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手掌簡單的一掃,但其力度確也不小,僅此一下,便把錦毛鼠打的差點滾了一下個,摔趴在地上。
靠着身體的良好協調能力,錦毛鼠轉了兩個圈後穩住了神,可就是這樣,他己經失去暫時再戰的能力。
田鼠看着錦毛鼠胸前是紅紅一片,頓時明白他這是受了傷,無奈之下搖了搖頭,自己欺身而上,向着卓海發起了凌厲的攻擊。
卓海一擊錦毛鼠得手,便連忙回頭對着身後徹地鼠。在沒有完全準備的情況之下與其硬對了一掌。
一掌之下,卓海又是連退數步,狂吐了一口鮮血。
還沒有等卓海穩過神來,田鼠的攻擊也到了,依然是縮地成寸的功法,田鼠以及快的速度來到了卓海的側面,又以急快的速度速速攻出了一掌。
還沒有站穩的卓海靠着其自己抗擊打的優勢剛剛欲站定,冷不防田鼠的攻擊也到了。不防之下,一擊則中,卓海那一百五六十斤的身軀就像是一個斷線的風箏一般向遠處漂去。
“咣”一聲,卓海終於在騰飛六七米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然後又是大吐數口鮮血。明眼人一看便都知道,卓海元氣大傷,己經是重傷倒地,無力再與任何人血戰了。
一掌擊飛了卓海,田鼠再次在原位站定。
“唉,你這是何苦呢,非要受這一掌。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還在力氣站起來再戰呢?”看着遠方的卓海,田鼠似是有些無奈的說着。
在田鼠有些不相信的眼中,這個卓海竟然又慢慢的站地起來。只是此時己然是非常的狼狽。本來就穿着破舊的民工服,現在隨着身子被數次擊中,甚至一次擊飛,他那身體受不了,可是衣服確己經承受不住,早就被撕成了數條,掛在他的身上。
卓海慢悠悠的由地上爬起,一身破衣隨風搖擺。
“我,我站起來了,若是想殺我,就殺個痛快吧。”卓海撐着最後一口氣,說出這樣有骨氣的話。
“好,佩服佩服,不愧是鐵打傲龍,這樣還可以爬的起來。但我想說,如果你不說出穴寶的下落,那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怕也是救不了你了。”田鼠雖然由內心之中對卓海很是佩服,但立場不同,他也沒的選擇。
“那我能救的了他嗎?”
在田鼠的話音剛剛落下,由龍江大廈的黑暗之處就走出了一個人來。一米八零的個頭,一身嶄新的黑色中山裝沒有褶子,國字臉,有神的大眼睛,在配上那古銅色的膚色,給人一種即健康又不簡單的感覺。
沒錯,還人正是在黑暗之中一直看着這一切發生的於天。
看着卓海那錚錚鐵骨,於天早就有些佩服了,加之田鼠這些人是對自己下手的人,他早晚都要對付,那不如這個時候站出來,在給田鼠他們重重一擊的時候還可以救下鐵打傲龍卓海那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你是什麼人?”突然的由黑暗之中走出一人,田鼠是嚇了一跳。他身邊的其它幾鼠更是嚇了一跳。做爲脾氣最爲暴燥的徹地鼠確更是張口更早,一幅對着於天興師問衆的樣子。
“呵呵,我是什麼人?我是男人。虧你們一個個還自認武功高強,難道我站在那裡半天了,你們沒有查覺的嗎?還有你飛天鼠,自以爲輕功卓絕,可是被我跟了半天,你不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真是廢物。”
於天看了看徹地鼠,又刺激了飛天鼠。於天知道對面這幾個人都是高手,所以他特意的想先激怒他們,高手對招,心態有一點問題那往往都會是致命的,都會導致失敗的。
“你放屁。”一聽於天如此對自己說話,又如此的貶低自己,徹地鼠那火暴的脾氣露了出來,一聲大喝之後,人便向着於天猛衝而至。
在徹地鼠的眼中,於天還很年輕,年輕到還?未?成?年,這樣的人才練功幾年,又會有什麼樣的建術呢?想來這種人一定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剛纔他說的那什麼隱藏在黑暗半天,一定也是誇誇其談,也許他正好是路過這裡,而自己等人的注意力也在卓海的身上,想來就是沒有發現他也很正常了。
就是懷惴着這樣的心思,徹地鼠自大的動手了,其至他還相信自己只要一擊便可以得手。
眼看着徹地鼠一言不和就攻了過來,於天一聲冷笑,單掌突然的劈出。
隨即還沒有衝到於天的身邊,徹地鼠便感覺到了一陣的冷氣襲來,僅不住他渾身就打了一個機愣。就是這一相機愣便使徹地鼠要失敗了,因爲僅此一晃眼的工夫,於天己經動了,同樣的縮地成寸,雖然沒有田鼠那麼強勢,可以一步頂五步,但是三步還是完全可以的。
一下間於天便來到了徹地鼠的面前,然後單掌一回,抽到了徹地鼠的身上,一聲“叭”響,徹地鼠身上被留下了長長的一道血痕。
好一個徹地鼠,感覺到情況不利自己的時候,他便做出了果斷的事情,那就是身體向地下撲去,憑藉着自己是徹地鼠的美名,他一入地後便不見了,整個人都失去了蹤影。
於天一愣神,徹地鼠又出現了,不過這回他出現的地方不再是於天的身邊,而是田鼠的身後。雖然剛纔只是簡單的一個交鋒,但己經可以讓他明白,自己絕然不會是於天的對手,所以他現在便來到了田鼠的身後尋求保護。
田鼠是這幾個之中武功最高的,他一看於天出手,便知道此人不簡單,現在又看到徹地鼠撤了回來,他便也是大腳一邁,擋在了徹地鼠的前面,然後向着不遠處的於天重新的打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