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獵豹這樣說,梁木蘭方纔知道自己誤解他了,想到於天付出了這麼多,的確就是爲了自己能夠安全的來到機場,不由的她便點了點頭,“那好,那獵豹你與大個子就趕快的回去,我這就給爺爺打電話,讓他馬上派軍隊前去察看吧。”梁木蘭己經想的很清楚,這個時候是動用爺爺勢力的時候了,不管怎麼樣,於天有了危險,他是絕對不能座視不禮的,哪怕爺爺因此背上了私動軍隊的名義她也無所謂了。
梁木蘭肯給爺爺打電話派出軍隊,那自然是在好不過的事情了,獵豹與大個子向着梁木蘭點了點頭之後,他們便帶着一些人向着機場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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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天左手握着中華苗刀還在奮力的追趕着老闆。連追了數公里於天絲毫沒有一點要收手的意思。
老闆一個勁的在前面奔跑,感覺很是鬱悶,他沒有想到於天一見了自己就像發瘋一般的狂砍,雙刀不過是剛剛想迎上去,但接着就被於天給劈倒在地,由此可見於天此刻要殺自己的心情是多麼的心切。連站穩腳跟的時間都不給自己,老闆也很是無奈,很想回過頭來與於天面對面的打一場,可奈何中華苗刀之上的刀氣太過濃重,除非逼不得己老闆還不想與於天正對正的打上一場。
連跑了數公里的老闆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般胡亂跑着,不知不覺的他就來到了一處懸崖旁,腳下一個猛停,老闆看到前方除了萬丈懸崖之外在無其它,而懸崖之下的水聲滔滔,到了此地老闆方纔不得己的停了下來。
就在老闆剛剛的停下,那於天也跟着追了上來,看到老闆被自己逼到了絕路之上,於天是仰天哈哈大笑,“好呀,蒼天有眼,今天我看你還要向哪裡逃。”
把老闆真正的給逼到了一個死角里去,於天反倒是不着急了,他不怕老闆能從自己面前逃出去,他要藉着這個時機好好的問問老闆當初爲什麼於家人對他那麼好,他確仍然要背叛於家,這一直以來就是於天的心結所在。
老闆看到前方無路了,那逃跑之心也就放了下來,即然是無路可逃便無需在逃,不如就好好的與於天戰一場吧,他自信被廢了一隻胳膊的於天應該對他的壓力不會太大,自己雖然在與大姐二姐之戰中也受了一些傷,借憑着這些年的武功基礎,對上於天也不是毫無勝算吧。
其實於天也有點強弩之末的意思了,被廢了右臂,在加上與東方龍等人的連續激戰,於天此刻的功力也不足平日的十之七八,剛纔之所以如此的英勇,甚至是一刀就結果了雙刀的性命無外乎也是因爲他見到了老闆起了怒心罷了,盛怒之下在加上不怕死的精神,不顧雙手對自己的威脅,這一刀劈去威力自然是不小,僅就這一下子於天也沒有想到就那樣結果了雙刀的性命,這便是一個人潛能的爆發吧。
看着自己的仇人,自己日思所恨之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於天大聲的向他問道:“於順?你以前應該是這個名字吧?”
在一次聽到有人喊自己於順,顯然老闆並沒有那麼激動了。“哈哈,沒錯,我以前是叫於順,我也的確是你要想尋找的仇人,但那又怎麼樣,我就是你的仇人,你今天就有把握把我殺了嗎?”
知道自己否認也沒有什麼意義,索性老闆便乾脆的承認了。反正他與於天對戰勝負也是五五之數,而如果可以在堅持一會,等自己的手下們來了,在他們的幫助之下,那自己的勝算還會增加的,那個時候死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於天了,有此想法,老闆便想着是不是多和於天聊一聊,拖一拖時間呢?
看到老闆自承認叫於順了,於天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念道:“爺爺,父母,還有於家的親人,我終於找到害你們的兇手了,如今我就要手刃仇人,爲你們報仇,你們保佑我吧。”說完這些,他就舉起了手中的中華苗刀,準備盡力一拼,爭取爲於家人報仇。
“慢着,於天,你難道就不想聽聽我爲什麼做了這些嗎?”一看於天舉起了手中的寶刀,老闆心中不能不慌,他之前與毒蛇組織的大姐二姐纏鬥己經傷了身子,在加上昨天晚上又與火護法對掌,雖然說當時他沒有受什麼傷,但爲了確保黑鷹與禿鷹無憂,他還是輸了一些內氣給他們,這樣的做法本身也是很傷真氣的,一個人的體力也許可以經過休息和補充食物得到很快的補充,但是真氣呢?那可需要一定的時間纔可以恢復到位呀。這個時候可以說他的內氣並不是很充足,此時此刻他真沒有必勝的把握對上於天,爲此他這才喊了一聲,希望可以託一些時間讓自己其它手下到來,有了其它手下的幫忙,那時老闆的勝算就會大上許多了。
剛剛舉起了中華苗刀,一聽老闆這樣說,於天又慢慢將刀放下。的確,從內心來講於天是很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他弄不明白爲什麼於家人對於順這樣的好,但他確還會起害人之心。“好,你說吧,我聽着。”
看到於天的殺意淡漠下去,老闆很緊張的擦了一下汗,然後這才說道:“其實我之所以會對於家人下毒也實在有自己的苦衷呀,你可能不知道,我無意中撞入你們於家深山時,當時的確那裡的人都對我很好,尤其是你的爺爺和父親更等我如自家人一般,當時不但教我功夫,就是在各方面對我都是很照顧的,當時我也是很感動。”
“那你爲什麼還要對我們於家人下手?”一聽老闆這樣講,於天更弄不明白爲什麼他還會向自己的至親們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