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你私自拿着集團的錢去賭博,我可曾說過什麼。但你確越發的得寸進盡,竟然還打起了我大秦酒廠的主意,夜總會的錢你花光了,你就來找我大秦酒廠的會計要錢,他不給你,你是大打出手。這種事情影響多壞你知道嗎?像你這種人,我又怎麼可能把我打下的基業交給你呢?”
聽了秦永富這樣說,在一旁站着的於天也算是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了。原來秦勇是一個花天酒地的敗家子呀,這種人的確不能把家業給他,要不然你有多大的家業也不夠他這樣玩的呀。
“好了,好了。我不就是問你的會計借兩個錢嗎?你看看你那會計的態度。哼,我揍他怎麼了,告訴你,他不聽我話,我敢殺了他全家,你信不信。”秦勇一見秦永富當着黑狼的面揭自己的老底,也是惱羞成怒,什麼話都開始向外說了。
“打住吧,你們父子倆。”一旁的黑狼沒有心情聽秦永富與秦勇在那說他們的家事。“我現在就想問問你秦董事長,你在不在這個合約上簽字吧。”
“不籤,打死也不籤!”秦永富頭一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並退後了兩步,做出了沒有商量餘地的樣子。
“哎呀,我說秦永富,你真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呀,我告訴你,今天我即然敢把你叫來,那我就做好了各方面的準備,哼!如果你不簽字的話,那一會你的苦頭是一定會不少吃的。而同時,你那視爲寶貝的女兒恐怕也一樣會跟着你吃些苦頭的。”黑狼惡狠狠的開始威脅着秦永富,說着話的黑狼還一伸腿把剛纔秦永富座的那張椅子給踢倒在地。
“你們要幹什麼?告訴你們,你們不許碰我的女兒一下,要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一聽說黑狼要對付自己的女兒,秦永富着急了,他一生最大的軟肋恐怕就是秦舒雅這個小丫頭了。
“哈哈哈,怎麼?你現在還想對我不客氣嗎?”看着秦永富激動的樣子,黑狼很清楚,他抓到了秦永富的軟肋。一個人只有要軟肋就不可怕,不管是他喜歡金錢,女人還是權力,總之有需要的就行。而現在黑狼知道了秦永富最怕的是什麼,那接下來想對付他就會變的很容易了。
“來呀,我不再想與這個老頭子廢話了,你們把他先給我吊起來。”黑狼知道這樣硬逼秦永富不是最好的辦法,弄不好還容易把他逼死。那不如自己帶人去大秦酒廠把秦舒雅抓來,只要他手中有了這個,那不怕秦永富不就範,到時候想要什麼秦永富不都的乖乖的交出來嗎!
黑狼的話音一落,就有兩個黑衣大漢向着秦永富走了過去,他們要執行黑狼的命令,先將秦永富吊起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於天,於天你還不幫我!”秦永富一看黑狼要對自己動真格的了,他便連忙的大聲呼喊着於天。於天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他此行只帶了於天一個保鏢,如果於天不能救自己,那秦永富這把老骨頭很可能就要扔在這裡了。
說時遲,那時快,那兩個要走進秦永富的黑衣漢子在聽到了秦永富的喊聲後,只感覺到眼前什麼東西一閃,然後這兩個漢子吭都沒有吭一聲的就倒在了地上。
“咣!咣!”兩個漢子幾乎是同時的倒在了地上,這一幕讓座在椅子上的黑狼,秦勇以及站在黑狼身邊的肥狼都是嚇了一大跳。因爲他們三個人任誰都沒有看清是誰動的手,那就更談不上這個人是怎麼樣出手的了。
“誰?是誰幹的?”幾於一種本能,黑狼最先反應過來,這時他手中己經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槍。有了手槍在手,他的膽子似乎也壯了一些。“是誰幹的他媽的有種站出來?”
聽到了黑狼那略帶驚恐的聲音,這屋子中黑狼幫的七八個打手也紛紛從懷中掏出了槍,各自舉着瞎瞄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