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國與林中龍走於天都可以理解,一個是中央保衛處的,肩負着保衛首長的任務,自然是工作繁忙。 還有一位中政治部的,天天應酬極多,事物繁忙於天也可以理解。但這個丁德海不過是一個外‘交’部的武官教官而己,他又怎麼會那麼忙呢。於天一時間想不通,便一揮手,小跟班常順便走了過來。
“你去,盯緊那個丁德海,我想看看他去哪裡吃飯,都會接觸什麼人。”
“明白!”常順也看出來了,現在憑着國安局或是說憑着於天與葉安國與林中龍對抗那都是不現實的,現唯今真正的同等級對手似乎也就這個丁德海了,所以在聽了於天搞‘亂’後,他便馬上小跑的跟了上去。
在不遠處把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的上官婉兒看到於天派人去盯着丁德海了,她不由笑笑道:“喲,你年紀不大,心眼還不小呀。”
一聽這話,於天便知道是自己身後的美人兒上官婉兒說的了。“呵呵,哪有,我只是有些餓了,所以讓常順去給我買點吃的回來而己。”
“真的就這麼簡單?”上官婉兒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於天的身前,把雙眼對上了於天的雙眼。
“就是這麼簡單。”於天絲毫的沒有懼意,一臉鎮定的看着上官婉兒。
似乎是感覺到於天的眼神太灼熱了,終究是上官婉兒先收起了她的眼神。“哎,你派人盯着丁德海就盯着唄,何苦要瞞着我呢,你知道嗎?你救了我一命,不管怎麼樣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對你我只有心存感‘激’,怎麼還會對你做不利的事情呢。”
聽了上官婉兒這話,於天也似乎感覺到自己防人之心太重了。於是,他便呵呵一笑,“好了,我承認我是派人去盯着那個丁德海,但之所以防着你,也是因爲你與他是一起來的,你們是一個單位的,我怕你因公而忘‘私’呀。”
“呵呵,什麼因公而忘‘私’呀,你以爲我和丁德海一個單位的我就會向着他呀,我告訴你吧,我平時在外‘交’部最討厭的人就是他了。哎,對了,你認爲這個丁德海有問題,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聽到於天向自己講真話了,上官婉兒不由的一陣心喜,同是又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猜的!”於天只是簡單的回答了這兩個字,然後就閉口不語了。
說實話,這還真是於天猜的,於天猜想這個丁德海在這個時候出去一定不會幹什麼好事情,因爲不管是葉安國或是林中龍他們都身居高位,或是說他們都有很深的背景,他們出去一定是有原因再或是也沒有人敢管,但這個丁德海確不然了,他是什麼人,不過是粟正軒的一個狗‘腿’子而以,但他剛來到東方大賓館,想接了任務就想出去一定有蹊蹺,所以這才讓常順去盯着,但至於會不會有什麼結果那於天還真是不敢打保票。
“什麼?猜的,那你不會那天在悅來賓館找到我並救了我也是猜的吧。”上官婉兒用着那雙‘迷’人而好看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於天。
那天於天把她救了,而後還揹着她由八樓走到一樓,上官婉兒少‘女’的心就起了漣漪,而接下來那出租司機的一番話更是讓上官婉兒無地自容,直到後來與於天分開後。雖然與家人的團聚讓她興奮了一陣,但接下來好像又失落了一些什麼似的。
回到家中的上官婉兒讓其兄長上官青雲找來了一張於天的相片,沒事的時候她總會去看,看着那於天帥氣的國字臉,大眼睛,和對她而言充滿‘誘’‘惑’的嘴‘脣’,她便開始發現這個於天越來越帥,在他心中的印像越來越好了。
沒有事的時候,上官婉兒發現自己總願意拿着一個男式手絹發呆,那個手絹是於天在出租車上給自己擦淚水用的,也是於天唯一留在上官婉兒身邊的東西。看着這個手絹,上官婉兒便會想到於天。
慢慢的驚嚇之中恢復過來的上官婉兒,心中雖然對於天的情感起了一絲微妙和變化,但她確知道自己就職外‘交’部,與於天那個國安局幾乎是沒有什麼‘交’集,就算是想與於天呆在一起似乎也不太現實。但沒有想到上天如此眷戀她,竟然讓培根的飛機突然爆炸,這樣外‘交’部就與國安局有了合作的機會。抱着試一試的態度,上官婉兒利用家裡的關係報了名,進入了這個聯合調查小組。
天如她願,真的沒有想到國安局的代表竟然還真是於天,這下子上官婉兒內心‘激’動不己,終於有了可以接觸的機會,有了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時光了。爲此,就像剛纔葉安國與林中龍走了,但上官婉兒確沒有走。其實像她這樣可有可無的人,她要是說回家,那纔不會有人攔着她呢。但爲了於天,她確偏偏的留了下來。
剛纔看到於天派人盯着丁德海那一幕,上官婉兒就欣喜的笑了。他知道這是於天長大了的表現。家中從小的薰陶就讓上官婉兒過度的政治成熟,她也看出來,這件事情如果最後沒有一個滿意的結果,那勢必會有人去抗罪,而目前來看這個抗罪之人很可能就會是於天與丁德海兩人中的其中之一。那即然早晚會有的鬥,於天先下手爲強自然就是明智之舉了。
想到於天心中早有準備,不必要自己再提醒了,上官婉兒也是輕聲一笑,內心中讚歎着於天。
於天不知道上官婉兒爲什麼會笑,他只知道這個時候上官婉兒很美,尤其是那淺笑的樣子更是極其吸引人的眼球,不由間於天竟然有些看愣了。
“怎麼了?那樣看着我幹什麼?”感覺到了於天那男人般的灼人目光,上官婉兒輕聲問着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