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終於從課堂之上走下,而因爲哲學這個東西更多的是靠人們的感悟,所以一般情況下,一上午也就是一節課,所以隨着孔文的離開,可以說這一上午,哲學系基本上就沒有什麼課了。不少同學也在孔文老師離開後,紛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着教室之外走去。
白玉堂也很想馬上由座位之上站起,向門外走。做慣了辦公室的他,突然間讓他再回到教室之中的確是有着很多的不習慣。可是當白玉堂看到於天沒有動,而且連趙丹丹也沒有動的時候,他便也很識趣的座在了座位上沒動。
於天並不是不想離開教室,實在這個趙丹丹睡的太香,他真是不忍心去打斷他。爲此,於天干脆翻起了課本,自己去讀書了。而他的那隻胳膊還是被趙丹丹的小腦袋壓着,趙丹丹也還是在那熟睡着,甚至就連剛纔下課的鈴聲都沒有將她驚醒。
對於於天而講,在教室之中看書和在自己的寢室看書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所以他還能座的住,還能繼續的以看書爲樂趣打發時間。就這樣,時間又一分分的過去,轉眼間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座在於天身邊不遠處的白玉堂此時是焦急萬分。本來他是想以於天同學的身份向於天靠近,然後想辦法讓於天成爲了他手下的人才,可是現在一個趙丹丹的出現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不說,現在於天竟然在教室之中不走了。雖然說現在教室中除了自己以來,就只有於天與趙丹丹了,可是面對着不知道有什麼目的趙丹丹,白玉堂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先跟於天開口。
“啊!”打了一個哈欠,很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那趙丹丹的玉手因爲施展太開,不經意間一下子碰到了於天的臉龐。“嗯?怎麼回事?”
剛剛還在閉上眼睛的趙丹丹隨着她的手一下子碰到了於天,馬上她就一下子驚醒了過來。突然間就瞪大了雙眼看着於天。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爲什麼會在我的房間?”當趙丹丹看清眼前是一個男人的時候,頓時她大叫了一聲。
原來,趙丹丹實在睡的太香了,不覺間她竟然把這個教室當做了她的閨房,以爲自己不過是剛剛起牀呢。這下可好,自己剛剛起牀,這個於天就在自己的對面,那不是說於天一直呆在自己的臥室嗎?這,這對於一個在感情方面白的像一張紙的女孩,不押於是一個驚天巨雷,所以趙丹丹接着就發怒了。
“你,你個色狼,你說,你在我的房間裡幹什麼?你剛纔又看到了什麼。”因爲這個時候趙丹丹突然的想起了自己有一級睡眠的習慣(俗稱裸 睡)現在看到於天,馬上便想到是不是於天己經佔盡了自己的便宜呢。
而於天看着趙丹丹在這教室之中胡說八道,不由的搖了搖頭。他真是看不出來,趙丹丹長的這樣的漂亮,這樣的可愛,可是發起火來竟然會如此的厲害,當然,最重要的是趙丹丹這火發的是莫明其妙,根本讓於天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即然不知道說什麼,那索性就不說吧。於天在搖了搖頭後,把趙丹丹一直用於當枕頭的胳膊抽了回來,然後用手輕抹了一下上面的口水,慢慢的站了起來,接着便什麼也沒有說的直接向教室之外走去。
“喂,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直到現在趙丹丹似乎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現在他看到於天竟然一句話也不說的就想走,她便想抓住於天問個明白。這趙丹丹一邁腿,馬上碰到了身體前的書桌,這個碰撞也瞬間的讓趙丹丹一下子清醒過來。
木然的看着身邊一排排的桌椅,在加上一旁白玉堂在那一個勁的偷笑,突然間趙丹丹想起來了,這裡並不是自己的臥室,而是學校的教室。而自己也進主動的來到於天身邊座下來,接着就是聽着課便睡着了。在回想起剛纔於天手臂上的那些口水,僅不住趙丹丹的臉噌一下子紅了起來。她突然間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當然這件事情並不是因爲她錯罵了於天,在趙丹丹的心中,自己就算是不對罵了別人又怎麼樣。在她的身邊想有男孩子讓自己罵一頓,那他們還不夠格呢。而趙丹丹認爲愚蠢的事情自然是她錯把教室當成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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