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於副科長,你來我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如果你是前來消費的,那我們熱烈歡迎,而若不是,那就請回吧,我們這裡並不歡迎無理取鬧之輩。 ”說着話,胡光揚己經在於天的對面座了下來,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看向了於天。
“絕對不對。”聽着胡光揚這話於天就知道問題不是那麼簡單了,這個胡光揚不過是胡家的少爺而己,按說自己連他的叔叔都不放在眼中,那他自己更應該知道自己那點份量。但現在看對方那有恃無恐的樣子,於天心也馬上靜了下來。“哦,胡少爺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歡迎我了。告訴你,我可是有證件在身的。”於天說着話,還特意的把懷中的那國安局小綠本本亮了出來。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你是有證件在身,要不然我也不會叫你於副科長了。但你的那個證件在別人眼中也許看起來如天一般大,很是好使,可是在我面前,呵呵,真的不怎麼樣,甚至是不值一提。”
胡光揚的話很大,大到不光讓於天吃驚,就連他身後的那個胡鬥金也是大吃一驚。“這個胡光揚是怎麼了,不會是發燒燒壞了吧,怎麼敢對着於天說這些,要知道人家那可是國安局證件呀,不是一個小小警察證件可比的了的。”胡鬥金心中一個勁的瞎想。
於天真是沒有想到胡光揚口氣如此之大,就是想當初他那個在外經委當副主任的叔叔見了自己也沒有那麼牛,不知道這個胡光揚靠的什麼,憑的又是什麼呢?心中沒有對方的底牌,於天也沒有託大到去叫號,而是什麼也沒有說,他相信這個胡光揚正在得意忘形,接下來的事情他自然會自己說出來的,他憑的是什麼也許很快就見曉了。
果然,看到於天不說話了,胡光揚以爲這是於天被嚇倒了,爲此他才慢悠悠的開口道:“我說於副科長,我知道你一直看我們胡家不爽,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告訴你,我們胡家即然可以成爲京城四大富豪之一,那也不是一點人力沒有的,而你就想憑着一個小小副科長的身份來壓我,那你還是太嫩了一些。依我看,你若是實相呢,就趕快的回去,不然我們只需一個電話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胡光揚在接了爺爺的電話之後,底氣很足,尤其又在知道了這個電話由胡建國這個東方國一號首長的兒子親自打時,他更是有底了。他知道胡建國只要打出了電話,那不管在任何的部‘門’都是要給三分面子的,他就不信,憑這治不了於天,爲此他這才誇口說讓於天離開這裡,他是很想一次‘性’的給於天教訓,好讓於天明白,胡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於天聽着胡光揚說給上面打了電話,馬上他心中就開始想,上面這個人會是誰呢?會不會是粟正軒。以前他惹不起粟正軒,可是現在呢,自己何懼之有。唯一要說今天明不正言不順的就是來胡家是爲了辦‘私’事,如果說這次他是帶着任務的來,那管上面是什麼人呢,於天都無所懼了。
心中想着不能因爲自己的‘私’事而再讓自己落入對方局中,所以於天也是很快的臉‘色’一變。“呵呵,即然胡家如此的不歡迎我,那我就先離去也無妨,只是麻煩你們轉告一聲那個劉強,有本事他就一直躲着,不然被我碰上的我,呵呵,有他好受的。”說完這些,於天也不等胡光揚有什麼反應了,他就先是邁步離開了。
本來這個胡光揚還想借機在侮辱於天兩句,但是沒有想到自己話纔剛說到這裡,於天便走了。眼看着目標都沒有了,那自己還說個屁,頓時胡光揚一臉掃興的又返身向着樓上辦公室而去。
倒是這個胡鬥金沒有想到僅是幾名話,自己表弟就把這個自大的於天說走了。一時間他也是感慨萬千,原來這個於天並不怎麼厲害呀,隨便一嚇唬就可以嚇走,早知道這樣,自己來裝這個大尾巴狼多好呀。
於天一臉狐疑的走出了胡必發商務會館,剛剛也就是來到了車前,“吱!”一聲,另一輛悍馬停在了自己身邊。
一看這軍用悍馬,於天便知道這是自己的上司梁木蘭科長來了。
果然,車剛停下,由車就走出了三個人。這三個人於天都認識。
“咦,常順,你傷好出院了?”一看到三人中的常順,於天馬上就笑開了,對這個常順於天的感覺還是不錯的,這小子夠骨氣,關鍵是對自己的命令能夠全力的貫徹執行下去,而且人還機靈,做事周密,像這樣的人於天他喜歡。
“是的,於副科長,我出院了,呵呵,本來是剛到國安局報道就想去找您,可是樑科長說你現在在學習,不讓我去打擾。”常順撓了一下頭,笑呵呵的對着於天說着。
這個常順很有腦瓜,很聰明,辦事很很機靈。在國安局‘混’了這麼長時間的他也很懂得爲人處世之道。接說起來,這樣有能力的人是應該得到提拔的,可是長久以來他因爲沒有什麼背景一直都沒有上位的機會。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一般情況下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見。
所以這個常順硬是熬了多年在等待着機會,終於把於天等來了,而且於天也確實很照顧他,這一下子就讓他這金子發了光,這不剛從醫院出來到國安局報道,他就因爲前一陣子在聯合工作中掃黑有功,被提升爲了國安局穩定科下的一名組長,直接由普通人員提升成組長,這個速度可不是蓋的呀,一般人都是先當副組長,至少兩年以上或是有好的機遇纔可扶正,而他確直接的扶了正。這個速度雖然比不上於天一下子就升任了副科長,可比起其它人來也算是快的了。當然,這一切都是梁木蘭辦的,爲的就是因爲她答應了於天,她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