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於天輕喊了一聲,然後由他的手中就多了一把一尺二長的中華苗刀。 在關鍵的時候,於天把中華苗刀由體力運應了出來,然後手握着中華苗刀的於天一個縱身人由地上躍起,並嘩嘩兩刀劈向了剛剛衝進屋的兩名高山清司手下。
中華苗刀鋒利至極,刀身一閃,那兩名剛剛衝進屋的兄弟就全部倒在了地上。每人都是喉管斷裂,然後雙雙的倒在地上死了。
一擊而中,於天沒有在猶豫,現在手中沒有了槍,但這時似乎中華苗刀的威力要遠勝於槍。而想到中華苗刀的威力發揮到極致,目前來說,似乎可以衝到敵人身邊去會好一些,於天不信這些殺手可以無視到爲了殺自己會自相殘殺,而只要他衝到了敵人的身邊去,那這些拿槍之人就不會隨意開槍,那個時候中華苗刀纔可以真正的顯威了。
身子一縱,於天整個人就飛出了房間,一記踢‘腿’,腳正好借力的踩到了房間對面的走廊牆壁上,然後於天一回身,就是一記空中旋踢。於天在擊了走在最前方的那名敵人後,於天也落到了高山清司的身邊。
高山清司包括他身的兄弟們都沒有想到於天可以如此之快的就解決掉那兩名進入他房間中的同伴。所以於天這飛身一躍而出,幾人都沒有時間去開槍。接着於天現在又落到了高山清司的身邊,落到他們的人堆裡,那這些人就更沒有機會開槍了,因爲這個時候開槍,很可能就會傷到高山清司。
“八嘎!”高山清司看着落在眼前之人是如此的年輕,也不由一愣,然後一種武者的習慣反應就讓他迅速的回身一踢,向着於天的身上踢了一腳。
於天大手一劃,中華苗刀向着高山清司的大腳而去。
感受着那冷酷而帶有寒意的刀鋒,高山清司連忙後退半步,那伸出的腳也縮了回來。他可以感覺的到,如果自己剛纔還是一意孤行就要去踢對方,那很可能現在自己的腳己經會從身體上脫離出去了。
一擊佔了上風,於天揮動着中華苗刀就開始向着高山清司一步步緊‘逼’而去。
在強烈而有殺氣的中華苗刀面前,高山清司不能不退,不敢不退。那寒冷的刀風可是不是鬧着玩的,早有着隨時便可以攻擊到他的樣子。
高山清司退的飛快,但他身邊的人似乎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只是一會的工夫,隨着於天的眼力全部恢復了過來,那跟在高山清司身邊的殺手們也全部都被他輕理了一個乾淨。
死去之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一刀斃命,然後便再無反抗之力的倒在了於天前進的腳下。
“八嘎?你是什麼人?”現在高山清司能做的除了退,躲,閃之外似乎只能說出這一句話,甚至就連那可以稱之爲重火力的AK47也全然的沒有時間舉起,更不要說向着眼前這個年輕的東方國人開槍了。
“要你的命的人。”於天輕輕笑着,嘴上輕鬆說着,可他的手確沒有絲毫的怠慢,還是一刀刀的向着高山清司的身上砍去。
從出道開始,可以說從跟着山本雄一學功夫開始,高山清司就從來沒有的像今天這般的被動過,被人‘逼’得竟然連一個還手之力都沒有,這要是放在之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現在事實就是這樣,尤其對面的這把刀,更是給了他無限的壓力。
甚至有時候高山清司都在想,也許這個年輕人手中沒有這把刀,那他所帶給自己的壓迫感也不會這樣的大,但現在刀光就在自己的身前晃動,自己除了退讓之外似乎在沒有其它的什麼辦法。
常順他們還在自己所隱藏的地方閉目座着,期間他們也曾想用力的睜眼看看,可回報他們的除了眼睛發酸發疼之外,還是什麼也看不到。連續做了幾次的努力,他們乾脆老實的座在地上不動了,反正他們也聽的出來,對面那些不要命且非常厲害的殺手們似乎在此時也不進攻了,整個二樓通道的走廊之中似乎只有兩個腳步聲在動。
這兩個腳步聲當然就是於天與高山清司了。
於天己經連續的劈下了數十刀,那高山清司也是連退了數十步。眼看着自己就要退到身後的牆壁之上了,高山清司不得己經之下決定要反擊了,因爲在這樣下去他就要等死了。
想反擊苦於沒有機會的高山清司正準備冒着被寒刀砍上一下的危險去回擊於天。但跟着一個人出現在了走廊之中給了己經有些絕望的高山清司一絲線的希望。
這個走到走廊中的人就是孫家第三代之人,也是高山清司今天的目標之一,中山市警局的副局長孫文博。
剛纔於天把他踢到了‘牀’上,讓他好好的呆着。當時他真的是被於天的攻擊給打懵了。然後隨着聽到‘門’外傳來的那陣陣槍響,他也知道外面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瞬時一股男人的豪情又讓他由‘牀’下鑽了出來。
梁木蘭看到孫文博由‘牀’中鑽出,當即她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孫文博,你給我站住,於天說了讓我們躲在這裡不要‘亂’動,難道你忘記了嗎?”
對於天身手有着足夠自信的梁木蘭相信於天的本事,即然於天說不讓自己出去,那自己就不要出去的好,而連火箭炮都傷不到於天,那憑這些槍對於天而言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本來以來自己這出聲一喊,那孫文博一定會聽自己的重新的躲到‘牀’下才是。但梁木蘭低估了孫文博,更沒有考慮過男人的尊嚴。
前面說過,孫文博從小就喜歡梁木蘭,從小就是。現在眼看着危險將至,可自己做爲一個男人確要在另一個在年齡上遠沒有自己大的男人面前受到庇護,這己經讓他有些受不了,在加上又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孫文博就更不會做出這種看起來不像男人的事情。