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婷的房間走了出來,秦舒雅在回頭看着於天的時候己經沒有起初那種陌生的感覺了,至少秦舒雅知道了於天不是壞人,而且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僅此這些,秦舒雅就感覺到應該感謝於天了。
“於天,你怎麼一個人生活在這裡?這裡好偏僻呀,你的家人呢?”秦舒雅想感謝於天,所以便問起了於天的家事。
“我沒有家人!”於天仍然是很簡單的回答。
“咦?你怎麼會沒有家人呢?這不可能呀!”顯然對於於天的回答秦舒雅並不算是滿意。
“他們都死了!”似乎不願意回想起那些痛苦的事情,所以於天在說這些話時,滿臉的表情都是悲傷的。
“什麼,他們都死了!”一聽於天說他的家人都死了,秦舒雅也是低下了頭。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心軟的她一聽到別人那可憐的事情就不由的跟着也可憐了起來。“哎!你一個人生活在這裡真的好可憐。我看不如這樣吧,即然你是一個人,而且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看不如你跟着我走吧,走出這深山之中,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是精彩呢!”
一說起外面的世界,秦舒雅就充滿着興奮。當然說完了這些話之後,秦舒雅也不忘記看一看於天的反應是什麼。
於天當然清楚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雖然說於天平日是生活在這裡,但很多時候,比如油,鹽,醋等等生活必需品,於天還是會出山去買的(哦,應該說雖換,因爲於天手中沒有錢,所以他常是上山打獵,然後用動物的皮毛或是值錢的東西來換取自己所要的必須品。)所以,於天對外面的世界也還是瞭解的,不僅如此,於天每次出門還常會在帶些報紙和書刊回來看,年輕人嘛,對於許多並不瞭解的東西還是充滿着好奇的。
秦舒雅盯着於天的眼睛看,但是讓她失望了,因爲於天眼中除了平淡之外還是平淡。“喂,人家邀請你呢,你倒是說句話呀。”看到於天並沒有回答自己,秦舒雅有些着急了。從剛纔於天的晨練之中秦舒雅己經看出來了於天決對不是一個普通人,一定是一個會點工夫的人。其實話說回來了,能夠一個人生活在這大山深處,就算是不會工夫,那體力也一定是有着過人之處的。
“不去!”沒有再廢話,回答完了這兩個字以後,於天就轉身走了。於天走的原因是因爲他發現女人真的很囉嗦,這個秦舒雅不像自己的奶孃,奶孃是不願意說話的人,但每當她說一句話,都充滿着哲理性。而於天說不去的原因是因爲於天曾經答應自己的奶孃,如果不練成於家鬥氣決不能出山。(所謂的鬥氣就是指在肢體不接觸到對方的時候就可以用自身功夫所發出的氣擊打對手。這種鬥氣即可攻擊對方,在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做爲一種防禦盾來保護自己。當然,這種功夫後經過了於天爺爺和父親的改動,所以被他們稱爲了於家鬥氣。)而現在的於天是僅僅練出了鬥氣前三重,確還未達到奶孃臨死時所說的要求。
“喂!你爲什麼不去,難道你年紀輕輕的就要在這裡呆一輩子嘛?”看到於天在說完不去之後扭身就走了,秦舒雅很是不解,她真是想不明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一切都是現代化了,年輕人也都是自我沉醉在一切現代化帶給他們的好處之中,可爲什麼於天這樣的年輕人確甘於在這深山之中呆着呢,在這裡甚至連一個電燈都沒有,更不要提數字電視和電腦了。沒有了這些,秦舒雅真不知道一天天的生活應該怎麼樣的打發。
沒有再理會秦舒雅在自己身後的喊叫,於天徑自的來到了一堆木頭旁。在深山之中就有這點好處,那就是燒火做飯不用錢,滿山的木頭,隨便的拿上兩根就夠用上一些時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