沒有去過一次,許是她怕自己進去了,於天就會跑掉吧。
不知何時,窗外變了天,先是一陣微風颳過,然後越刮越大,接着就有小雨珠開始打落在了咖啡屋門的玻璃上。
“下雨了,我拿把傘送你回去吧。”看着窗外下起了雨,不知道爲什麼於天的心情越發的沉重了起來,想到自己來找張巧兒談感情的問題實在是一個失敗的舉動,自己在這方面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早知道事情會這樣,自己就不來了,看來這種問題還是讓慢慢流逝的時間來改變一切吧,他己經打算這一陣子不在見張巧兒。
聽到於天似乎是下了逐客令,張巧兒用目光狠是盯着於天瞧了一下,然後道:“於天,我不妨直說吧,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我就感覺出了你的不一樣,而接下來你一而在,在而三的幫助我,也許你不會感覺到什麼,可你知道你的那些幫助對於一個懷夢的少女來說意味着什麼嗎?沒錯,你是有權利不喜歡我,但你確沒有權力阻止我喜歡你。所以我是賴定你了。”
猛然間說完了這些話後,張巧兒就突然的由桌旁站了起來,接着也不管不顧咖啡屋的風和雨,就那樣手擋着彎眉向着雨中衝去。
張巧兒就以這樣的方式跑開,那五名保護她的狼牙軍都禁不住的把目光看向了於天,做爲狼牙軍成員就沒有不認識於天的,看着對面遲在咫尺的狼牙軍精神領袖,他們一個個都很激動。
於天有些不放心心情不好衝入雨中的張巧兒,便向着那五名狼牙軍手一揮,當即狼牙軍們就向着張巧兒消失的方向衝去,於天下達了命令讓他們保護好張巧兒,那他們就一定會全力完成這個任務,哪怕是因此付出自己生命的代價也是在所不惜。
張巧兒走了,於天也沒有留在咖啡屋的必要,招來了服務員結了帳,於天也從這裡走出,茫然的來到了路旁,不知所爲的靠着街旁的小路無目的前行着。
偶爾,會有雨水僭越到走在小路旁的於天身上,感覺着這有些清涼的雨滴,於天不斷的在反醒着自己爲人處事的方式。沒錯,就像張巧兒所說,有很多事情於天是出於一時的氣憤或是不平伸手去幫助了別人,他也許並不感覺到怎麼樣,可是那些被他幫助的人呢?他們會沒有想法嗎?就拿張巧兒來說,自己起先幫助張氏集團也並不是衝着她去的,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下,張巧兒就這樣認爲了,這就是於天欠下的情債。張巧兒是如此,秦舒雅又何償不是呢,於天也明顯的可以感覺到秦舒雅看向自己的目光看不向是以前那樣的羨慕和欽佩,而更多的是迷離與眷戀。不行,他不能在給秦舒雅抱以什麼幻想,更不能在讓她有機會在自己面前表白,自己不能在傷別人的心了。
在路旁走着的於天越想越明白,自己對感情的駕奴能力實在是很差,甚至有些一塌糊塗的感覺。以後自己是不是要絕情一些,冷酷一些呢?在深深思考問題的於天冷不防的心中一緊,一股極其不好的感覺由他心底升起。出於職業的習慣,在危險來臨的片刻,於天一記十分不雅的懶驢打滾人向着路旁而去。
於天的反應總是這樣的強烈,也正因爲他對危險的敏感性,讓他在一次由死神之口中活了下來。因爲就在他剛剛離開了所站地,那原先的地方就被一梭子子彈打死了馬蜂窩。
在笨於天也知道這是有人要殺自己了。在身子一滾之後於天提氣擡身,一記旱地拔蔥由地而起,一躍就騰高了三米多,藉着這個上升的瞬間,於天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很快就把周圍的情況弄了一個清楚。
不知何時,在於天的周圍竟然站着十多個全身黑色練武服的男子。他們一個個高大魁梧,身強體壯,而那雙如鷹一般的眼睛更是告訴所有人,他們不好惹。就是這十多個人現在把於天包圍在了圈中,並開始用着機槍一輪輪的掃射打擊着於天。
一時間,於天看不透這些來人的身份,但他確是可以感受的到這些人的殺氣。心情正在煩悶的他也很想找一種方法去釋放一下,而現在這些殺手出現了,那好,於天就借他們撒撒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