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姜氏武館的弟子在看到姜銅錢下了暗示之後,便一左一右的向着於天圍了過來。他們之前也曾聽師兄弟們講過,說於天這個外鄉人是一個身體虛弱的醃人,想着這樣一個醃人應該很容易對付吧。雖然說剛纔於天藉助了一相桌子打倒了他們的兩個師弟,但在這兩個人看來,一切不過都是巧合罷了,不過都是於天的運氣好而己,算不得什麼真本事的。爲此,他們同樣存着大意之心,在於天手中無它物,在於天不可能出暗招的情況之下,他們還是很有把握把於天拿下的。
看着這兩個在以前動一下手指頭便能被擊倒的人來說,於天此時確沒有心存什麼大意之心,他知道,自己沒有內力的輔助之下就相當於天被自困了手腳,就像一個武林高手不能用雙手對敵,就像一個警察在對付全付武裝的歹徒時不能用槍一樣,他最大的優勢被限制住了,現在全靠經驗與敵纏鬥,稍有不小心就可能中招,一切都必須小心在小心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不能在像以前那樣對敵之前凜氣凝視,把於天鬥氣招喚出來附於身上,先把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了,那於天自然的就有了很多的故慮,一切全靠他的眼力,他要密切的注意着眼前這兩個敵人,雖然這兩個人還沒有致自己於死地的想法,但若真是落了下風,在被打一頓是難免的,弄不好還要受些傷,這對於自己的復原可是十分不利的,於天不可能不在乎。
兩人幾步間就走到了於天的左右兩面,然後其中一個小子沒什麼多餘的話就向着於天打了一記直衝拳,此拳力度不小,幾乎是用上了他的三分之二力氣,在這人進攻的同時,另一人也是一記上揚腿就向着於天的身上攻過,看那樣子是想封住於天向右邊撤去的退路了,無疑這兩個人是商量好的了,想用這左右配合之下把於天給擊倒於地。
看着這兩人拳腳到來,若是平時於天根本就不會正眼瞧那麼一下,憑着他超然的反射神經和速度,哪怕就是等到對方的拳腳到了自己的身前在行動也是來的就及的,可這時他內力沒有恢復,就算是體力剛纔也是在與姜銅錢的追逐之中消耗了不少,現在的於天其實就等於和這兩人是平等基礎之上的,論體力與拳腳的勁力他並不佔有什麼上風,唯一佔有的只是他打鬥的經驗很豐富和眼疾手快罷了,內功雖然沒有恢復,但於天的觀察力還是很強的。看着那一記直衝拳打向的方向是自己的腹部,那上揚腿攻的位置是自己的右臂,他嘴角那麼一笑,心中便有了破敵之法。
兵法雲,以不便應萬便乃是上上之乘。今天於天就要有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面前的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身子幾乎還固定在那裡沒有動,於天看着那直衝拳打向自己腹部,他在等着在最合適的時候給對方最有力的一擊。於天的體力的確是太虛弱了,是不適合與別人纏鬥,只能速戰速決,快速的解決對方纔是正理,換句話說,於天的體力不能在浪費了,要麼不擊,一擊便是要一擊必中的。
於天站在那裡沒有在動,一幅等着別人來攻的樣子看在了姜銅錢一夥其他三個人的眼中,這三個人不由是大喜,在他們看來,這是於天害怕了,服軟了,看到這麼凌厲的一拳就打向自己身上,他不知所以了,甚至是躲都不知道應該要躲一下了,這明顯就是驚着的體現嘛,那不遠處的姜銅錢不由的一陣得意,醃人就是醃人,一看到出真招了,他就站在那裡懵了,哎,姜銅錢甚至都在想,自己怎麼會莫明的把於天這樣的人看做是自己的敵人呢,這是不是說明自己的檔次也太低了一些呢。
誰也不知道於天此刻的注意力全部在面前兩人的拳腳之下,第一個人那一記直衝拳就在要打到於天腹下的時間,於天身子在最後時刻輕輕一轉,可以說是極爲輕鬆的就躲了過去,然後於天的左拳也伸了出來,沒有擊向別處,一擊之位正好是那伸來手臂的內肘之位,只這一拳過去,正好打中了對方手臂的右肘裡面,就這一下子,頓時那小子就聽到手臂之上傳來了咔嚓一聲,然後他的那隻手臂便有了強烈的痛感,他知道這是骨折前的表現,這證明自己的手臂此時己然斷了。
迅速的解決了一人之後,於天仍然不敢大意,因爲另一人的一記上揚腿正擊到了自己的右臂之上。經這些天來的不斷努力,於天感覺到自己的右臂經脈己經有復甦的表現,只要自己能夠在一次的打通任,督兩脈,那自己右臂上的經脈就會與全身的經脈相聯,到了那個時候,右臂也就會好起來的,而在這個時候,它是在不經不起什麼傷害了,如果真的受了很重的外傷,就算是有一天經脈打通了估計手臂也沒有可能性在擡起來了。爲此於天做好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對方打到自己右臂的可能,哪怕就是別的地方受一點傷,他也不能讓自己的右臂在受到什麼傷害。
那人攻過的上揚腿速度可是不慢,在於天剛剛擊中了另一人手臂內肘的時候,這一腿也來到了於天的右臂之前,爲了保住右臂不再傷上加傷,於天快速一記旋轉便把右臂換了下來,把左臂給成功的遞了過去,接受了那小子的上揚腿之下的一擊,然後藉着自己這個身體旋轉的力度,於天也是一記旋轉旋風腿因勢而生,只是這一腳一下便一下子便把這小子給擊倒在地。本來於天的腳就沒有受過傷,就有些子力氣,在加上整個身體旋轉的力度,那這一腳踢過去可不是一個普通年輕人可以接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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