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爲於天那驚世的功夫而震驚,但唯獨於天沒有。 一記彈躍而起,於天己然的退出了小‘混’‘混’的包圍圈。“好了,餘下的那些人‘交’給你們了。”
只是對着那些白衣保鏢說完了這句話,於天便如風一般的飄走了,這是他去追尋那危險氣息了。
而留下的百餘名小‘混’‘混’,於天相信,憑着那些白衣保鏢應該是很輕鬆的可以解決的。沒有了後顧之憂,於天便施展着快捷的步伐向着鄭可心他們拍戲的地方趕去。
這時的鄭可心與潘安己經把高峰要求的畫面通通拍攝完成,現在鄭可心只需在拍幾個可有可無的特‘色’便算是完成任務了。
沒有了潘安什麼事,他己經開始在用着一個‘混’‘毛’巾開始卸妝了。
也就是潘安剛剛擦了一下臉,突然他發現由他的身前竟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人。“你,你是什麼人?”看着眼前的這個陌生人,潘安有些恐懼的問着。
那個人看着一臉恐懼的潘安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慢慢的拿過了潘安手中的‘毛’巾。
面對着這一切,潘安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一時的驚嚇己經讓他不知道應該去搶奪手中的‘毛’巾了。
再次搖了搖頭的陌生人,一甩手將‘毛’巾還給了潘安,然後一個跳躍,整個人竟然騰空而起,就像武俠電視劇中的高手一般,幾個起落消失在了潘安的視線之中,要說唯一不同,也主是這名陌生人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安全措施。那也就是說這個人的確是靠着自身的能力而用着常人跟本不相信的輕功離去的。
潘安在次的晃了晃頭,以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夢中或是眼‘花’了。
然後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這個來到潘安面前的陌生人也就是田鼠手下的五鼠之一飛天鼠方盧。
因爲趙三全只是給了田鼠一個人名和告訴了田鼠於天很年輕,其它的田鼠是什麼都不知道了。爲此,田鼠這纔在沒有辦法之下,讓派出的好手對着今天前來南湖折攝TV的所有年青人給予一一的認證。
剛纔就是飛天鼠看潘安年輕,這才走過來試探一下,發現不是,飛天鼠便離去了。像以飛天鼠這樣的高手他們是不會輕易的對無辜之人動手的,這倒不是說他們有多麼的仁慈,實在不是他們認爲這些普通人不配死在自己手中。
飛天鼠在不斷的尋找目標,一個又一個的認證失敗後,他來到了吳京的面前。
要說吳京也很年輕,此時的他奉了於天的命令在保護着鄭可心,可同時他也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
也就是此刻,飛天鼠來到了吳京的面前。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飛天鼠笑了,他感覺到了吳京身上所散了出來的武者氣息,便認定了眼前之人很可能就是自己要尋找的目標——於天。
“你是於天?”飛天鼠試探着向吳京問着。
“你是誰?”沒有正面回答,吳京看着飛天鼠,雖然對方沒有說找自己的師傅幹什麼,但是吳京確可以感覺的到對方是來者不善。
“呵呵,你就算是不回答,我也會對你動手的,哪怕你不是於天,我也不能放了你,因爲殺你讓我有資格動手。”看着吳京不回答自己的話,飛天鼠大意的以爲這是吳京害怕了,不敢承認了,所以便說出了這些。說出這些也就是告訴吳京,不管你承認不承認自己是於天,今天都將是必死無疑了。
“哦,你那麼肯定?可依你看,若你只有一個人,那你沒有把握能把我殺掉。”吳京也感覺出這個飛天鼠不簡單,甚至自己都沒有多少信心可以對戰他,但他知道自己的師傅,也就是於天一定可以感覺的到他們的存在,相信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他的師傅就一定會出現。那個時候一切都將不會是問題了。
“哈哈,你很自大,那好吧,就讓我來會會你。”飛天鼠語罷人動。只是一剎那的工夫,他便欺身到了吳京的身前,一記削手向着吳京的脖子砍去。
吳京是什麼人?好歹也算是武當掌‘門’的師弟清心道長的徒弟,在加上近日來於天的點拔,那功夫己是長進不少。雖然說飛天鼠這一記攻擊很出人意料,但也算是以速度著稱的吳京還是一個後仰躲過了這一招,不過由於飛天鼠攻擊速度太快了,最終吳京脖領間的扣子還是掉了一個。
“喲,功夫不錯,在吃我一招試試。”看到吳京竟然躲過了自己突襲的快招,飛天鼠一笑,又繼續向着吳京攻去。
“抓‘胸’,抓手,打頭,擊肋。。。。。。”
不過半分鐘的光景,飛天鼠竟然連攻三十六招,並招招擊打要害,招招要命。
吳京是屏氣凝神,沒有絲毫的大意,直到身上的衣服被飛天鼠連劃了十數道口子之後,他這纔算是堪堪躲過了飛天鼠的凌歷攻擊。
飛天鼠瞬間的工夫,便擊了無數的狠招,但確還是沒有傷到吳京,他也不由的暗歎,對方工夫果然不錯,要不然趙三全也不會叫自己的大哥田鼠替他報仇了。
但就算是吳京的功夫好又怎麼樣,無非就是與自己平手唄。再說自己這次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有着自己的同伴。看着時間似乎不等人,而且他感覺到在不遠處的一些白衣人也開始慢慢向他們這邊行動,飛天鼠不在客氣,在攻完手上的一招之後便吹了一個口哨,召喚着同夥前來。
飛天鼠的口哨一響,隨即在水中就騰飛出了一人。
此人突然的由水中出現,就如同一條水龍般一聲長嘯向着沒有防備的吳京身後攻去。
正在全身心的預防飛天鼠攻擊的吳京想不到對方還有後手,猛一看飛天鼠停止了攻擊,長哨一響他便知道有了危險。現在突然聽得身後的風聲傳來,他便知道這是他的幫手到了,想兩面攻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