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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鼠安慰着飛天鼠時,其安三鼠也走了回來,他們一看到翻江鼠不在,又看到飛天鼠滿臉是淚水,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當即一個個發着誓要找於天報仇。
但田鼠還是較爲理智的。“大家不要擔心,據我所之,現在不光是我們要殺他,就是連龍湖四公子也要殺他,所以只要於天離開龍湖我們就還有機會,而哪怕是他離開了這裡,我們一樣可以在別的地方殺了他。但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先完成老闆交給的任務,錦毛鼠唐玉柏,你先說說你們那件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一聽田鼠說起了正事,錦毛鼠唐玉柏連忙高興的說着,“大哥,經過我們不懈的努力,我們終於找到了那人的落角點,相信東西一定會在他的身上,我看不如我們今晚就行動吧。”
“好!即然有了目標,那我們就今晚行動,不然夜長夢多,而且老闆那邊多次催過了,我們不能在等待了。”田鼠像是看到了希望,重重的拍了拍錦毛鼠的肩膀,然後又走到了飛天鼠的身邊道:“你放心,等我們完成了老闆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就要殺了於天,讓他到地上去陪着翻江鼠,我不相信,他有三頭六臂,可以擋的住我們五人聯攻。”
“是!”其它的四鼠聽到了田鼠的話,都是一個個羣情激昂。也是,在他們認知裡應該沒有人可以擋的住他們五人連擊的,就算是那個於天很厲害又怎麼樣,最終還是逃脫不了死亡的結局。
田鼠這邊在商議,龍湖四公子也同樣在商議着。
“王少,那個於天真是卑鄙,竟然躲在了XG鄭家裡面,讓他們的保鏢來保護他,同時還報了警,這一下子就讓青年會折了兩百多兄弟進去。”李強有些不平的衝着王得水說着。
“警察,李少之前我不是讓你給你父親的部下們打了招呼,讓他們不要插手南湖的事情嗎?那他們怎麼還會出現在那裡呢?”聽着李強的話,王得水顯然十分的不悅,有些不爽的說着。
“唉,王少你不知道,這回是錢小波那傢伙親自去警局要的人,那警察不敢不給人呀。真是看不出來,這個錢小波是想與我們爭鬥到底了。”李強很恨錢小波,今天要不是錢小波插手,那也許青年會的那些人就要得手了。這下子可好,不光青年會的兄弟們都被警察抓了,就是連青年的悍將吳立起與劉玉山同樣被抓,這讓他如何與青年會的會長趙義們交待呀。
“是呀,最主要的是這個動手打了趙少(即趙海)的於天現在竟然進了錢家的別墅,而且我得到消息,那個錢萬江今天也去了錢小波的那個別墅,看來我們是在商量着什麼,想不到呀,他們竟然走到了一起。”張元在聽了李強這些話後,也是連忙的把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貢獻了出來。
“人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來這個錢萬江很好的利用了這一點,只是這回他抱錯了佛腳,不過是一個有着國安局身份的小子罷了,能幫助他錢傢什麼忙,哼!”聽到了張元這樣說,王得不一幅十分不屑的樣子。可以說現在於天在他心中還是那幅給人當保鏢的樣子。先入爲主的印像可以說是完全害了王得水。
熟不知以前的社會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但現在隨着社會的不斷髮展,那句話早己經改成了三年河東,三年河西了。要說於天雖然與王得水分開連三個月都沒有,但這一陣子於天認識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行了,我們也不要說這麼多了,王少,您看怎麼辦吧。”李強知道越是在這裡議論於天,似乎就越是把這個於天神話了,現在需要的是找到於天的弱點,給自己信心。
王得水似乎想是早就想好了辦法一樣,拍了拍李強的肩膀道:“這件事情現在還要靠你老爺子,先把青年會的事情壓住,反正XG鄭家己經走了,那也就不會有人去督促今天南湖發生的事情了。而張元也不要閒着,馬上聯繫趙義,告訴他想救自己的兄弟,那就要先把於天滅了,要不然我們不介意把他們也給滅掉,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黑幫而己,我打個電話給洪幫,他們一出手青年會就將不復存在。”
對於青年會這樣的小幫派,王得水似乎並看不起,這要不是因爲爲了對付於天,而且他又聽人說青年會中高手如雲,他也不會去找他們合作,而是直接的聯繫洪幫了。
甚至這個時候,在王得水看來,他能找上青年會,那就是他們的榮幸。
可憐青年會這個時候他們還並不知道這些。趙義現在正與李彬兩人在青年的總部之中大呼小嘆呢。
“哎,本以爲掛上了湖龍四公子,以後我們青年會就可以發展壯大了,誰知這一出手,就傷了我們二百多兄弟外加吳立起與劉玉山兩位兄弟,真是不值呀,不值。”趙義在屋中來回走着,爲自己當初的決定而後悔。
“會長也不要去想那麼多,不管怎麼樣,這次我們也是在幫着湖龍四公子做事,就算是我們沒有完成任務,但想來吳立起和劉玉山與衆兄弟也不會有危險,如果湖龍四公子真的不管我們兄弟了,大不了我們就與他拼了,反正我們瓦罐不怕他們瓷器。其實現在要緊的是怎麼樣堅定的完成他們交給我們的任務,現在只有殺了這個於天,那我們纔有可能取得湖龍四公子的信任,纔有了與他們討價還價的籌碼。”
李彬想的比較多,那是因爲他深知想要別人看的起,就要幹出別人不可能幹出的事情來。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廣散眼線出去尋找那個於天,然後找到他的落腳點時,花錢僱傭上一批人,我們便帶着這些人再伏擊他一次,不管成與不成,爲了我們那麼多還在警局的兄弟,我們也要拼一把。”趙義咬咬牙,終於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