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正要走出這個房間,一聽秦舒雅這樣說,便頭也沒有回的道“她沒事,只是體力不如你好,需要更長時間的休息罷了。”說完這些之後,他便是真的頭也不回的走出這個房間。
“哎,你,你等等,我還有話問你呢?”本來秦舒雅還是想問問這個男人自己爲什麼會到這裡來的,可是當秦舒雅說這些話時,那個男人己經走出了這個房間。看着那個男人走出的背影,秦舒雅想了一下,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自己好像剛纔光把他想像成是壞人,竟然連他長的是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呢。
躺在牀上苦想了一會的秦舒雅終因身體太疲倦了,最終還是睡過去了。又過了一會,那個男人才又走進屋裡來。在又瞟了一眼牀上的秦舒雅後,那個男人笑着搖了搖頭,“你終還是睡了呀。”原來剛纔那個男人進屋看了一眼秦舒雅後,便知道那是秦舒雅在裝睡,但他不知道秦舒雅爲什麼要那樣做,所以特意的走到她的身前想看她幹什麼,所以當秦舒雅揮拳時,那個男人其實就是早有了準備。但若就是這個男人事先不用準備,憑着秦舒雅也不可能傷的到的。
屋外雨一直下。現在正逢雨季的時候,所以這場雨足足是下了三天才停了下來。而秦舒雅與王婷也是睡了三天。
三天之後,秦舒雅才漸漸的感覺到自己有了一些體力,至少可以下牀走動了,所以一向倔強的她便走下了牀。
這幾天以來,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也僅是在吃飯的時候進一下秦舒雅,然後他便是放下飯就走,再加上屋內的光線不是太好,所以秦舒雅都沒有來的及看到這個男人長的是什麼模樣。
今天,秦舒雅從屋中走了出來,終於藉着屋外那明媚的陽光看到了那個給她送飯吃的男人。因爲此時正是早上,所以那個男人正在屋外的空地上打着拳。由遠望去,這個男人身高大約一米80,古銅色的膚色顯示出了他的健康,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在配上那個挺拔的鼻樑的確不是一個帥字可以形容的。而他身穿着一身淺藍色運動服,腳上穿着一雙白色運動鞋,確又顯的極爲的幹練樸實,似乎又與他那張梭角分明的臉並不搭配。
“左點拳,右直拳,騰身後揚腿,落地旋風腳。”這個男人正在那空地之上秀着自己的功夫。
當然,這些在秦舒雅看來絕對是在做秀,而只有這個男人才知道自己是在進行每天早上的晨練,像這種晨練他從三歲半就開始了,直至今天己經有了十五個年頭。
“哇,好棒!”直到這個男人凌空一拳擊向遠處,引得離他幾米遠的一顆樹木都有點顫微微時,秦舒雅這才僅不住的鼓起掌來。
聽到了秦舒雅的喊聲,這個男人雙手抱於胸前,做了一個收勢的動作後便停了下來。其實早在秦舒雅推門而出的時候他便感覺到了,只是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所以這纔沒有停下來,而是接着他的晨練。“你起來了,感覺怎麼樣了?”
猛一聽這個男人關心起自己的身體狀況,秦舒雅也是稍稍有一些感動,幾天以來,這個男人除了喂自己吃飯之外很少與她說話,說到喂自己吃飯,秦舒雅還有一陣的不好意思。從小到大,可是從來沒有人向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樣用勺子一下下喂着自己。當然,這也是因爲她體力實在太弱的原因。
本爲除了吃飯之外,這個男人從不與自己說話,所以她以爲這個男人並不會關心別人呢。所以現在一聽他開始關心起自己秦舒雅便開心的說道“我好多了。對了這幾天以來謝謝你的照顧,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我叫秦舒雅,是京城中山市人,你呢?”
“於天!”這個男人也僅是回了這兩個字便沒有再過多的說話。
“於天,嗯,這個名字也很不錯哦,叫起來很順口,呵呵!”看到於天僅是說出了這兩個字,秦舒雅爲免尷尬,便自言自語了一番。
看到於天沒有再想說話的意思,秦舒雅便又道“於天,我想問一下我的朋友怎麼樣了?我可以看看她嗎?”
“你的朋友很好,就在那間屋子裡,我可以去看看她。”說着話,於天順手指了一下秦舒雅旁邊的那個房子。
秦舒雅也回頭看到了由自己出來的房間旁還有另一個屋子,知道她的朋友王婷便在那間屋子後,她便也不客氣的走了過去。
推門而入,秦舒雅看到了王婷與自己一樣躺在一張牀上,只是看她的樣子似乎還在沉睡之中。
“你朋友的傷勢己經無礙了,只是她的身體並沒有你那樣好,所以她需要多休息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於天己經來到了秦舒雅的身後,似乎是怕秦舒雅擔心吧,於天率先說出秦舒雅想問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